我回到店,私下告诉三位店员,平时悄悄留意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店外或马路对面窥视,要是有的话,立刻通知我。
两三天后,任先生告诉我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再也没遇到鬼交和家里出事的情况。但陆家人给他打过电话,称陆秀珍的哥哥在被那位女法师施法之后,每天晚上都说胡话,白天的精神也很差,问他是什么原因,还要找我问问。
我说:“别理,等再过几天,估计就没心思再问你。”任先生问为什么,我说以后你就知道。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陆秀珍父亲的电话,他先生地问我:“那天你给我儿子施的到底是什么法,为什么他会半夜说胡话,还居然梦到和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陆秀珍做事情?”
收到任先生的两万港币余款之后,我准备和阿赞Nangya动身离开香港。这天晚上,我对陈大师提出要告辞的意愿,他却把我叫到书房中,说:“田先生,我希望能与阿赞Nangya多些交往,可她对我总是不冷不热,让我很为难。你看有没有什么方法?比如我想带她去巴厘岛,可又怕她不同意。”
这倒是实话,陈大师要是直接说,百分之百会被拒绝,我想了想,教给他一个办法,至于成与不成,我就不知道了。陈大师高兴极了,说要是能成功的话,一定会好好谢我。
当晚在陈大师家中吃晚饭,他对阿赞Nangya说:“我有个做生意的老朋友,在巴厘岛开一家度假酒店,可到现在那酒店也没什么游客住进去,说是一直闹鬼。昨天我们通电话说起这个事,我就想着刚好你在香港,能不能和我去看看?”
阿赞Nangya摇摇头,说不知道能不能解决,但也不想去。陈大师苦苦哀求,说已经答应了那位老朋友,因为闹鬼,偌大的住宅只能空着,损失很大,希望看在他的面子上去看看,就算解决不了,他对朋友也有个交待。
“要是这样……那好吧。”阿赞Nangya无奈地答应。她确实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估计陈大师也看出来了。
既然Nangya已经答应,我在香港这边也没什么好停留的了,于是在次日我动身回到泰国。陈大师派司机送我到机场,因为跟踪事件,我一直留意着是否有人盯梢,但并没发现。心想,难道是盯着Nangya的?可她在香港又没有仇家,为什么会被跟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