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徽之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传来卖花女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要过来…危险……”
林徽之火急火燎的跑去找沈肆。
“不好了,出事了。”
林徽之把事情大致讲给沈肆听,两人连忙开车去巷子口。
到了地方,看到一张纸条内容如下:
想要救她吗?那就直走穿过这里,不允许带任何武器否则我可不知道她是什么下场。
沈肆从车里拿出一条手铐在在他和林徽之手上。
“我得保证你的安全,放心到时候解开。”
林徽之没有过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去救卖花女,她是一个可怜的人。
两人一直走不知何时,四周起了浓雾渐渐的看不清方向,幸好有手铐两人才没有走散。
穿过这个长长的隧道出现了一间密室,密室阴暗潮湿,仔细听,还有水声。
两人一直走终于在尽头看到了,被架在台上的卖花女,旁边还有一个跪着的人。
跪着的那个人,浑身血污蓬头垢面身上都是鞭痕。
林徽之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你还好吗?”
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戴面具的人,林徽之认出来了,就是那天那个人。
“是你,你把她怎么样?还有江黎呢?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面具的笑了,那声音就如阴暗爬行的蛇缠上了你粘腻恶心。
“林小姐那么多的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呢?”
“江黎啊,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当然是大卸八块了哈哈哈。”
沈肆平静的看着面具男“你这样做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法,一群畜牲怎我讲法这里是我的私人地方,哈哈哈沈先生和林小姐真有趣。”
“真想把你们做成标本,这样有趣的人就可以跟我一直在一起。”
沈肆把林徽之挡在身后“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么样”
说完,面具男冲向沈肆,沈肆砍开手铐把林徽之推向一边。
从背后拿出一把折叠弯刀,抵挡面具男的攻击。
林徽之连忙跑向卖花女,“你醒醒,怎么是锁链钥匙呢?”
卖花女醒了,她着急的让林徽之救旁边那个人。
“你快去救他,他就是陆铮,我找他太久了你快救他。”
林徽之连忙去扶跪在地下那个人。
“你呢?你怎么办?”
卖花女摇摇头“你走吧我是不可能出去的了骗了你,我很抱歉。”
“其实是他让我引过来的,对不起。”
“都什么时候了,就别说对不起,我们一起出去难道不想跟他一起好好生活?”
林徽之光顾着说话,没看到面具男从背后过来,面具男刺向林徽之。
林徽之的小臂被砍到“我靠,这么痛。”
沈肆急忙跑过来又和面具男扭打在一起。
面具男趁沈肆没注意刺向卖花女,卖花女闭上眼准备接受死亡。
等了许久不见疼痛睁眼一看陆铮挡在他前面,陆铮勉强开口:
“这么多年的离开,是我的错,希望你向阳而生,叶儿下辈子再相爱。”
说完,陆铮的生命永远定格在这时候。
面具男收回刀转身走向暗处消失不见。
突然密室开始坍塌,大块的石头砸下来,两人急忙去拉卖花女可她死死抱着陆铮的尸体。
一块巨石砸在他们身上,林徽之看出卖花女是想和陆铮殉情,便没再管他们。
掉落的巨石已经把来时的路给堵住了,沈肆用身体抵挡那些砸下来的石头。
如果再不快点,他们俩就全要交代在这。
林徽之想起来时听到水声。那这里一定有河水。
有水的地方,石头砸下去会有声音。
林徽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听终于在自己左边约5米地方听到水声。
林徽之拉起沈肆就朝那跑,跑了一段距离,两人齐刷刷掉进去。
冰冷的河水涌上来可林徽之不游泳,身体逐渐下沉,沈肆抓住林徽之的手拼命游。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一点光亮,水流把他们俩冲上去。
再次醒来两人躺在医院,沈肆的手下在河边发现了他们把他们送到了医院。
林徽之悠悠转醒看见手臂已经缠上了纱布,旁边临床躺着沈肆。
医生进来看见林徽之醒了说:“年纪轻轻这么危险的事情也干的出来,手臂被铁锈划到也不处理还泡水。”
“下回不能这么做不然会感染破伤风的。”
“好的,谨遵医嘱。”
林徽之看到沈肆还没醒着急的问医生:“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低头看了一眼沈肆“没事,就是太累晕过去了还有那个脚受了伤打了石膏,最近几天不要走路。”
“好”
林徽之看着沈肆非常内疚。
她知道沈肆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成这样子的,她趴在沈肆耳边碎碎念:
“沈肆你要不醒过来,我就把你的财产全部转走你一毛钱也没有。”
林徽之说着说着自己反而睡着了。林徽之做了个噩梦,梦到沈肆没有跑出来,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