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阻止:“别太主动,做生意要慢慢来,你总不能挨个去问,你要不?这不行。”
王娇边给我倒酒边说:“他恨不得一晚上就能赚几百万。”
孙喜财哼了声:“你不想赚钱啊,真是的。对了田哥,上次我和你说的麻将社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呗?我家那边麻将社可火了,一天赚几百不是问题!五万块钱就够开个大的,行不?”
以前每次和他俩吃饭,孙喜财总会在我面前念叨开麻将馆的事,却又没资金,这次意思更明显,话里话外又要我投资他的“业”。我很讨厌赌博,觉得年轻人开麻将馆是懒人做法,就一直没同意过。
王娇说:“你总提这事儿,我哥不爱打麻将,你不是不知道。”
孙喜财说:“又不是让田哥去打麻将,而是投资麻将社,多好的项目啊,田哥你说呢?”
我笑着摇摇头,说以后再谈这个问题。孙喜财还在口喷唾沫地讲,要不是王娇拦着,还不知道他要说多久。这时王娇的筷子掉了,她低头去捡,这下可要了命,她的吊带背心本来就有些宽松,一弯腰,丰满的胸从领口拼命往外挤,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被孙喜财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立刻把脸拉得很长,问:“田哥,你看啥呢?”
“我没看什么啊。”我回答。
孙喜财:“没看什么,那你看什么呢?”
王娇问:“怎么了?”
孙喜财气愤地说:“田哥,你总说是误会,可你刚才看得眼睛都直了,那也是误会?她可是你表妹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何况我还在这,你到底啥意思?”
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顺便扫了一眼。”
孙喜财:“啥叫顺便扫一眼?你这一眼差点都钻到她衣服里去了!”
王娇:“喜财,你又抽什么风?”
孙喜财:“他看你!”
王娇疑惑地问:“我哥看我怎么啦?”
孙喜财指着王娇的胸前:“他、他刚才看你这——”他的话被王娇打断,她生气地说:“就知道你又借题发挥,平时总说喜欢看我穿得点儿,大街上那么多人,都能看,怎么别人就不能看?”
孙喜财顿时语塞,半天才说:“别人能看,田哥不能看!他是你表哥啊!”
王娇哼了声:“表哥怎么,行了行了,快去结账吧。”我连忙抢着去把账结了,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泰国后,在表哥家的日子很悠闲,走在罗勇的街上,我遇到感兴趣的店就进去看看。这天我正逛着,忽然有了新想法,为什么不在沈阳开一间店呢?刚好我有一套临街的房子,这要是改成店,既方便我在辽宁的顾客线下,以后回沈阳定居也算有个生意,就算赚得不多,至少不用出租金,经营费用也低。而且还能让孙喜财和王娇帮我看店,她怎么也是我亲戚,总比外人靠得住。
我头一次给王娇打电话,告诉平时负责看店,利润平分。她和孙喜财都很高兴,又不用出本钱,又有钱赚,还不用在沈阳租房,能不高兴吗?于是我开始着手收集泰国正庙开光的正牌、古曼童和一些有特色的泰国饰品,越多越好。
这是个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可万没想到的是,我在牌商生涯所埋下的第一个祸根,就从这里开始。
这天我去了趟芭堤雅,找方刚聊起想在沈阳开店的事,他也比较支持,但问:“你是打算回国去了?”我说:“回国也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生意还可以,再说我在泰国还没玩够呢!”
方刚拍拍我的肩膀:“人生得意须尽欢,可你小子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摇摇头:“相亲没意思,还是一个人舒服。”
方刚问:“最近没和老谢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