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公孙承这种天师,走的又不太安详,很有可能转变成粽子或者恶鬼。
所以我直接从包里取出阴沉木,以电磁场束缚的方法把他的灵魂收进阴沉木中,准备直接交给黑白无常。
要不然他万一转化成一个鬼王那可就不好了。
解决完灵魂,我便打算直接把他火化。
哪怕是打断骨头也不是最稳妥的办法,只有火化掉尘归尘土归土才是最环保的方式。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公墓太贵了,我买不起。
不过烧之前还是要例行检查一下,万一他身上有什么爆炸性物品就不好了。
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公孙承的遗体,就在我翻开他后背衣服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他背上居然有纹身。
连忙把衣服掀开一看,最上方的“阴阳秘术”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再下面则是用蝇头小字纹了整篇的阴阳秘术。
我脸色古怪,原来周长易早就把阴阳秘术纹在了他的身上,那他为什么没发现?
就算他自己看不到后背吧,那出去搓澡的时候总应该有人能看到吧?
我有些疑惑的检查了一下这个纹身,这才发现这纹身所用的染料是一种温感材料,只有在低温的环境下才能显现出来,人正常的体温下是看不出什么的。
看来恐怕周长易早就知道他自己会死于公孙承之手,便用这个阴阳秘术作为帮他报仇的答谢。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公孙承死了这阴阳秘术才重现人间。
真是造化弄人,公孙承为了这阴阳秘术把周长易杀掉,却根本没想到其实阴阳秘术一只在他身上,只不过他死掉才能显现出来。
说到底还是周长易技高一筹,不仅算到了自己的死,还算到了公孙承的死,他的布局能力,可比公孙承要高的多了。
于是我直接拿出手机,把整篇阴阳秘术用照相机照了下来,打算回去研究一下。
毕竟我也算半个天师,道门的东西一点都不会也说不过去。
总不可能以后抓鬼一只拿着电蚊拍吧?
再说,这阴阳秘术本就是周长易毕生所学的精华,哪怕我不学,也不可能让它就此失传。
拍好之后,我便再次点着了火焰喷射器,直接对准公孙承的尸体烧了起来。
在火焰的温度下,他后背上的字体很快消失,紧接着他的尸体也彻底化成了骨灰,被我一把扬了。
这种危险人物,必须要彻底解决,不留一丝隐患才行。
而且他直接或者间接杀死的人那么多,他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对讲机中传来其他人的问询,我看了看已经被风吹的彻底找不到的公孙承,说道:“幕后黑手已经彻底解决了,你们都去我的店里等我吧!”
想了想,才想起鲍柔和白净没有对讲机,又连忙让卫虚和关鉴分别去接她们俩。
随即我看向那座被破坏的祭坛,估计等钢厂开工,这堆钢铁就会被拉去重新熔炼吧!
这时,借着初升的阳光,我发现那祭坛下面闪烁着一点金光。
“咦?”
我走过去一看,赫然发现已经融化的钢铁祭坛内部居然是空心的,里面有一座完全由金光闪闪的金砖搭建而成的平台,上面写着“登仙台”三个大字。
好家伙,这个公孙承居然用黄金铸造了一个登仙台,真够有钱的!
不过既然他死了,那这些金子就都是我的了!
我直接取出铁锹把那几块金砖全都撬了下来,稍微试了一下硬度,发现至少是千足金。
掂了掂重量,一块金砖大概有十多斤,这么多金砖,岂不是有一百多斤?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金子居然有论斤的。
这公孙承开了创造了吧,这么多金子这得多少钱!
再加上最近黄金涨价,保守估计得有几百万了!
这下我算是彻底发财了!
于是我直接把这些金砖全都抬上车,准备拖白净找个机会帮我出手,彻底改变我一穷二白的属性。
公孙承恐怕才是最有理财头脑的人,十几年前的金价充其量也就几十块钱一克,他弄了这么多,也就几十万吧,可现在价格涨了十倍左右。
还好我由于财缺的命格,并没有被这巨大的财富冲昏头脑,因为我明白,这些外物最后也都会被我花出去的。
回到店里,鲍柔白净和卫虚他们都在,看到我回来,就直接全都围了过来。
各自说了说如何拆除祭坛的方法,又闲聊了一会。
关鉴有些感叹:“没想到啊!这件事终于解决了,咱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卫虚笑着打了个道稽:“无量天尊!这次救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实乃功德一件!”
白净也笑了笑:“不如我请客,咱们去好好吃一顿放松放松吧!”
众人欣然应允。
还好卫虚他们并没有什么戒酒肉的门规,我们几个人吃喝玩乐,几个人都喝的有点微醺,几天来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酒足饭饱,卫虚他们便提出了辞行。
“这次贫道师兄弟三人下山也有一年半载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决心回山好好修行!”
卫虚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配合他胖乎乎的脸,和关鉴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吉祥物一样。
我和关鉴拱手说道:“这次还要多谢三位道长倾力相助,不胜感激!”
卫虚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拂尘,在手上甩来甩去:“无量天尊!以后如果陈道友和关大师有时间,可以来我崂山做客,共同探讨道法阵道,岂不快哉!”
我连忙点头:“一定一定!”
其实他不说我也会去的,崂山的道法算是比较正统的了,我还想去偷学一点,好让我这个天师名副其实一些。
卫虚三人并不准备通过交通工具回去,反而打算这样一路步行着回山,用他们的话说,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他们走后,关鉴也要回去好好休息,我拿出了半块金砖给他,算是劳务费。
关鉴明显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捧着金砖乐的脸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的。
随后我看向身旁的鲍柔和白净,笑道:“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