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建新对面坐着一个老人,赵建新正一脸谄媚,又是给老人添茶又对着老人嘘寒问暖。而那人根本不理会赵建新,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建新脚步被牢牢捆住的杨谨之。
早上杨谨之开出不远后遇到了交警。他将车停下后刚下车就被人从身后打晕,而再次醒来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他对着赵建新破口大骂,而赵建新好像是对对面那人有所忌惮也不敢对着杨谨之怎样。
“有意思,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人有何特殊之处?他的孙子能用什么办法来改变我黑田花费数十年布下的局?”对面的那人在心中思考着。
杨历此时到了杨毅盟发给他的地址。远远就看到个面积很大的庄园。而庄园周围停着许多车,还有不少人在四周巡逻。杨历于是让司机早早停车,而他则是下车后找了个地方翻过了围墙,向着庄园中心那栋别墅摸去。一边前进一边将那些巡逻的人打晕在地。
黑田走到杨谨之身边扶他坐到了凳子上。
“老先生,你这段时间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能不能告诉我?”
“我呸,快给老子松开,赵建新你可真行啊,老子可是你爷爷辈的人你也敢绑?”
赵建新听到这话顿时急了,抬手就向着杨谨之打去。就在巴掌马上落下时,旁边的黑田突然出手抓住了赵建新的手腕。。
“赵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这是我的客人,你再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是的,黑田先生,我冲动了。”赵建新低下头退到一旁正揉着手腕,低头看去他的手腕上还留着黑田的掌印。他疼的想叫,可又不敢叫。
“黑田?好你个赵建新!你爷爷跟老子可是战友!怎么生出个你这样的卖国贼!你爷爷知道不从坟里爬出来将你碎尸万段!我以为你只是坏!可没想到你竟敢和岛国人在一起干事!你个畜生!”杨谨之张口便骂,赵建新受不了杨谨之的辱骂可他又不敢动手,于是他向黑田告辞,退出了房间。
“妈的,老东西,等你出来看见你那死儿子你还骂不骂的出来。”说完赵建新喊上门口站着的小弟向外走去。没走出多远。赵建新突然背后一阵劲风袭来,赵建新下意识的拉过一个小弟挡住。一声巨响,他小弟的头已经狠狠砸在了墙上,脸已经被踹的变形。脸上一个大大的鞋印。脖子一歪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赵建新裆下随即流出黄色液体,随即将身边的跟班向后推去,他狂奔向停车场,根本不管来人是谁,因为他看到那一脚就明白那人他惹不起。杨历愤怒的两拳砸下,将赵建新推来的跟班打在地上哀嚎。随即两步冲向赵建新,飞身一脚直射赵建新的脊椎,赵建新一声惨叫,迎面倒下,两颗门牙也飞了出去,不见踪影。
赵建新翻过身来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杨历身上顿时不停的颤抖,拼命的用双手支撑着向后退去。杨历咬着牙握着钢拳走向赵建新。
“请等一下,先生。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说话的人是黑田,他听见外面传来打斗声于是便推门而出。
杨历根本不予理会,抬起拳头就向着赵建新砸去,赵建新看着越来越近的铁拳发出惨叫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脸上并没有传来痛感。他睁眼一看不知何时黑田已经站在杨历身边紧紧握住杨历在半空的拳头,杨历咬着牙,肌肉不停颤抖着,而黑田则一脸平静。
“先生,我们不妨坐下来谈谈如何?”黑田说罢手上加大了几分力,杨历顿时拳头松开,随之一脚射向赵建新。赵建新刚要开口杨历一脚射来,直接将他后槽牙踢了下来。随着赵建新一声惨叫捂着脸满嘴鲜血的倒在地上哀嚎。黑田脸色一变握着杨历的手竟将他直接甩飞出去砸在墙上。随即奔向杨历,伸手向他的脖子掐起,杨历不愧是精英,立马蹲下躲过了他这一击,随即抬起膝盖向他顶去。黑田伸手一把抓住杨历大腿。两人顿时僵持在了原地,而旁边的赵建新竟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杨历就连开数枪。其中一枪打穿了杨历的手臂。杨历顿时感觉一阵眩晕,面前这人的力量好似猛兽,他根本无法抗衡。随着黑田再次一把甩出将杨历狠狠砸在地上,杨历也再没了反抗之力。看到杨历没了反抗之力,赵建新爬了起来,走到杨历身边举枪瞄准,黑田一拳将他砸翻在地。“我的话你当耳边风是不是?你敢来干扰我的决斗!”黑田疯狂的大叫着,一脚接着一脚往赵建新身上踩下。大喊求饶,可黑田好似没听见,赵建新已经被他打的昏厥了过去。已经要失去了去呼吸。
而这时杨谨之突然搬起一块石头对着黑田砸下。石头砸在黑田身上并没有对黑田造成任何影响,可这一砸彻底将黑田激怒。
“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身对着杨谨之一掌打出正中胸口,杨谨之直接被击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不说?那我就给你们全部杀掉!”黑田走到杨历身边一掌对着他的头砸下。一瞬间天空划过一道惊雷。黑田不可思议的看着掌下的空地。
杨坚浑身闪烁着电光,双瞳发出蓝色漂浮在半空中看着黑田。“有意思,雷霆之力原来落在你的手里了。”说罢他飞身而起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长刀冲向杨历。而杨历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黑田身后伸出一只手。瞬间电光汇集向掌心,紧跟着一道奔雷从他掌心直射黑田。黑田侧身躲过,竟发现那道闪电竟会追踪,他只能左右闪躲,而杨历此找准机会,伸出双手一道更粗壮的闪电形成,对着黑田射去。而黑田刚刚跳去躲避过了那道奔雷,随即就被更强的这道闪电命中。随即暴起一阵烟雾,空气中飘来一阵烤肉香味。黑田坠落在地,浑身焦黑,从地上费力的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