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刚:“!!!”
他说怎么带来的人悄无声息都没了,原来队伍里有个叛徒?!
霍正刚怒火中烧,翻滚起身的同时也干脆利落的给那人回了一梭子,把他也打成了筛子,并冲上去狠狠踩住那人怒问:“说,你是谁的人,否则你的家人一个都别想活!”
无.“叛徒”.辜:“……”
老子肺都爆了你还疯狂踩我气管儿!
你踏马倒是给老子留一口气说话啊?
疯狂咳血,死不瞑目.ing
霍正刚注意到脚下雇佣兵想说啥又说不出的表情直觉不对,收回脚已经晚了,脚下的人已经气绝身亡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脊背升起阵阵寒意,一层层鸡皮疙瘩频繁直冒,一股极度危险,甚至置身死亡的感觉笼罩住了他。
敏感察觉到背后有人来袭。
霍正刚知道来不及开木仓,就以木仓为棍,回身狠狠向来人当头砸了下去。
叶苘脚步灵巧转移,就如穿花蝴蝶一样完美避开了霍正刚的攻击,并迅速一个连环飞踢,将他手里的木仓踢飞出去老远,同时也把自己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
跟鬼面练了那么久的拳脚功夫,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手过招,现在就剩霍正刚一个人了,正好他身手看起来也很好的样子,叶苘就想拿他验验自己的训练成果。
霍正刚见叶苘收起武器,并摆出了格斗的样子,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冷哼一声,霍正刚觉得眼前这个长得娇娇弱弱的女人是在找死。
任务中的他可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最多等下给这女人一个痛快,让她死得不那么痛苦。
至于刚才被打掉了木仓,那是意外,是这女人偷袭。
霍正刚胡乱思忖间,叶苘主动出击,犹如一只蛰伏已久的猎豹迅猛地冲霍正刚冲了过去。
紧攥的粉拳带着破空声,雨点般的砸向霍正刚。
霍正刚见叶苘长得娇滴滴的,原本还带着几分轻视,可听到她拳头擦出来的破空声,立马就变了脸色,甚至不敢直接拿拳头硬接,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与之博弈。
好刚猛的力道!
好灵巧的身法!
好精妙的招式!
介城居然藏着这么个高手,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
霍正刚越战越惊讶,哪怕他使出了浑身所学,也只能和叶苘打个平手,可他觉得,这个“平手”也只是个假象,因为叶苘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好像还没尽全力。
果然,叶苘在与他缠斗了一会儿后,轻松后退拉开了一段距离,抹了一把额头淋漓的汗珠,沉声问:“你觉得,以你的身手,你在海城基地能排第几?”
霍正刚认真想了想,答:“十数开外。”
叶苘点头:“谢谢告知,为作酬谢,我可以给你收尸,说吧,你想葬在哪?”
“呵……”霍正刚轻嗤:“人死如灯灭,自我入这一行起就没想过能善终,若是技不如人,哪里死哪里便是我的埋骨冢,都无所谓,更何况,今天你我谁死,还不……”
霍正刚说着,突然就地一滚从裤腿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手木仓:“一定!”
“砰!”
“砰!”
两声木仓响前后间隔不过一秒。
霍正刚打出的子弹也确实从叶苘所站的位置穿过去了,但就在子弹穿过她所在位置的那一瞬,她凭空消失了瞬息,待子弹穿过后又出现在原地,然后她才还了他一木仓。
这一木仓,正中霍正刚眉心。
“你……”
生命最后一刻,霍正刚惊讶地瞪大眼睛,似乎被颠覆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谢谢你又给我上了一课,那啥人果然死于话多,如果不是有空间,今天死的还真是我”叶苘走到霍正刚面前,看着他渐渐失去生机的眼睛,道:“既然你不挑地方葬,那我就送你一场火葬,我这个人一丝一毫都不喜欢欠别人的,替你收了尸,你我再无拖欠。”
叶苘从空间里取出煤油,转着圈往霍正刚尸身上倒了小半桶。
然后随便从空间里摸了张碎纸片点燃,抛到过去。
“篷”地一声,在近七十度的高温加恃下,突然腾起的巨大火焰发出了轻微的爆破声。
叶苘感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种灼烧感,知道自己可能是被晒伤了,赶紧跑进楼道内闪进空间,在院子里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给感到微微刺痛的地方涂烧伤膏。
末了她拍了自己的额头一记,光想着怎么打架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怎么不穿隔热衣。
之前叶苘可是看见有两个雇佣兵带着杨金鹏夫妇去了5栋的。
所以她还是像来时一样,忍着恶心全副武装,依旧从水下潜回了5栋。
也是刚出水面就给自己淋了一桶冷水,然后火速闪进空间洗澡、抹药、换衣。
之前对付那十几个雇佣兵叶苘是趁他们分散开搞偷袭讨了巧,5栋的这两个雇佣兵肩负着保护杨金鹏夫妇的责任,他们肯定不会散开,见到她一定会开木仓。
而且,听声音他们已经在17楼开上木仓了。
“哒哒哒”的木仓声和“乒乒乓乓”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想必是和她家的门杠上了。
这回叶苘不但穿了隔热衣,连防弹衣和防弹盾牌都武装齐全了。
15、16楼的楼道安全门都被破坏了,楼道里躺着几个血淋淋的人,看样子是5栋联盟的。
哪怕只有两个人,所过之处都免不了被屠戮一净的结局,可见这些雇佣兵当真凶残。
宋乃生这个人的残暴程度,也可见一斑!
叶苘来到17层安全门口的时候,宋宝丽正在疯狂叫嚣,尖利的嗓门直刺得她耳朵疼:“一定要打开这道门,心里没有鬼的人不会把门装得这么牢固,我女儿肯定就被关这个屋子里!”
“哒哒哒哒……”
“乒乒乓乓……”
又是一阵木仓响和金属激烈碰撞的声音响起,叶苘家的门和锁依然丝毫无损。
见状,两个雇佣兵的眉头越发紧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