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家是这个情形的时候,我和张子昂说:“我怎么感觉他家的这个房子和村子的布局,看起来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里也见过一样的房子。”
但说归说,我却一点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布局,甚至脑海里面丝毫都没有半点关于这里的半点记忆,好像完全就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谁知道张子昂也说:“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布局。”
张子昂说的时候也看着我,好像他也记不起来在哪里看见,听见他这样说,又看见他是这样的神情,顿时让我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布局一定是我们什么时候一起见过的,但是会是什么时候呢,我和他从认识到熟悉还并不久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压根没见过类似的布局。
我和张子昂试图进入到废弃房子的院子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走近了是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大概是见到我们要进去付海伟家的院子里,就问我们说:“你们是付海伟的什么人?”
我说:“我是付青的朋友,我是来找付青的。”
他们听见付青的名字,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和我说:“付青都十几年没回过这里了,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听见他这样说,我知道我们是遇见阻止我们进去探寻线索的人了,那么这两个人的身份又是什么?
知道两个人来者不善,肯定是为了掩藏什么,只是暂时还拿不定他们真正的想法和目的是什么。
于是我试着问说:“他家的这个房子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连看都不能进去看一下?”
我丝毫不示弱地看着两个人,两个人听见我这样说,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和我说:“外地人,我劝你他家的房子最好不要随便进去,否则招了什么东西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
说完两个人竟然就走了,我原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应付他们两个人的,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打发了,虽然临走时他们也说了一些狠话,但这种程度的威胁对我和张子昂都是没用的。
这两个人走了之后,我和张子昂从矮墙进入到了院子里,跳进院子里的时候我的脑袋猛地感觉恍惚了一些,这里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就像记忆闪过了这么一下,然后就彻底消失了。
张子昂则看了我一眼说:“我感觉这里有些古怪,说不上来,何阳,你小心一点。”
而这个院子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院子,甚至就连眼前的房子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就是给人一种分外奇怪的感觉。
我们来到屋檐下,透过已经破了窗户看进去,只见里面也是一片狼藉,家具什么的都凌乱地翻到在地上,看的出来他家应该经过洗劫一空的样子。
看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更不要提可疑的东西了,我估计樊队此前对这里的调查应该也是一样的,但即便是这样,我就是感觉这里偷着一股子古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看了看张子昂,张子昂好像也和我一样,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于是张子昂打开了门,先走了进去。
进入到客厅里面之后我看到了一张掉在地上被灿烂的相框,里面的照片是付海伟和一个女人的合照,但是女人的那一半的却被撕掉了一半,刚好头的部位不见了,只有挨着付海伟的半边身子,能辨认出来是一个女人。
我猜测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付海伟的妻子,因为照片上的付海伟看起来还很年轻,旁边的女人不可能是付青。
可是为什么女人的脸被撕掉了,那么问题来了,从付海伟的尸体出现到付青的出现,好像都没有提到付海伟的这个妻子,他的妻子是什么人,又去了哪里?
而且这这张照片一直在地上,来了这么多人的都没有拿起来看看,就连樊队来调查的时候也没有触碰过,这好像有些反常,于是张子昂提醒我说:“不要去动这个相框和照片。”
我自然也意识到了里面的不对劲,只是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去动分毫。
除此之外,这里面就没有有用的东西和线索了。
最后在付海伟家转了一圈,除了有些反常的照片,其他倒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发现。
而张子昂这时候提醒我,我们在这里会待一段时间,我们需要尽快解决吃住的问题。
这里是一个封闭的村庄,并没有商业的一些东西,我问张子昂有什么主意没有,他说这个村子有些怪异,我们先走一遍看看。
于是我们暂时离开了付海伟家,往村子里转了一圈,除了一个小卖部就根本没有其他,不过小卖部旁边却有一个废弃的寺院。
我们在小卖部买了一点东西,张子昂询问小卖部的老头这里有哪里可以提供住处的没有,小卖部的老头说外来的人落脚一般都在旁边的寺庙里,需要什么东西他这里提供,可以在小卖部里买。
于是我们进去寺院里面看了看,说是一个寺院,内里早就空了,除了一个房子的架子,什么都都没有,甚至连一个门都没有,里面有一些稻草,看起来的确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我看了看张子昂,张子昂说:“只怕只能是在这里将就一下了。”
之后我又找小卖部的老头了解了一些海村的情况,他也说不出来一些什么,问到付海伟的时候,他说其实村里对这个人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这个人本来也不是本地人,据说是付瞎子的远房侄子,后来付瞎子死了房子和田地都留给了他。
问起付海伟的媳妇,小卖部的老头竟然说没什么印象了,他说他这个媳妇神秘的很,就没出现过几次,后来有了女儿之后也不怎么在这里,再后来付海伟就离开了这里,一家子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