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网的发现让我和林冰雪,曾朝阳三人精神一震,此时正是我们没有线索的时候,渔网的出现无疑给了我们希望!
当然,想知道谁咬断的渔网也很简单,只要将渔网拿回去提取DNA和指纹再去数据库对比一下也许就能查到。
不过这个渔网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这上面的DNA和指纹能不能提取到还是个问题。毕竟时间太久,加上渔网上这么多灰尘很有可能将DNA抹去。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提取DNA和指纹这种事情当然由法医去做。而且林冰雪也告诉我,她擅长这个!
渔网我最后交给了林冰雪保管,毕竟她是专家嘛。再说,她带来的箱子里面有很多东西利于保存渔网。
从赵辉军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海风吹拂这海面,海面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渔民在收网。
看到这一幕,曾朝阳喃喃自语说:“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曾朝阳的话没有躲过我的耳朵,我明白他是因为办案太多,见贯了太多犯罪分子才会有这种感慨。加上他从小缺失父爱,所以他心中很向往这种生活。
其实我明白在曾朝阳的心中一直有遗憾,遗憾他没有和他父亲见过面,也遗憾他从未享受过父爱。
这种心理对曾朝阳来说不是好事,甚至会因此而做出一些偏执的事情,就像他执意要找曾广权一样。
甚至他考警校也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父亲,他完全活在这样的世界中,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生活着想。
因此现在忽然看到那些渔民这种其乐融融的生活,他难免会升起羡慕之心。
我为了开导他,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引起他的注意,随后才笑着说:“要是你愿意,等案子结束我可以陪你来钓鱼。”
“好啊!就是希望到时候别有其他的案子,我这些年的失去了很多东西就是想找到我父亲的消息,如果这次能找到,那我有应该静下心来考虑其他事情了。”
我的话让曾朝阳很感兴趣,甚至还勾起他对以后生活的向往。
我闻言哈哈一笑,随后抱着他的肩膀朝老赵家走去。因为已经是傍晚,所以等我们回到老赵家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晚餐。
用过晚餐之后,我来到老赵家外面给肖明打了个电话了解那边的进展。
“天华,我这边查得差不多了,黄德升和曾广权是同一天离开的,但之后的行踪却查不到。不管是火车还是汽车,我们到查过了,没有他们的记录。”
电话一接通,肖明就将情况和我大概说了一遍。只不过这个情况让我有些失望,但又在我意料中。
因为我和曾朝阳查过Z省的记录,里面并没有四位和曾广权的记录,如果他们真的来Z省,那这边没有记录,F省当然也没有!
但是只有一来的话,黄德升和曾广权离开宾江市之后的行踪就成迷了。要知道那个时期除了火车就是汽车,他们除了这两样还能做什么离开?
当我想到这里时,远处海面上的灯光忽然吸引了我,随即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
要知道宾江市也是靠海的,如果当时曾广权和黄德升是坐船离开的,那火车和汽车当然不会有他们的记录!
想到这个可能,我马上对肖明说:“你查一下那边船舶的记录,也许他们是坐船离开的。”
我的话让电话那头的肖明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激动的说:“还是你小子厉害,这么快就想到另外的途径。”
“当我要和你打好预防针,这边的船舶业很发达,那个时期的情况你也清楚,说不定他们逃票上船,这样一来就没有记录。”
肖明说的情况我当然也知道,但现在有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查。不管结果怎么样,这条线索我们一定要查下去。
随后肖明询问了我这边的进展,我将今天渔网的线索告诉他,并让他和我随时保持联系之后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打给乔建民,但此时我电话却响了,一看不是乔建民还有谁!
“难得你主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线索?”一接通电话我就马上打趣道。
电话那边的乔建明此时却没在意这点,他当即开口告诉我:“胡组长,我们查到刘浩然和刘富贵的去向了,果然和你想的一样去了宾江市。”
“他们是一起离开的,而且离开的时间与你说的曾广权还有黄德升退房是同一天。我推测,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去见的那两人。”
乔建民的推测和我一样,而且这个推测如果成立的话,那就代表四位死者之间是认识的。
这个结论一出,很多事情就逐渐明朗起来。
首先是他们四人确实有什么事情,要不然他们既然认识,但却在S市老死不相往来呢?
再来就是他们一起来的宾江,那代表他们很有可能是要一起搞事情。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要集合这么多人呢?
还有就在他们的死因是因为接了一个电话,那嫌疑人在电话里对他们说的事会不会就是他们一起去做的那件事呢?
我脑中此时一下出现了很多想法,但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停留在理论阶段。
这时我还在和乔建民通话,我在沉思片刻之后便告诉他:“既然行踪已经查明,那你和罗恒便去宾江市和肖远汇合吧。他们正在查找黄德升等人离开宾江之后的行踪,你们过去也能帮忙一下。”
吩咐完乔建民之后我便挂了电话,揉了揉太阳穴,我就将手伸进口袋想拿巧克力来吃。只是,当我摸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才想起巧克力已经吃完了。
苦笑一声,我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下次要多备点巧克力了。只是这里是乡下,也没地方买啊。”
就在我感慨的时候,一根巧克力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转头一看,不是林冰雪还有谁。看到是她,我也没客气,接过巧克力就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