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道和张守仁,都是张家的人,甚至还是堂兄堂弟的关系。
但不同的是,他们两个一个执掌天师府,一个执掌张家,已经几十年了。
可这一次,张守道却以张家家主的身份向张守道发起了挑战,用的还是什么只为家族而战的蹩脚理由。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一个大瓜啊!
只可惜,张家的瓜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起的,所以我们的猜测,也只能停留在猜测而已。
他们俩的战斗,就连周长默也提起了兴趣,一脸古怪的看着我问道:“家主,你觉得,谁能赢?”
我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石台上长相极为相似的两人,摇头说道:“不太清楚。”
周远山愣了一下:“不会吧家主,张守仁可是得到了最正统的天师道传承,张守道虽然也是张家人,但根本不会天师秘术啊!”
我笑着说道:“早在一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张守道的时候,他就有了四甲子的修为,如今一年时间过去,你猜他能达到什么境界?”
周远山一愣:“不会吧,灵气复苏之前他就有四甲子修为?”
我笑着点头说道:“没错,他一直呆在道门总协,获取的功德可不少。”
众人这才点了点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擂台上的二人。
周远山说的没错,张守仁作为当代的张天师,修习的乃是最为正统的天师道秘术,以及天师雷法等,而张守道虽然修为比他要高,但术法的质量毕竟比不过。
但这也不是说张守道一点胜算都没有,毕竟张家的秘术就算比不过天师秘术,也不会太差。
所以这绝对是一场龙争虎斗。
只不过对战双方的身份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但并不能影响这场战斗的精彩。
张守仁看着平静的张守道,眉头一直紧皱着,终于,他上前一步,手中的雷霆直接席卷而出。
“正一,天师雷!”
这一次他释放的雷法,比面对着玄微真人的时候还要强大,那粗壮的雷霆如同一道匹练一般横亘在半空,细小的雷蛇四散而出,狠狠地向着张守道冲了过去。
张守道却是不紧不慢的抬起了右手,朗声喝到:“秘术,阴阳涅!”
瞬间,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阴阳图,并且在不断的旋转着。
那比他整个人还粗壮的雷霆,在击打到太极图的时候,竟然全部没入进去,连一个浪花都没掀起来。
“挡,挡住了?”
张守道如此轻描淡写的接了张守仁的一招,让许多人大跌眼镜,没想到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张守道居然有如此实力。
我皱着眉头,阴阳眼全力开启,已然发现了一丝端倪。
“张守道虽然挡住了这一招,但他的情况并不是特别好,此时他的体内修为翻涌,只不过是在强行压制伤势。”
我皱着眉头轻声说道,随即我有些疑惑:“看他这个情况,怎么好像以前受过很严重的道伤?”
我的话,让旁边的人都愣住了:“道伤?”
我微微点头:“没错,好像是很早之前就留下的,这让他对雷霆的抗性,比寻常的修道者要低的多。”
周长默想了想,有些迟疑不定的说道:“会不会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件事?就是因为他没办法修习天师雷法,所以才做了张家家主,让本应该是张家家主的张守仁,成为了这一代的天师?”
我微微摇头,这些秘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自然无法分辨。
可张守道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受了道伤,根据我阴阳眼看到的,他那道伤是很久很久之前留下的,那时候他估计也就刚出生不久。
有什么原因,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可以受到道伤呢?
我想不通。
而此时,张守道已经在和张守仁交手了,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任何的留手,除去最开始的试探以外,后面直接就进入到了白热化。
张守道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的道门总协会长,他不止学会了张家秘术,还有许多我们从未见过的术法,估计都是道门总协收集过来的。
千年之前那场道门混战,让许多门派被毁,那些门派的典籍等等大多数流落民间,如果想要收集的话,虽然难,但还是有可能的。
而张守道作为道门总协的会长,完全可以调动整个道门协会帮他一起收集,这样下来他能够学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术法也就不奇怪了。
但我觉得还是阴阳门秘籍上那个翔拉一裤兜之术最厉害,不接受反驳!
而张守仁作为当代张天师,一手天师秘术也是强大异常。
天师秘术中并非只有天师雷法,只不过天师雷法属于其中最为强大的术法而已,除去雷法,还有诸如天师符术,天师道术等等。
这一场战斗简直是精彩到了极致,那些绚丽的光影和强大的能量,是任何影视作品都不可能拍出来的。
当然,能够看到这一切的,也只有修道者。
连澹台千雪都给自己特制了一副眼镜,要不然以她那浅薄的修为,还真看不到这些绚丽的场景。
“天师秘术,风云雷动!”
“张家秘法,九霄神阳!”
听听,听听人家这招式的名字,比我那些招式名不知道好听多少倍,虽然威力不会有任何提升,但起码听起来够帅啊!
不像我,每天就会吃我一板砖,吃我一拖鞋的,听起来跟个二傻子似的。
这一场战斗,从最一开始二人相互试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结局,那时候的张守道,是吃了一点暗亏的。
所以在这两个人都把压箱底的秘术释放出来之后,张守仁以十分微弱的优势,直接用他的雷霆熄灭了张守道的九霄神阳之术,但那雷霆灭掉了九霄神阳之后,再打在张守道的身上,已经根本无法给后者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了。
张守道被那一道细小的雷蛇电了一下,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是,是你们!”
说罢,张守道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