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万宝楼出来的人,还没有飞升仙界呢,就开始给自己飞升仙界后去路,只能说是自己的眼界太狭隘了,这一点还是要向南宫凌好好学的。
"好了,赶紧去挑选功法吧,别浪费时间,我先出去一趟。"
"老风你这是要去哪?"
"我,自然是叫点人一起啊,神级功法,可遇不可求,我去把萧天逸他们也叫过来。"
趁着仙界的强者没到之前先让大家都挑选好自己需要的功法,免得还要被仙界强者的战斗波及。
"风肖,交给你个任务,把信息带给墨姑娘,萧天逸,杜凌云,霍元丰,李暮雪等人,以及他们所在势力的天骄能叫多少就叫多少,就说是我让他们来的,有机缘和诸位分享。"
"好的,老大!"
嗯,难道是我听错了吗,你能说话了!
看来你也突破了武帝境界,恭喜。
这都多亏了老大的帮助!
好了,任务要紧记得通知到位哈!
保证完成任务。
风肖被派去送消息给墨汐雨等人,自己也要将此事告知天下楼的诸位了。
在造化神殿外观察的强者见到风濯竟然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有些吃惊。
"难道造化神殿没有危险吗?就连武圣巅峰的修为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那岂不是说我们也可以进去。"
"你想什么呢!刚才和风濯一同进去的还有南宫凌,而只有风濯出来了说不定南宫凌被困在了里面,风濯是出来寻求帮助援助南宫凌的。"
"确实有这种可能,我们还是再等一等吧,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也觉得再等一等比较好,看风濯接下来该怎么办。"
"……"
他们的讨论风濯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通知天下楼的诸位来造化神殿谋一部合适的功法。
"你的想法有些过于理想化了,造化神殿的功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拿的,天赋和心性一定要好,还有拿了造化神殿的功法后要承担的责任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对抗异族强者还神界安定,可是就算是没有造化神殿的功法,他们到达神界后不也要面对异族的压迫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对,对于造化神殿的功法我会和他们说清楚利弊,到最后由他们自己决定。"
风濯从来不会打着为别人好的幌子对别人指指点点!
他们自己的路终究要他们自己来选择!
对风濯而言,就算异族神帝又如何,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哭着也要走完。
"纵有狂风拔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
风濯来到天下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天下楼老祖,虽然风吟是如今天下楼的楼主,不过也要受到老祖的管理,所以有事还是直接找老祖商量比较好。
"老祖,有重大消息!"
"老夫听说你进去了造化神殿,可是有什么发现?"
"老祖果然厉害,晚辈发现造化神殿拥有很多厉害的功法,想让楼中弟子前往其中寻得自己的机缘。"
天下楼老祖耐心听着,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造化神殿这种东西,对其并不了解,风濯不同,他是进去过一次的人,对里面的了解怎么说也要比自己强。
"你刚才说的功法是什么级别?"
"神级功法。"
"神级功法,倒也不错,等等,什么玩意,神级功法那可是比仙级功法还要厉害的存在!"
天下楼老祖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人,只不过神级功法他确实没见过啊,岂能不惊讶。
"你确定是神级功法,不是你看错了吗?"
"晚辈发誓确有神级功法,不过想要获得,条件很高,对天赋和心性都有极高的要求。"
"神级功法每一部都是有市无价的东西,获取困难一些也是应该的,这样老夫立即召集天下楼的天骄,让他们前去尝试一番。对了,老夫听闻南宫凌还没有出来,莫不是遇到了险境?"
虽说危险与机遇并存,不过谁会希望自己的后辈涉险呢!
"没有,他正在里面挑选功法,老祖别的晚辈不敢保证,但我能保证进入造化神殿里面后绝对是不会遇到危险的。"
风濯可是造化神殿的传承者,连这点都保证不了的话还做什么传承者,直接卷铺盖走人算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老夫自然是相信你的,老夫这就召集弟子。"
于此同时,风肖也将消息传递给了墨汐雨他们,很快他们就带着宗门弟子前往了天下楼与风濯汇合。
"大师父你能不能快点,风公子说了,那里面有机缘,照你这么慢机缘都被分完了。"
墨汐雨催促道。
"你是想去拿机缘,还是想去见风濯那个小家伙。"墨阳故意看破不说破道:"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为师那点比不上他,不就比为师年轻一点吗,为师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少有的美男子……"
大师父,你又来了。
"大师父你别说了,我们赶紧走吧。"
"别着急,为师可是武帝二重的强者,到达天下楼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急什么。"
四象宗,
"师尊,风濯邀请弟子去造化神殿共享机缘,您可愿前往?"
"风濯本座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澜剑仙的儿子,本座和澜剑仙也是许久未见了,这次去造化神殿中谋求机缘,顺便去天下楼看看也好,毕竟是老朋友了,还是要去见一面的。"
瑶池圣地,剑楼,万宝楼的情况也都差不多,都是在前往天下楼的路上。
又过了几个时辰,风濯邀请的势力也都陆续赶来。
最先到的无疑是万宝楼和剑楼,他们不仅和天下楼各司其职,而且都是中央圣州的势力,自然是来的最快的。
剑楼的现任楼主也就是萧天逸的父亲萧无极带领着剑楼的弟子前来,萧天逸也在其中。
万宝楼来的事南宫夜泊,南宫凌的父亲,在万宝楼担任副楼主。
三位老熟人一见面就寒暄了起来,在那里说了个不停,仿佛将几十年没说过的话一下子全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