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当然看得出刘浩宇的难受,也不好意思久留,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也就从刘浩宇家里退了出来,却租住在刘浩宇家门口站了好一会,最后才挺起腰板,慢慢的步入了黑暗之中。
要说这陈刚在张庄老百姓而口中落得不差,正派坚持道理,可惜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能当个副所长还亏了是复员回来的,几年的时间,身上的那股子敢打敢做的作风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一开始的时候,陈刚很努力的工作,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升上去,那些年不知道破了多少案子,没有人知道他吃了多少苦,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以前他所瞧不起的那些人,一个个不是升了所长,就是当了队长,反倒是他这个努力的人,却始终在张庄乡原地踏步,看不到丝毫的希望。
老婆为了这件事,也常常嘲弄他,到了老婆娘家地位也在渐渐没落,人前人后,不知道多少人在看他笑话,都说他万年老二,要在这副所长上干一辈子了,眼见年过三十三了,陈刚已经没有当年的热情。
却没想到,这天上还有掉馅饼的好事,陈刚稀里糊涂的就接到了上面的任命,忽然就顶了赵国栋的所长,这让陈刚莫名其妙,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当这个所长可颇有戏剧性,还是刘乡首一拳头换来的。
本来陈刚也没啥想法,当然是高兴得很,终于当所长了,却没想过来拜会刘浩宇,毕竟就见过几面,陈刚都不太记得刘浩宇,但是挨不过老婆的呵斥,老婆说得明白,以前就是因为上面没人,一直都升不上去,不然凭陈刚的业务能力,别说所长,就是刑警队队长都不是问题,可是都五六年没动过了,每次回家,夫妻俩都要低着头做人,父母面前都不是滋味。
陈刚的老婆心里啥滋味,陈刚心里啥滋味,这忽然间提了,父母亲戚不少人都专门过来恭喜,副所长和所长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太大了,他老婆兴奋的不行,死活逼着陈刚来送礼,不来就要死要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说好不容易有个看得上他陈刚的,而且刘浩宇在张庄威风一时无两,自然更加坚定了陈刚他看老婆的心,一剪子搁在手腕上,一看到血陈刚屈服了,硬着头皮来给刘浩宇送礼。
礼物是老婆准备的,为了这份礼物,老婆狠了狠心,将家里的三千块钱塞进了烟盒里,陈刚虽然不以为然,但是却不敢违背老婆的意思,毕竟也是为了他好,而且陈刚如今也知道有人提携的好处,本身也不是抵触,不管是巴结还是什么,陈刚就知道,没有刘浩宇自己当不上所长,没有人帮忙,自己以后别想走的更远。
虽说刘浩宇才是个副乡首,不过是个副科级干部,但是在张庄上,刘浩宇还没有干不成的事,就连孙记述都比不上他,听说黄县首还很看重刘浩宇,这更加坚定了陈刚的念头,才会有对待领导一样的敬礼。
当然刘浩宇可不知道这些,此刻的他躺子床上,什么也不愿意想,就想着赶紧的睡过去,免得天旋地转的难受。
也不知道多久,刘浩宇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灯又亮了,好像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又来了,今晚上这是怎么了,大家都约好了咋地,不过在不情愿,也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小宇——”看不清人,但是听到这声音,刘浩宇也还是心中一暖,当然知道是谁来了,想都不想,猛地一把将崔爱霞抱住了。
男人就这么奇怪,明明天旋地转的难么难受,一见到女人,刘浩宇也还是有种冲动,用力的将崔爱霞给拉倒自己身上,也不管崔爱霞同不同意,手已经开始撕扯崔爱霞的衣服,呼吸声粗重起来,眼中迸射着赤裸裸的欲*望。
崔爱霞到是不怕什么,也愿意和刘浩宇随乳交融,但是很明显此刻并不是好时候,因为韩雪就躺在刘浩宇身边,虽然醉的人事不省,但是崔爱霞还没疯狂到可以守着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小宇,不行——”心中一哆嗦,赶忙挣扎着要从刘浩宇的怀里摆脱出来,只是刘浩宇喝了酒,却根本听不到心里去,径自吻住了崔爱霞的小嘴——
被刘浩宇给弄得很狼狈,看着一边的韩雪,崔爱霞一张脸火烧火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刘浩宇,才想说话,却已经看见刘浩宇三五下将他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碰到韩雪还嫌弃韩雪碍事,用脚朝一边蹬了蹬,眼睛依旧盯着崔爱霞,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借着酒劲要做那——
“小宇,韩雪在这呢。”想要提起韩雪,让刘浩宇冷静下来,但是崔爱霞却高估了刘浩宇醉酒之后的自制力,压根就没听到崔爱霞说什么,反而还是过来撕扯崔爱霞的衣服,想要将崔爱霞压倒在床上。
被刘浩宇的强势给吓得脸色惊慌,这样下去,真的要在韩雪面前发生那事了,刘浩宇喝多了,自己可没喝多,崔爱霞在泼辣也干不出这种事,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刘浩宇,心中慌乱,不知所措的转身就跑了出去,再也不敢带在刘浩宇身边,——
刘浩宇想追出去的,可惜跑了两步,一个跟头绊倒在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等再爬起来,崔爱霞已经没了踪影,呆呆的发了会呆,晕头晕脑的又回到了床上,一肚子的失望,心中的火热却依旧消停不下来。
倒在床上,还记得将灯关上了,崔爱霞是怎么了,怎么不让自己碰了,好像刚才她说什么了,可是说的什么?刘浩宇实在是想不起来,片刻脑子又开始迷糊了,一翻身,身边是谁?
一股女人的体香混杂着酒味扑鼻而来,那种味道刺激着刘浩宇的大脑中兴奋地那一块,刘浩宇的脑子里又开始有些乱,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的火热消不下去,本能的就攀上了那女人的身体,已经不记得要去想些什么,更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谁,只是撕扯着衣服,入手是女人光滑的肌肤,忍不住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