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眼睛闪亮的看着沈月溪:“主人威武,主人霸气!怼死他!”
沈月溪对大鹅眨眨眼,两人在房间里偷笑,她就不开门,你有本事就砸门进来,我又能抓住你一条小辫子!
“开门!出来接受调查,你这样做是违法行为。”
“我犯什么法了?请问:是我攻击了夏紫嫣吗?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定罪成犯人,你没毛病吧!你懂不懂法?”
“是你的鹅攻击了我妹妹!我们当然有权利抓你回去问话。”
夏文卓的脾气有所收敛,因为知青们都来围观了,顾家人也全部跑来了,柳茶茶去通风报信了。
黑压压的人群都盯着他,让他力不从心。
“谁看见了?就凭你妹妹一面之词?那我还说她是在演苦情戏想害我呢!把我害死了想抢我未婚夫!”
夏文卓“……”
“你居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为什么不敢开门?有本事出来说!”
“我要睡觉啦!请不要影响我,一会三点我还要起来赶海。”
“开门!你这样做是拒捕,是违法行为!”
“我他娘的根本没罪,拒什么捕,你脑壳有病就去看医生!我不给你瞎逼逼了,你他娘的有种就踢门进来,看我能不能倒打你一个非礼罪!”
夏文卓“……”
这个女人比马婷婷还蛮缠。
大鹅嘻嘻的偷笑。
“大鹅,你去空间里睡觉,始终要面对,我三点钟起来赶海,看他能把我咋样?你不能再出现,就算他打我,你也不要出现。”
大鹅眸中有些哀伤,不能保护主人的安全,他好难过,但他还是点点小脑袋,要听主人的话。
“主人,我知道了,如果他敢打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暂时低调点,事态严重了再说。”
“好吧,我进空间去了。”
“快去。”
大鹅进空间里也没有睡觉,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灵动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阴谋诡计。
夏紫嫣的哥哥是吧?你要是敢打我主人,哼哼!可不要怪我大鹅心狠手辣!
他闪身出空间,眨眼间就出现的海面上,他要抓水母,用水母攻击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水母这玩意可以当武器,他要多抓一点养起来,以后就用水母攻击人。
夏文卓在门口叫得嗓子都冒烟了,屋里的人根本不搭理他。
大家都对他意见很大。
柳茶茶道:“你一直在这里叫门,让我们怎么睡觉?我们一会三点还要赶海,你这是不让我们休息了?我们抓不到海鲜你赔给我们!”
姜鱼也道:“是啊同志!你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韩辞也道:“你们的作风太差!”
秦孝然也说道:“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我们要睡觉了,你不要叫喊了!我和我媳妇的钱被棒老二偷了,你们把棒老二抓捕了吗?
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同志,怎么不把这些力气用在棒老二身上!”
陈斌的话让几人哑口无言,棒老二神出鬼没的,他们去哪里抓捕?
夏文卓选择闭嘴了,和人民群众叫板对他没好处。
他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破坏公共财物,就坐在门口等,她总要出门吧!
坐在门口吹海风的感觉还行,他心中的怒气有所消散,乡下宁静的生活真美好。
见他不说话了,几个知青都各自回房去休息。
顾家人也回去了,就剩下刘春红和顾东海两老口守在这里,儿子不在家,他们要帮儿子看着点,别让人欺负了儿媳妇。
顾承泽给两人搬了板凳,两人就坐在屋檐下盯着五人。
五人被盯得头皮发麻,顾家人不好对付,不是省油的灯。
院子里的人就大眼瞪小眼,困了就靠在墙上睡觉,一直到夜里二点二十分,沈月溪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她一手提着桶,一手拿着大勺子,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夏文卓听见声音猛地起身,上去就对着沈月溪挥出拳头。
沈月溪有所防备,身体侧开,夏文卓的拳头落在她肩膀上,但同时,大勺子也打在夏文卓的脸上,两人都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夏文卓痛得倒吸冷气,沈月溪摔向屋里,劈劈啪啪,桶里的工具摔落一地。
夏文卓正准备上前把沈月溪胖揍一顿,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庞然大物砸在他脑袋上,还黏糊糊的,什么鬼?
去帮忙的四个民兵每人头上一个水母砸下,大鹅再快速的将水母收入空间里,然后再扔出空间,砸在他们头上。
“有鬼!”
二楞子吓得惊叫。
“好像是水母。”
肖刚说道。
“水母?那我们不是中毒了?”
“是水母,我摸到了。”周洋抱住了从头顶砸下来的水母,吓得赶紧扔掉。
他扔掉,大鹅又把水母收进空间,再从他们头顶砸下,吓得几人屁滚尿流。
“夏同志,我们走了,不去医院要死人!你快点跟我们去医院治疗!”
肖刚拉着懵逼状态的夏文卓就往屋外跑,太诡异了,是什么东西在攻击人?
他无可奈何地跟着几人跑了,边跑边问:“水母有毒?”
“有毒,毒性很强,我们快点去医院。”
这女人有点神秘?不是一般人!
几人去找了刘村长,让拖拉机送他们去镇上,刘谨年开拖拉机把他们送走了。
刘村长坐在岸边抽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村长的位置可能保不住了,哎…
刘春红和顾东海提着板凳准备帮忙的,可是几人就被水母攻击了,两人猜想是大鹅在搞事。
搞事就搞事,他们一上来就打人,大鹅不对付他们,老四媳妇会被他们打惨,他们活该!
沈月溪爬起来靠在炕头,肩膀很痛。
“爸,妈,你们帮我请假,我要休息一下,肩膀有点儿痛。”
“老头子,你去请假。”
“好。”
顾东海出门去帮儿媳妇请假,刘春红给沈月溪倒水,还去拿毛巾给她擦脸,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妈,他们暂时不会来了,你回去睡觉,我也接着睡觉,我很困。”
“好吧,你把门锁好。”
刘春红也困了,民兵今晚不会来了。
“好。”
沈月溪送她出门,把门锁上。
大鹅看人都走了,闪身出空间,他出现在桌子上,他尖利的嘴毫不犹豫的啄向自己的腿,他要让主人立马好转,不想让主人受痛。
“我没事,你怎么又啄伤自己。”
沈月溪满眼心痛,大鹅对她实在太好,她于心不忍。
“主人,快喝了。”
沈月溪擦了擦感动的泪水,端起杯子就将血水喝下。
她不想说任何鹅宝攻击人的话,鹅宝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大不了摆烂,什么也不去想,她抱着鹅宝睡觉了。
夏文卓几人住进了医院,毒发了,浑身发痒,皮肤青紫,难受死啦!
第二天,夏紫嫣三人坐汽车回到了镇上,她又住进了卫生院,得知三哥几人昨晚被折腾得够呛,气得她又啼啼哭哭起来。
夏文卓的毒是被清除了,可是脸上青紫一片,看着怪吓人的。
老头子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觉得这事诡异,他和夏文卓去公社里反应,公社里派人和他们去稻花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