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他们都盼着我失宠呢,说是还有人在赌坊下了赌,赌我撑不过一个月。”
萧镜渊:“……”
“明日我就下旨将那家赌坊抄了。”
“还有,有人说等咱们大婚三个月后就上折子奏请皇上纳妃。”
“哼,我看谁敢第一个上折子。”
“人家还说凭我一个村姑,肯定斗不过谁谁家女儿。”
“谁家女儿?明日我就下旨让她嫁乞丐。”
夏茉顿时住嘴。
“我不知道啊,我不认得。”
萧镜渊迅速出手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过来,紧紧的禁锢住。
这下想跑也跑不掉了。
脑袋埋在她脖颈间,鼻间满是她熟悉的体香。
“我知道你这人,特别没有安全感,这下放心了吧?”
他在她脖颈间蹭得她浑身发痒,欲拒还迎。
“等等。”
夏茉用手抵在他胸口,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萧镜渊耐着性子,“问。”
“你回宫后,招宫女侍寝了没有?”
萧镜渊正色道:“没有。”
“真的?”
“当然,绝对没有。我小心眼儿得很,想要独占我,我都知道。”
呃……
“那牙刷只给一个人用,对不对?我记着呢。母后跟我说了好几回,人都送我屋里了,我都给撵走了,不信你问去。”
夏茉心里终于乐了。
“这还差不多。”
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镜渊顿时有些无语,弯弯绕绕一晚上,就为这?
她这嫉妒心,可跟男子一样样的。
以前是懂的问题现在终于懂了,原来娃娃是这么塞进去的。
萧镜渊顿时觉得曾经的自己不忍直视。
不,以前那二傻子叫夏知鹤,跟他没关系。
就在他的思绪飘到了曾经的二傻子身上时,旁边的人突然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萧镜渊不太好意思的向她看去。
夏茉笑嘻嘻的问:“疼吗?”
萧镜渊回想了一下感受,道:“原本不疼,完了后有点儿疼,你呢?”
“我是开始有点儿疼,后来就不疼了。”
“咦?为什么我们疼的时间不一样?”
夏茉捂着被子遮了脸,笑得在床上滚了两圈。
那笑声也被被子捂得闷声闷气的。
“喂,你在笑什么?”
萧镜渊又气又窘,连着被子将人拽过来,再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
夏茉稳定了情绪,一本正经的道:“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不告诉我。”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骗你。”
“不知道就算了,再试试,我们自己琢磨。”
“哇,你不是疼吗?不来了不来了。”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
次日大清早就得起床,昨天她是凌晨三点起床开始准备的,昨晚又折腾得很晚才睡,现在天刚亮,她真的感觉自己快困死。
可是,几十个宫女太监已经伺候在洞房外了。
你只需要站在那儿,就会有人上来给你穿衣穿鞋,穿鞋还不用抬脚,有人会将你的腿抬起来。
净手漱口,打扮梳妆,都不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