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足足收拾到半夜才算完。
俗话说,千万不要小看女人作妖的程度,尤其是几个女人凑到一起的时候。
我才走了不到一个月,家里就一副遭了贼的样子,说不定我要是离开半年,这别墅还在不在都两说了。
四个女人中,鲍柔和白净我是知道的,一个是从来不会收拾屋子,另一个是根本没有学习过怎么收拾屋子,亏的当初白净还恬不知耻的说要照顾我。
澹台千雪更是如此,据说她家在香江那边有许多房子,住乱了换一个就是。
周可瑶在周家还算老实,可这一出来,立刻原形毕露。
反正以后谁在跟我说女人会打扫家务,我绝对会让他看看我家的惨状。
好在这只是一个插曲,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有保洁过来打扫家务的。
阔别半个多月,我回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而我的生活也恢复到了以往的咸鱼状态。
说是咸鱼也不恰当,只是每天早上去道门协会训练一下读心术和预测术,再教导一下秦梓馨学习术法和道法,偶尔去一趟纸扎店看看鲍柔她们,日子充实且枯燥。
在这段时间,我让秦梓馨尝试了用自己的磁场形成术法,但却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究其根本,主要是秦梓馨体内的能量和我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想要形成术法,要么以阳气为形,阴气为本,比如一般的修道者释放术法就是如此,要么就是以阴气为形,阳气为本,比如那些鬼修。
可秦梓馨体内的能量却不能简单的用阴气和阳气来概括。
非要说的话,她体内的能量是一种阴气和阳气夹杂形成的能量,这种能量极为特殊,无论是依靠阳气还是阴气的手段,都没办法形成术法攻击。
这令我大为不解,最后还是澹台千雪给出了答案。
“无论是阴气还是阳气,本质上都是一种用磁场束缚电子形成的能量,但秦姐姐身体里的能量是正负电子都有的,这让她根本没办法用常规手段去调动。”
澹台千雪戴着一副无镜片眼镜,装作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所以秦姐姐想要使用术法,就必须把阴气和阳气单独剥离出来。”
秦梓馨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那该如何剥离?”
澹台千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狂热:“试试我新研究出来的修为产生器吧!最高可以模拟一甲子修为的强度,只需要使用两节五号电池哦!每个只卖九九八!”
我脸色一黑,直接拉着秦梓馨就走,小样,做生意做到师哥头上来了?
澹台千雪急忙追赶:“师哥,不买也没事,你先试试,先试试啊!”
我一溜烟跑了。
别人不知道,只觉得这个修为产生器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但我却知道的很清楚,什么修为产生器,不就是电磁铁么,而且还非常不稳定,两节电池只够释放一次术法,还时常释放不出来。
难不成以后打架都要带一大书包电池?
爱护一下环境吧!地球都成啥样了!
而且我这么多天的尝试,也并非没有进展的,我发现秦梓馨体内的能量虽然特殊,但是用来激发符箓是完全够用的。
符箓需要的能量和术法不同,对阴气和阳气的要求没有那么大,只需要有足够的电子用来作为能量源即可。
所以秦梓馨完全可以走一条用符箓释放术法的道路。
只不过这符箓吧,有一个非常难解决的问题,那就是符箓的制造确实有点麻烦。
首先绘制符箓需要用到的纸就不是一般的纸,是需要在制造的时候添加一定量的磁粉才能制成的,这样制造出来的纸才能够用来传递修为,并且通过绘制的图案把修为变成术法。
其次则是用来绘制符箓的墨水也比较特殊。
需要用大红色公鸡的心包活血再加上朱砂,白芷等各种物品来调配。
朱砂和那些中草药很好说,最主要是大红公鸡的心包活血不容易得到。
所谓心包活血,指的是刚刚宰杀的大公鸡,取出鸡心,把里面的血挤出来,才能叫心包活血。
这种血阳气最足,用来作为绘制符箓的墨汁是最为恰当的。
但一只鸡的心脏有多大?恐怕吃过鸡心的都知道,那里面才能有多少血?最多也就是二三十滴而已。
二三十滴血,再加上其他的各种物品,也只够画那么三五张符箓。
俗话说得好,每画一张符箓,就会有一只大红公鸡死于非命。
公鸡很可怜,但我能怎么办,在没有找到解决秦梓馨体内阴气和阳气揉杂的解决办法之前,也只能让她先用符箓来对敌了。
看着秦梓馨在院子里辛勤的绘制符箓,又用符箓形成各种术法,我喝了一口鸡汤,不由得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哎,这刚宰杀的大公鸡就是香!
澹台千雪那边,由于有周可瑶的帮助,她的进展飞快,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周可瑶也学到了自己一直想学的科学知识,两个人很快就像是好姐妹一样形影不离。
这下可冷落了鲍柔,鲍柔只好每天往道门协会跑,把武门的那些弟子打的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倒是医门的中医们惊喜异常,这下药材再也不愁销量了。
我则是每天学学术法,教教秦梓馨制符,时不时刷一刷道门协会的论坛,看看有没有单子,都快闲的发霉了。
就在我正准备退出论坛的时候,突然有人给我发来了一条私信。
我点了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山城的道门协会会长发来的,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打开来看了一下。
“长生真君亲启,见字如晤:鄙人听闻长生真君继任晋西会长,可喜可贺,本应登门拜访,奈何山高路远。在此谨以此信,表吾敬仰之情。山城多灾,今有怨鬼作祟,连杀六口,我辈实力低微,不可力敌,久闻真君大名,愿以百万酬金,请真君仗义出手,我等不胜感激!”
我看着私信不由得眉头一皱,这写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