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是其次,受委屈就不行。”
男人的语气极具威势。
宁以夏怔了怔。
“好了,回去吧,活动应该快开始了。”
陆司霆提醒道。
宁以夏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时间,点点头,然后又下意识看向他,“你不进去?”
她话音未落,他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接,倒是回答她——“还有点事。”
宁以夏了然,也不多问,“好,那我进去了。”
“嗯。”
男人闲适点头,示意她进去。
宁以夏这才转身往里面走了去。
……
宁以夏的身影刚消失,陆司霆那幽邃的眸光已经朝一旁的角落扫了去,冷冷淡淡的声音传了过去——“还不出来?”
话音落下,沐菁菁才缓缓从一旁的角落走了出来,看着陆司霆的眼神都有些心虚。
“哥……你怎么发现我的?”
沐菁菁刚才看到宁以夏往这边走,这林沫沫他们跟上去,她不放心也紧随其后。
没想到看到他们这么欺负她嫂子,本来正打算出手,不想她哥的动作太快了,一点也不给她这个小姑子发威的机会!
陆司霆不冷不热地看着她,没有做声。
沐菁菁轻咳了一声,“我,我就是想看看我嫂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点也没有听墙角的意思。”
“哥,嫂子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啊?我看她好像一点也不好奇你的出现。”
沐菁菁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的事,别瞎打听。”
“这怎么能算瞎打听呢?那可是我嫂子!我当然得关心起来。她刚才还帮了我一把,我对她印象很好的……”
“有这些闲工夫,多陪妈。”
陆司霆淡漠道。
沐菁菁摇了摇头,“我可不要,妈总要我学这个学那个,我对管理公司不感兴趣,我的梦想是成为国际巨星,哥你就辛苦点……”
陆司霆跟沐菁菁兄妹关系挺好,只是他们的资料都做了隐藏,除了很近的关系,圈外的人很少知道他们兄妹两的底细,毕竟两人姓氏也不一样。
陆司霆随父亲陆西南的姓氏,沐菁菁则是随了母亲沐长宁的姓。
陆西南位高权重,沐长宁也是商海老将,沐家的掌权人,夫妻俩都很低调,几乎不会在公众面前出现,关于他们的事,大家都当传说一样听着。
沐菁菁性格叛逆也很独立,沐长宁倒是想把她培养成接班人,但是沐菁菁铁了心要出道,遭到沐长宁反对,但是沐长宁也给她相对自由——三年之内,依靠沐菁菁她自己的能力,要是还混不出样子来,就乖乖回去跟她学习管理公司。
沐菁菁倒也想争口气,还真的不靠家里,从跑龙套做起,如今两年过去,马上就要三年了,她还只是十八线小明星……
“你倒是挺有志气。”
陆司霆看她这模样,能想到母亲说起她的时候,眉头拧成一团的样子。
沐菁菁双手撑着跟前的栏杆,说道,“那是当然!我就是不想自己的命运被安排似的,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难得开心嘛……”
“别玩疯了,时常回家看看。”
说着,大手一伸,拍了拍沐菁菁的脑袋,然后便提着步子往前方走了去。
“哥,那我以后经常找嫂子玩了?放心,我不会揭你的老底,好好配合你……”
沐菁菁望着陆司霆离去的身影,说道。
“少自作主张。”
陆司霆落下这么几个字,清越挺拔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前方的暮色中。
沐菁菁直接当他这话是默认了,顿时高兴起来,连忙转身回去寻找宁以夏。
……
林沫沫狼狈不堪地躲在更衣室里。
但机会难得她也不想放弃,正想让经纪人丽莎马上把衣服送过来的时候,丽莎却打了电话过来告诉她,她的节目被取消了。
“怎么可能!”
林沫沫一脸震惊,不甘心道,“你不知道这次节目我争取了多久,怎么能取消就取消……”
“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我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丽莎也一头雾水。
“怎么可能,我……”
林沫沫忽然想起刚刚的事,难道是宁以夏?
刚才突然出手救她的人是谁?
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就被……架了出去,刚才那一幕幕……
林沫沫脸上羞愤至极!
是了,不管出手的人是谁,宁以夏那个贱蹄子肯定小人得志告状。
极有可能就是跟她一起过来的那个男人救的她,据说还是陆氏集团的高层,想来宁以夏这种人,也只有潜规则才能傍上的吧?
肯定是宁以夏把这事说出去了,晚宴策划才把她的节目取消了!
经过一番分析,林沫沫已经认定就是宁以夏给害的,这一刻真是恨毒了宁以夏!
“行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后面再谋划吧。”
丽莎是金牌经纪人,是顾子言重金给林沫沫挖过来的,捧红了不少人,林沫沫对她还是比较信服的,眼下听她这么说,也只能作罢了。
“啊!宁以夏!宁以夏这个贱、人,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不等林沫沫挂断电话,一旁的陈晓蕊已经羞愤交加地破口大骂,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让宁以夏加十倍尝这种耻辱!
她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她还怎么出去结交那些优秀的公子哥?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两人惊魂未定,外头就传来敲门声,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只见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带着几名保镖走了进来。
“就是她们,把她们送出去!”
女人的话音落下,几名保镖就把她们给拉了起来。
林沫沫大惊,瞪大眼看着女人,“你们干什么……”
“啊!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陈晓蕊也挣扎尖叫了起来。
“企图在宴会上捣乱,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快送她们出去!”
女人丝毫不理会,冷漠地下了指令。
“不!我不走,我……”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任凭两人如何挣扎叫喊,没有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