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橘黄色的阳光慢慢照亮了黑暗,刚刚升起的阳光映射在云朵之上,就像太阳落山的场景一样在这儿白云之上抹上一抹耀眼红色,当然,这是作者写的,我看不到。
这多数天倒是过得挺安稳的,买的东西够我在这无聊的地方找到一点有意思的,我坐在后门屋内,翘着腿,手中拿着红皮包裹的书看着,但也算带了一个可以黑到反光的墨镜,就算没到外面,但是眼睛看到阳光的话还是会被灼伤的,所以戴了个墨镜。
为什么我要在后门里呢?因为后门外继国缘一和炭治郎正在训练,他要我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所以为什么各位也就知道了。
“这本书终于更新了呀,100多章,150多万字。”我一只握着书,另一只手拿起地面的小零食吃。
他们两个的练习真枯燥无味,天刚亮就训练,中午休息一会,然后再训练,要不是打不过也跑不过,我才不在这呢......
转眼间两人的训练结束,开始了午饭时间。
当然,继国缘一是不可能进厨房半步,我也没进 ,因为他要盯着我。
不过一会儿,炭治郎便端着饭菜推开厨房走了进来。
二人吃着食物,但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先不说藤袭山那七天没进食血液,再加上这差不多10多天,普通的鬼差也不多会被饿死了。
一直盯着我的继国缘一发现了我异常的状态,有点疑惑的向我问道,“怎么了?”
“想把你俩吞啊不!想喝血了......”
差点把真心话说出来。
继国缘一沉默了一会,但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午饭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我再次坐回了凳子上,拿起书看了起来,但目光却看着他们两个,道。
“来了。”
二人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直到过了一段时间后,继国缘一察觉到了有人过来的气息,而炭治郎也闻到了属于人类又散发出特殊味道的气味。
继国缘一和炭治郎都出去迎接,我并没有去,但是目光透过墨镜看向了门外。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面具,熟悉的斗笠,锻刀村,钢铁冢·萤。
“请问您是?”炭治郎略显警戒地看着面前的人,虽然是人,但这样的穿着确实太奇怪了。
“我叫钢铁冢,灶门炭治郎的刀打造好了,我送刀来......”
炭治郎这时才知道这是锻刀人,也连忙说自己就是灶门炭治郎,本想邀请他进去坐啊,但钢铁冢却开始了自顾自的话,根本没看炭治郎,也没看继国缘一。
“可否进来,再进行谈论。”继国缘一一脸平淡的看着面前之人。
.........
三人端坐于榻榻米上,炭治郎手握日轮刀面对着二人。
“好了,快拔刀看看~日轮刀又名为“会变色的刀”,会随着主人而改变颜色。”钢铁冢早已等不及了,催促着炭治郎快点拔刀,在他眼里,炭治郎是赫灼之子,“又被非柱,但身份却在九柱还要高一层次的那人”所收为徒,所以非常确认炭治郎的刀会变成火红色。
炭治郎点了点头,缓缓的将日轮刀拔出刀鞘,双手握住,刀身慢慢变成了黑色,这一现象让继国缘一微微发愣,而钢铁冢......去看动漫吧。
“果然...这改不了啊。”
“嗯?还有人?”原本还在锁喉炭治郎的钢铁冢停下了力度,顺着继国缘一的目光看向了阴暗处。
第一眼便看到了血色双眸,而后才是全身,锻刀人的眼光就是不错,哪怕全身都像是女性一般妖艳,但还是一眼就知道了是男的。
“这位是?”钢铁冢停下了对炭治郎的锁喉,有点疑惑的来到了继国缘一身旁。
“...朋...友。”继国缘一有点迟钝的说出了这句话,目光有点低沉,像是做错事了一样。
也就在此刻,一只黑色的乌鸦突然闯入屋内。
很吵,一进来就嘎嘎叫不停,但也就在这瞬间我抓起一颗瓜子,压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拇指轻微发力将其弹了出去,正中鸟的面门,啪的一声直接掉落在地。
“这是...我的鎹鸦。”
炭治郎连忙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连忙查看鎹鸦的状况,好在只是有点晕,并无大碍。
“啊...鎹鸦啊,还以为今晚能加个餐呢~”
.........
炭治郎和继国缘一目送着钢铁冢离去,回去后鎹鸦也恰好醒了过来,却飞到了上空嘎嘎乱叫。
“鬼!嘎嘎!有鬼呀!救命!嘎!啊!”
我被吵的没心情看书了,目光看的那只乱叫乱飞的鎹鸦,所散发出的杀气,炭治郎隔出老远都能感觉到。
“炭治郎,去把鎹鸦稳住,否则...你会换新的鎹鸦了。继国缘一看这这现象,也只好催促着炭治郎去把那只鎹鸦稳住。
等鎹鸦安稳下来后,开始说起了来这里的目的,“嘎嘎!灶门炭治郎!已收到日轮刀!明日启程!嘎嘎!猎鬼!”
.........
“我说...没必要每天晚上都要一起睡吧...已经十五天了都。”我坐在凳子闭上了书,有点不悦的看向在餐桌上进食的继国缘一,炭治郎早已食用完正在厨房洗碗。
闻言,继国缘一停顿了一下,将右手触碰日轮刀,道。
“可以,但......”
呵呵...哪怕他口中没有明确表达是什么,但他的动作,让瞬间就知道了那个是什么意思。
[“还是在想把我钉在墙上。] ( 一 灬 一)ノ
“你...不回鬼杀队的吗?”知道他意思的我连忙避开话题,随便找了个话题说了出去,但我也挺想知道。
“我可以随时随地回去,也可以不回,现任主公所对我说的。”
“这样啊......”
其实原本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我想问他为什么再次加入鬼杀队,【不懂那就请看漫画去吧,实在不想写。】但如果说出来的话,搞得我好像在监视他一样,变成了窥探别人隐私的变态了。
我撇头看向了一旁靠在墙面的木箱,雾云杉所制作,非常轻的木料,能让阳光一点都进不来,又非常坚固,外面还涂着一层岩漆,让坚固程度再次提升一层。
[“这给祢豆子的吧,但...长得有点大呀。”]
我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有点疑惑的对他问道。
“这是?”
“你现在没必要知道,等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继国缘一说完便收拾好了碗筷,走进厨房与炭治郎一起清洗。
就当门关的那一刻,原本警戒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每天被这家伙一直盯着,除了睡觉的时候,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这回可以放松一点。
就当我汤圆在凳子上放松的时候,厨房的门突然再次打开,继国缘一的半边身子露了出来,道。
“进来。”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少看我一眼爆炸啊!艹!
“没必要吧。”
“有必要。”
.........
深夜,我的习惯依然是改不了了,每一天睡觉都把手脚搭在继国缘一的身上。
而这次却比较好一点,只是侧身把右手搭上去而已,没把腿搭上去了。
这个屋子内,我,祢豆子,炭治郎都睡了,只剩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忽然坐了起来,但其动作是比较缓慢的,没将鬼王惊醒,他看了一眼屋顶,又转头看向侧身睡在床上鬼王。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将左手伸在自己面前,右手快速的从左手处划过,活热的鲜血从手腕处慢慢的流出,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血。
看了一会儿后,快速的把左手伸到了鬼王的嘴边,并伸出右手轻轻托住鬼王的下巴的将嘴打开,滴入其中。
诱人的血液将沉睡的鬼王,突然有了反应,但却一动都动不了,估计睡死了过去。
继国缘一看着自己的血液从手腕处滴下来,但滴的有点不完整,有一些滴了进去,但有一些却滴到了鬼王的脸颊,他看着这样的现象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将自己的左手慢慢的滴了下来,直至靠近鬼王的唇边
“应该...不会滴到别的地方了吧......”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鲜血不往外滴了,就当以为这样行了之后,意外发生了,因为鲜血的到来,鬼王虽然没动,但舌头却伸了出来。
奇怪的触感舔着自己手腕的伤口,继国缘一下意识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但看清后便缓和了下来,原本属于鬼冰冷的舌头却在却在鬼王这里却变成了温热,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这种奇怪的触感让继国缘一心中突然发起一阵酥麻。
片刻后收回了手,使用呼吸法将伤口的血液止住不再流出,用手轻轻的擦拭掉鬼王唇边的血后整理了一下,便缓缓的入睡。
半夜,我忽然从梦中醒来,我也感到意外,毕竟我睡的话,如果没人叫我能睡一个几十天,但这次却意外的在半夜醒了,醒来后我虽然有点疑惑,但我却感觉到了我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咀嚼了几下嘴。
“血的味道......”
我低头看向了继国缘一,他手腕的伤痕清晰可见。
我看着伤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将手按在他手腕的伤口上空,“愈。”
微弱的红光从我掌心慢慢浮现,没有包裹住他的全身,而只是包裹了他手腕的伤口,不到三秒伤口就愈合了。
我看着他恢复的伤口,再次咀嚼了一下嘴,想回味血的味道,但并没有回味到多少,最终我躺下了床,让脸侧过去看着他,轻声道。
“虽然没尝出来是什么味儿,但你的血挺热...”
我顿了顿,看着继国缘一睡颜,屋内一片漆黑,但鬼的特性让我看着一清二楚。
“总之...谢谢了。”在我吐出最后一个字后,我变将被子盖住头,瞬间进入了梦乡。
良久,继国缘一微微睁开了双眼,幽冷的双眸看着少年,竟在此时露出了异样的温柔。
继国缘一轻轻的活动了几下手腕,口唇微微张开,像是在说什么?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
清晨,炭治郎与继国缘一都整理好了自身的衣服,炭治郎穿上鬼杀队的队服,制服外披着市松图案的羽织,至于那个面瘫......一如既往的穿着。
就当我坐在桌前戴着墨镜看着屋外两人的样子的时候,突然,沉睡中的祢豆子醒了过来,并趴在了我的腿上。
“哟呵,醒的还挺准时的嘛,要被塞箱子喽~”
我兴趣满满的看着祢豆子,挑逗般的手指逗着她,那手感,不是一般的软~我脸上也慢慢浮出了笑容。
屋外的继国缘一看向了这边,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走进了屋内,将木箱拿出放在中间。
出乎意外的是,打开木箱门后,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木箱,只是对比那个来说小了一点。
“唉?两个木箱?”我原本笑意的脸顿时僵住了,有点疑惑的看向了继国缘一。
“进去,我要和炭治郎一起执行任务。”
呃?呃?他在说什么?
“Are you out of you mind ?你让我进去?没搞错吧,你还没想过放过我?”
“这一世,我至死都要看着你。”
继国缘一边说边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我则是不断的退步,最终我被他逼到了墙角。
继国缘一靠近后拉着我的手,将我拖到了稍微大的木箱前,道。
“将身体缩小,否则将你骨头折断,硬塞。”
漂亮!呵呵...我敢反抗吗?
当然,我不敢。▼_▼
瞪了他一眼后,我只好把身体以及穿着的衣服缩小,气鼓鼓的顶着脸上两颗小气包子走进了木箱。
继国缘一将木箱门合闭,在仔细观察木箱没问题后,他脸上的双眸缓缓的放松,并且嘴角也微微弯起。
而这一幕被屋外的的炭治郎看得一清二楚,看了一会儿后,在低声细语地喃喃道。
“缘一师父,好像是在...笑?”
思想一会儿后便走进了屋子,将祢豆子轻轻的放进略微小的箱子内。
就这样,和原本的剧情一样,但是多了我和继国缘一......
在箱子内的我想着以后的生活,感到生无可恋,“唉,看来好日子到头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