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秀打开了门。
“喵呜喵呜……”小奶猫直接从门内飞了出来,在江大发肩膀上一蹬,直接扑向一个地龟兽的脸撕咬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小奶猫以飞快的速度重伤了三个地龟兽。
“秀秀,关好门窗,拿东西抵紧了!”江大发边砍边大声喊道。
“阿静,我表演个节目你看。”鬼一口掏出一把小刀,转动了下手腕,用小刀在虎口处划了一刀。
只见一股紫黑色的液体渗出来。
鬼一口握紧了拳头,包裹住紫黑色液体。
“阿拉西瓦,库里扒……”鬼一口大声念着咒语,把手指向二楼的方向甩去。
紫黑色的血液在空气中变成一个个小圆珠,弥散型的子弹一般射向江大发和小奶猫。
“啊!”
“喵呜!”
弥散的血珠像子弹一样打中了一人一猫。江大发连连后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重重地打了好几拳。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小奶猫则直接被打飞了,从二楼狠狠地跌落下来。
“喵——呜——喵——”小奶猫挣扎着跑进一旁的竹林里躲避。
鬼一口把割破的手掌给一旁的阿静瞧。
阿静的眼睛顿时冒着绿光,抓住鬼一口的手掌,伸出舌头埋头贪婪地吸食着伤口的液体。
“好了,够了,阿静,别太贪心。”鬼一口收起手掌,掌心用力曲张,伤口瞬间不见了。
阿静一下子变得脸色更加红润,更加娇媚动人。
几个鬼一口把江大发和杨秀秀捆绑下楼。
他们把许多多搬到院子中央,周围升起几盆火。
阿静往每个火盆里倒入了半瓶液体。
“吱吱——”火盆里的火焰像感受到了液体的召唤,呼哧一下火焰更大了。
红色的火焰变成了诡异的紫色,像一个个妖怪在群魔乱舞,嬉笑打闹。
这时候出来了一个断了手臂的地龟兽,对鬼一口说道:“主人,这里只有两个。”
只有两个?
杨海云认出了这个地龟兽正是之前的龟儿子。
“好你个龟儿子!老子我没弄死你,个狗日的……”杨海云被绑得动弹不得,但还是使出全身力气叫骂着。
“两个?不可能,给我仔细搜!”鬼一口下令道。
剩下的地龟兽立刻准备进屋搜查。
“哐当”一声,一个东西扔进了它们脚下,这帮孙子还没来得及看就被炸得七零八散。
鬼一口看准了扔炸弹的方向,一个纵身飞了过去。
杨虎手持青光剑,站立在竹子上,和鬼一口在竹林间高手过招。
“唰唰”,一会在东边压竹砍柳,”唰唰”一会在西边刀光剑影、击石炸花。
瞬时移动,一时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杨虎,杀了这玩意,替我报仇——”
突然,杨虎听见杨海云歇斯底里的吼叫。转眼一看,只见杨海云被一个地龟兽拿刀抵着脖子。地龟兽听见杨海云并没有求饶,他一脚狠狠地把杨海云踢翻。
“杨虎——”阿静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从耳边袭来,杨虎瞅见阿静拿刀抵着许多多的脖子。
阿静眼神勾人地看着杨虎,嘴角却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尖刀慢慢地刺进许多多纤细的脖子,鲜红的血液正一点点渗出。
“不要!”
杨虎从竹林上飞下来,一剑挑开了阿静手中的刀,迅速地用枕巾捂住了许多多的伤口。
杨虎被擒。
“好少年,怎么不记得来找我,看你往哪里逃……”阿静抚摸着杨虎俊朗的脸蛋,轻轻地吻在杨虎的唇上。
杨虎扭着头,嘴唇紧闭,怒目圆睁,羞愧难当。
杨海云和江大发都看傻了。许又三失血过去昏了过去,王铁汉被扔在另一个角落。
“好了,阿静,办正事了。”鬼一口有些尴尬地说道。
火盆里的紫色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了。
“杨虎……很好,三个了。”鬼一口把杨虎、杨海云还有杨秀秀分别放置在火盆的三个方向。
“还有一个姓杨的呢?”阿静拿剑指着江大发。
江大发伸了伸脖子,轻蔑地啐了一口。“好好的一个中国人,跟日本人卖命,我呸!”
阿静愣了一下,感觉到被冒犯了,愤怒地举起手中的剑——
背对着的方向,王铁汉被绑着双手冲撞过来,敦实的身体像一堵墙狠狠地把阿静撞翻在地。
“你!”阿静难堪地倒在地上,哀怨地看着鬼一口。
鬼一口转动了下手腕,一把掐住王铁汉的脖子。
“不——要——”
杨虎的话音没落,鬼一口就拧断了王铁汉的脖子。
王胖胖就此殒命。
剩下的几个人异常激愤,他们恨不得挣脱了绳索与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本人同归于尽!
“快说,还有杨家的人在哪里?”鬼一口发出最后的通牒。
他带来的地龟兽已被杨虎炸得没了。看来这群人也不会再透露一丝丝了。中国人的勇气他是见多了!
“来不及了,少一个是杀不死圣婴,再过一会怕是要出世了。”鬼一口对着阿静说道。
鬼一口再次割破了手指,用紫色的血在这三个人额头上画了个圈圈,又到许多多的额头上画下一朵樱花。
阿静拿出紫色的液体将三人画地为牢,又连接成一条线,直接通往许多多周围的紫色圈圈。
鬼一口弹出一个火焰,地上紫色的液体瞬间燃烧起来,变成了紫色的火焰。
很快,火焰蔓延,形成一个冠状结果,将杨家的三位族人和许多多困在了圈圈里。
“啊——”
杨家三个人,杨虎、杨海云和杨秀秀感觉身体被无形的东西狠狠地在撕扯,把整个人都要撕成碎片。
被车裂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
也许许多多感受到了痛苦,她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紧接着肚子开始有了反应,硕大的肚子里开始四处凸起包包。
似乎圣婴在里面苦苦挣扎。
鬼一口用手在自己在面前画了个符号,拿起一把短刀,走到许多多身旁。
他闭上眼睛,用短刀在自己额头浅浅地划了一条线。
短刀染上紫色的血液,瞬间整个刀身也变成了通透的紫色。
他双手握住刀柄,对准许多多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