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伯娜走到了接取任务的办公室。
这一次,我并没有让伯娜去选择任务,而是直接对着负责发放任务的老师说道。
“把法兰领的任务给我一份吧!”
那个老师认出了我,十分恭敬的把一个卷轴递给了我。
我说了声谢谢,就在里面选择了一个和伯娜的实力比较匹配的任务。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伯娜依靠着那一本功法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
之前去解决那个任务的时候,她还是四级的魔导士,现在都已经变成六级魔导士了。
估计再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她都能够成为八级的强者!
其实六级的魔学士已经可以在群星学院的总院毕业了。
要知道,一些群星学院分院的老师也只不过是六级而已。
但是我并没有让伯娜毕业的想法,因为在全兴学院的总院中还有许多的资料,这些资料可以让伯娜更好的了解那些魔法。
我这一次我选择的任务是帮助寻找一种十分神奇的药物。
而这种药物大多数出现在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那里最高等级的魔兽实力就是六级。
同时我选择法兰领,也是因为法兰领境内出现了那种黑色粉末。
之前我和伯娜还需要开着越野车去解决任务,但是自从我学会了那些符文魔法之后,我就可以直接进行定向传送,和超远距离随机传送了。
于是在我们的定向传送之下,我们只用了短短一瞬间就来到了法兰领境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童年就是在法兰领度过的吧?”
听到我的话之后,伯娜点了点头。
“我可不想回忆童年,因为我的童年是很悲惨的。”
伯娜这样说着,直接耸了耸肩。
听到她的话之后,我笑着说道。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没有童年!”
伯娜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而我则是指了指自己的右眼。
“当初在我家乡的时候,我被一个女孩把眼睛给打瞎了。”
“当然,她也是被别人算计的,那个算计她的人把自己的眼睛给了我,我就能够看到鬼了。”
“可是在我的家乡,普通人是看不到鬼的,所以我就被当成了神经病,关进了一个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中。”
听到我的话之后,伯娜顿时露出了有些悲悯的目光。
“和你一比,我简直幸福一万倍啊!”
“虽然那时候我经常吃不饱,但是法兰琳的人还是十分和善的,他们总会给我一些食物。”
“只可惜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从我记事开始,就一个人在街上流浪了。”
听到伯娜的话,我笑着摇了摇头。
“别管那么多了,老天给咱们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就是要让咱们上演一出逆天改命的神话!”
这一碗鸡汤灌下去,伯娜明显喝饱了。
“不错,虽然咱们是孤儿,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她的话,我顿时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等会,谁告诉你我是孤儿了?”
“我有爸妈,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弟弟。”
“虽然我爸妈因为我是一个精神病,所以总是被别人说三道四,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把我赶出去。”
说起这个,我不由得有些怀念。
就这样,我和伯娜一路上聊着天,来到了法兰领的法兰城。
这个法兰城虽然和这个领地一个名字,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个领地的主城。
而是一个类似于冒险者汇聚的城市,因为这个法兰城就建立在世界上最为危险的法兰森林旁边。
所以这个领地的领主也并不是叫法兰公爵,这个领地是因为法兰森林而被命名。
这一次我给伯娜选择的任务就是要进入法兰森林的边缘,去寻找一种传说中能够清除一切魔法力量的植物。
依靠这个植物,群星学院的那些人才能够重新修建宫殿,以便于让这个世界的人心中再次拥有支柱。
说实话,我对于他们的这个做法很不理解,因为人们心中的支柱应当是一种精神。
哪有人拿一个房子当支柱的?
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来到法兰城之后,我就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凶神恶煞的。
群星学院有那么多的学生,不可能每一个学生都能够成为一个地方的执政官。
这些能够成为执政官的人,也都是在毕业学生中比较优秀的,而且实力也能够达到一定水准的。
而剩下那些没有成为执政官的人,就都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自由游侠和冒险者。
这些游侠和冒险者在这个世界的数量并不少,但是大多数都聚集在法兰领境内。
这些习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虽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实际上却比一些执政官更要心地善良。
所以当初伯娜在法兰领讨生活的时候,才能够依靠着他们的接济而不被饿死。
我和伯娜来到了法兰城的一家酒馆里面,看着那些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在酒馆里面高谈阔论着,我直接看向了旁边的伯娜。
“他们说的都是啥?你给我翻译一下呗?”
就和我们之前去过的地方一样,虽然他们这里使用的都是通用语,但实际上每个领地的语言都有一定的差别。
大概就是方言不同的问题吧!
伯娜听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在不断地给我翻译着。
“他们说法兰森林里面出现了一片非常危险的地区。”
“这片地区只要是走进去的人,就没有走出来的,所以他们把那个地方称为吞噬活人的黑森林!”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黑森林我知道啊,一口胖两斤的那种!
但是我知道,他们说的这个黑森林应该就是那种被黑色粉末覆盖的地方了。
这也是我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之一。
伯娜继续给我翻译着,由于法兰城内聚集着天南海北的冒险者和游侠,所以他们的口音也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伯娜作为一个从小在法兰领成长起来的女孩,基本上天南海北的方言都能够勉强辨认出来。
通过伯娜的翻译,我突然听到了一件让我有点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