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床上中毒的锖兔,开始感到了为难,并非不是救不了,而是中鬼毒的时间太久了,如果现场制作解毒剂的话,没作完他就嘎了。
我伸出手轻放在他中毒的部位,心里很纠结,时间不够,所以只能用我使用在香奈惠的治疗型血鬼术了,但是......
我是鬼的身份肯定会在富冈义勇面前暴露,他会怎么想?
我转头看向此刻正在焦急的义勇,最终决定使用血鬼术,毕竟人命关天。
“血鬼术·赤阳·愈!”
一抹红光从我手里出现,而鬼的气息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那抹红光从我手中飘到了中毒的伤口,不过一会儿便覆盖了锖兔的身体。
富冈义勇显然被这一幕给愣住了,手不自觉的握住日轮刀刀柄,但并没有拔出来,而我的声音也在此刻传到他耳边。
“放心,这是治疗的血鬼术,过了一段时间他的伤口就好了。”
我收回手,红光依然留在锖兔的身上,他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让珠世和琴叶照看锖兔。
我向此刻不知所措的义勇,用手指指在天花板上,示意去上面说。
富冈义勇跟在这近三年以来一直想见的人,紧紧的跟在其身后,时不时凑近鼻子闻一闻,知道了我是一个并没有吃过人的鬼。
我拿起热茶递向义勇,看着他那拘谨的坐姿和那不知道看向哪的双眸,我抬起手向他额头轻轻扣了一下,笑道。
“知道我是鬼了,有什么想法吗?”
闻言,义勇闪闪发光的双眸停在了我的面前,过了半晌后开口道。
“是鬼,但不是吃人的恶鬼,我......没有想法。”
“没有杀我的想法吗?”
听到我这句话,义勇突然慌了起来,放下茶杯,站起来连忙摆手否认。
“没......没有......”
我看着此刻慌乱义勇,不由的想到不死川实弥和不死川,当时问的问题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吧。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回答案啊.......”]
“真没有?”
“嗯。”
我看着比初见时长高了不少的人,抬起手示意他坐下,开口道。
“从那那时候的初次见面来算的话,你现在应该有16 ~17岁了吧?”
义勇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态度似乎有点不好,沉着头乖乖的坐下来了。
“嗯,16岁,快17了。”
我端起热茶悠闲的尝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开始进入了正题。
“他是你的朋友吗?什么名字?”
虽然我知道锖兔名字,但还是先问了比较好,如果直接说已经知道名字的话,搞得我好像是在监视他们的变态一样。
“他的名字是锖兔,是我的师兄,也是现在九柱之一的“水柱”。”
我被他这一席话愣住了,此刻我的大脑 像是卡壳了一样,在一瞬间回忆了种种往事。
[“九柱那么快就有了?虽然知道了有花柱,但不是应该还有无一郎吗?]
[“而且虫柱不可能那么快就出来,多出来的是谁?而且不死川那么快就成柱了?”]
“.........”
[“艹,差点忘了,柱也是有上任与现任的,那个多出来的柱应该是还没退休的吧。”]
想到这我也是充满了好奇,我想知道那是个什么呼吸法的柱的了。我看着面前的义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
“你能和我说一下都是哪些柱吗?”
闻言,义勇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
“这个不可以,这是鬼杀队的机密,所以不能说......”
我早就知道了是这个回答,毕竟是鬼杀队的柱都是谁这件事怎么说也算是个机密,怎么可能会随便对无关的人说呢?
更何况我是鬼,而且还是鬼王。
?????
“行吧,就先不说这个了,你除了这个师兄之外还有别的师兄弟吗?”
义勇此刻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天蓝色的双眸突然下垂,他的眼神迷离,像是做了什么心理斗争一样,过了一会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开口道。
“还有一个,她的名字叫真菰,只不过她已经......死了。”
义勇在最后的两个字说的声音非常小,但我还是听到了,而我顿时感到了疑惑,锖兔活着那为什么真菰就死了呢?
[“在原著里真菰好像和他俩不是同一届的吧,剧情改动了?”]
“出了什么事吗?”
“在藤席山选拔的时候锖兔消灭了一半的鬼,而我们两个遇到了一个很强的鬼,就当我快要被鬼杀死的时候......”
说到这的义勇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我,而此刻的我正认真的听着他的话,他低下了头抿了抿唇,才缓缓开口。
“她挡在我面前救了我,我活下来了并且杀了那只鬼,但她却死了......”
此刻的义勇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心里似乎很不好受,我伸出手轻轻的抹掉他眼角里泪花,用着温柔的声线安慰他。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说真的,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说完以上这两句的时候我就穷词了,毕竟我也没安慰过人,哪怕我还是医生的时候别说是安慰了,都不一定能搭上一两句。
义勇沉默片刻后,突然站起身甩了甩头,像是把自己悲伤的情绪都甩掉,但事实证明,他这招确实挺有用的,甩了一会儿后他就恢复到了自己原本的神态。
而我选择断掉这个话题,毕竟总不能让他再一次进入悲伤的情绪吧,我们两个开始聊起了过往,经历,遇到的事件,以及各种任务。
聊完这些后,我已经开始明白了义勇是锖兔的继子,水柱的候选人,也是在此刻知道的义勇和原著一样没有变,依然不怎么受欢迎 ,所以我就调侃道。
“是被讨厌了吗?”乁( ˙ ω˙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