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我睡觉了。”陈兴邦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才说,“你也早点睡吧,我们这里问题不大的。”
父亲点头,只不过是坐在那里再次抽起了烟。
可能愁绪更浓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陈兴邦都比较忙,但也是按他们这边的正常事情做去的,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至于家里那边则已经将墙面正式弄好了,也已经开始在装修的事情。
如此一来,陈兴邦一边又得看着砖厂的进度,还得关注着食品厂子的生产,又得回家里给他们说装修的事情,就越发忙了。
这一天,陈兴邦回到了家里,找到了正在那里装修的周大海。
“周师傅……”陈兴邦笑着上前与周大海打招呼。
周大海上前。
陈兴邦给了他一根烟,然后说:“现在这是怎么弄来着了?”
“按您之前说的,我们这一楼就是打水泥地板,二楼我们全都贴瓷砖,这墙就刷白墙。你看,我们已经在弄卫生间了……”
陈兴邦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是都已经在弄那些东西了。
“按您的要求,这一楼的全部卫生间也都用上瓷砖。”
陈兴邦相当满意地说:“嗯,这样看着就好多了。”
“这个电线我们是准备在弄好之后再请人进来布线的……”
那个年代很少用暗线的,都是走明线,确实是可以在之后弄。
“行的。”陈兴邦点头说,“对了,我想跟您说一声,您请个专业的电工师傅给我们这里装电线的时候,就把事情告诉他一声,说我们用的是微型发电机的电,电压可能并不是很稳定,让他要装什么就给我装上去,我要稳定安全。”
“陈老板,这又是一笔钱呢。”
“没事,做就行了。”陈兴邦微笑着说。
“成,这栋房子要是建好了,绝对是你们村里最好的房子。”周大海都忍不住说,“要是别人问我做过什么房子,我也可以跟他们说我是做过你们家这种房子的!”
陈兴邦哈哈大笑,看了看这里才说:“周老板,速度得加快呀!”
“我们已经很快了!”周大海叹息说,“你看我们这些人天天都在这里呢,就没有松懈过一次,没来的日子多半也是等着水泥干透,只要是能做的话,我们全都在这里。”
“是,我知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
聊了一会之后,周大海继续做事,陈兴邦则站在外面看了看自己家的房子。
还是相当满意的。
“哦对了……”末了陈兴邦又来到了周大海那里,想了想才说,“周师傅,再帮我一个忙呗,就是有空的话帮我弄几根电线杆,就是……有个八九米左右就行了,做成圆形的,不用太大都可以,但是里面得用钢筋,这样更牢固一些。”
周大海马上便明白了,笑着发问:“那些木头什么的不好用?”
“肯定不好用呀!”陈兴邦苦笑着说,“也就是现在没有办法,我们才用那些玩意的,主要是木头的又矮,容易出事故,而且时间一久的话也容易倒下来,咱们没有正经的电线杆,自己这样一弄用的时间也更长,更安全。”
“那行。”周大海笑着说,“我抽空让大家给你弄几根,对了,要多少根?”
陈兴邦想了一下,从那边到自己这里也就是大约七八百米的距离,再到老房子那里也不长。
“这样吧,弄个……七八根吧。”陈兴邦沉吟了一声。
其实用不了那么多,但是多做几根备用。
“成!”
确定之后,陈兴邦才满意地离开了这里。
从家里往镇上去,经过砖厂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掏出了一个窑洞了。
大家还是在做着最后的修缮。
除此之外,另外一边还是有一个窑洞在那里掏着。
看那个样子,得掏两个出来。
而他们又把掏出来的土 放到了一边,以后可以制砖用。
另外一边,也有人在教着他们做些事情了。
陈兴邦看到之后脸上都是笑意。
要是这么做下去,以后可就好办了。
那边谢小安走了过来。
“谢师傅,还算顺利吧?”
“顺利!”谢小安脸上都是笑意,“没有比这个更顺利的了,主要是天气也好,能让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进度,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大家都挺卖力的,你看看。”
陈兴邦点头,看了看这里才发问说:“什么时候可以烧第一窑了?”
“我们那边已经堆了料了……”谢小安指着那边说,“你看一下,那边的料都堆好了,我让林师傅装好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在弄好第一个窑洞之后,我让他们做第二个窑洞,另外一批人就可以正式开始去试着做事了。最后烧窑,做出来的砖,我们就可以把这里给围上……”
“对,围上。”陈兴邦笑着说,“把我们的砖厂围起来的同时,还得弄几间房子,弄个食堂,还有就是要弄个休息的地方。”
陈兴邦指了指这里才说,“大家也这么辛苦了,要是弄好了厨房之后,我以后就专门请个人在这里给大家做饭吃,也都不用天天送饭到这里来了。中午嘛,大家还得休息,所以弄个休息的地方。”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小安笑了起来说,“这样就刚好了。”
“成,你心里有数就行了。”陈兴邦笑着说,“这样吧,要是购买什么东西需要钱的话,直接跟我说,或者是跟我二哥说都行。”
“好,我知道了。”
开着车子,陈兴邦就消失在了这里。
车子经过梅江大桥,来到了桥头。
正想要右转的时候,却看到了前面停了一辆班车。
班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
陈兴邦猛然间刹住了车,看着下来的那个男人。
陈兴家!
这个BYD的东西此时穿着一件长外套,戴着个眼镜,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样子呢。
陈兴邦开着车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陈兴家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陈兴邦?”
“哟,这是让人开除了?”陈兴邦明知故问。
“你少来!”陈兴家看到陈兴邦就来火,要不是当初陈兴邦在那里生事,自己与父母的关系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陈兴邦,你才让人开除了,我可是老师,不像你,二流子!在以前,这就是盲流,毙了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