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个工人断气以后,李玉白才收手,然后擦擦身上的血,对冯园园说道:“可以起来了。”
冯园园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断臂残肢,满脸写着心惊肉跳。
“师傅……”她忍不住颤抖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李玉白心情不错:“你问吧。”
冯园园说道:“你能不能……下次让人死得好看点?我感觉这是屠宰场啊……”
李玉白看了她一眼:“是不是爬山没有爬够啊?”
“跟我进去吧!”
冯园园笑了笑,然后快步跟上:“对了师傅,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杀人啊?”
李玉白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夏洁和方晴遇到了一伙国外雇佣兵的事情吗?”
冯园园点点头:“记得记得,就是那个黑豹雇佣兵吧?”
李玉白走进采沙场,说道:“这里就是他们在京海的大本营!”
冯园园大吃一惊,然后开始警惕地环顾四周,问道:“师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李玉白自顾自地往前走:“徐天在京海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他们在这里隐藏起来,以为谁都不知道。而且得雇佣了一大批海外的华裔雇佣兵。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行动,还能不引人注意。”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在京海搞一个大新闻啊!”
冯园园笑道:“师傅,这么说来,你是在维护这个城市的治安啊!”
李玉白则说道:“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冯园园点点头,一想也是,然后问道:“师傅,那我们是来收拾他们的……那是他们妨碍到徐天的生意了吗?”
李玉白则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我单纯地不喜欢他们呢?”
冯园园皱眉,说道:“师傅,他们好像也没有得罪你啊。但我听方晴说,他们中的两个成员,差点就非礼了夏洁夏师傅。”
“嗯?师傅,难道这就是你对她们出手的原因吗?”
啊,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有趣了!
冯园园的八卦之魂顿时熊熊燃起!
李玉白则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里,满是杀气,还有令人胆寒的光芒。
冯园园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知道了,师傅,我……我不敢问了……”
“我也不会和别人说的,您放心……您放心……”
李玉白回头,然后背着手说道:“快点吧,一会儿那些人跑了也不说定!”
“不会跑的!”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黑人女子跳下来,还举着把手枪:“跑了还怎么杀你们啊?”
冯园园立刻警惕道:“你……你是黑豹雇佣兵的?”
黑人女子笑道:“呵呵,看样子你们真的是冲着我们来的啊!”
“玛丽,不要小看他们!”
从沙丘上跳下来一个高大威猛的黑人男子,说道:“这些人不简单,尤其是这个男的。”
“他的双手比电锯都要锋利,砍人如同砍瓜切菜一样,不能小看!”
黑人女子玛丽说道:“放心吧,杰斯,我没有那么头脑简单!”
“不过我想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比我的子弹还要强吧?”
李玉白冷笑一声:“你们应该不止两个人,都出来吧,至少一会儿死的时候能齐全一点!”
玛丽用枪对着李玉白,恼怒地问道:“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李玉白则笑道:“你可以开枪,但是后果自负!”
此时,从旁边又走出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而健壮,雄壮的肌肉如铁塔般挺拔。他身着一身黑色的战术服装,衣襟紧扣,透露出坚定果断的气息。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把宽大的军刀,刀身闪烁着寒光,散发着杀伐之气。
那双眼眸深邃而锋利,犹如猎鹰般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无论是在光明中还是黑暗中,他的眼睛总是能洞察敌人的一举一动。这对眼睛是他最锐利的武器,使他能够迅速识别并消灭敌人。
浓密而凌厉的眉毛下,藏着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眸,给人以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面容坚毅刚毅,宛如铁石般不动摇。长长的刀疤从左颊一直延伸到下巴,让他的脸庞更添了一份狂野和野性。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有一种自信和威严。他是战场上的霸主,他的存在让敌人闻风丧胆。
不难想象,当他举起手中的武器时,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结合使他成为一台无坚不摧的杀戮机器。
另一个人身材不高但威猛异常,他的双臂肌肉贲发,像钢铁一般坚硬。他穿着暗红色的战术服装,整齐划一而富有质感,每个按钮都扣得紧紧的,透露着对自我的严格要求。
他长着一张阴柔的面容,但眼神却极为锐利,时刻保持清醒警觉。黑瞳布满血丝,平静中透着凶狠,他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的脸上佩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遮盖了他的眼神,掩盖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他的头发很短,呈现出一种搞笑的造型,头顶上还绑了一个类似于小马尾的发带。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轻浮,但他的身上散发着无可比拟的自信和气势,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手持一把轻便的武器,一次可以射击多粒子弹的冲锋枪,当他拿起武器时,整个人的气息都会发生变化,他会因此变得更加狂野、冷酷。
李玉白数了数:“一共四个吗?”
“看起来是差不多了。”
“好了,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玛丽冷笑道:“呵呵呵,看起来你是真的非常自信!”
李玉白则说道:“不是自信。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手表,然后交给冯园园:“帮我保管一下。”
冯园园看着他们几个人,感到十分不安,握紧了手表:“师傅,他们好像都是高手啊……不能掉以轻心……哎?”
她本以为李玉白把手表给她是让她计时。
结果这手表居然是坏的,而上面还有很多被划破的痕迹。
冯园园问道:“师傅,这手表……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