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是吃了许多吗?怎么,你还没饱?”夏晚晚吃惊。
“不,我就想关心关心你这个每吨必须两碗饭以上的饭桶呢。”舒澜打趣她。
“闭嘴,本小姐早就变成一顿一碗饭了好吗!而且,现在这么晚,不回去我家的夏老师又得急了。”
一想到家里的那位,夏晚晚就开始头疼。
夏晚晚忐忑不安的回到家后,果然就被夏老师眼睛射杀了一番,这让夏晚晚有点生气,忍不住就挺起胸膛发火。
“夏老师,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回来的也不迟呢,而且我和舒澜一起去探望朋友,你至于这样吗?”
“哼,我就看看你罢了,你至于吗?内心戏这么多做什么?做了亏心事?”夏爸爸谈了谈报纸,睨了她一眼。
“……”夏晚晚有点惊奇,她爹什么时候用词这么时尚了,还懂说内心戏?该不会是偷学自己的吧?
不管如何,夏晚晚立马就怂了,瑟瑟道:“没有什么亏心事,我,我就说说罢了。”
夏爸爸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看起了报纸,偶尔还会“咳咳咳”的咳嗽个不停,似乎有点不舒服。
夏晚晚见他如此,赶紧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夏老师你不舒服吗?怎么咳嗽成这样,赶紧喝口水吧。”夏晚晚虽然经常和他呛声,但是一见老爸不舒服,立马就紧张了。
“我能有什么事,你先顾好你自己。”夏老师接过水杯后,端着架子,非常有威严的把水喝了下去,似乎觉得舒服多了。
夏晚晚虽然听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仔细瞧自家亲爹,她似乎发现老爸瘦了不少,内心有点紧张,忙不迭拉着她上下打量一番。
“夏老师,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减肥吗你,怎么感觉你瘦了许多?不会是生病了吧?”
夏爸爸听女儿突然这么仔细瞧自己,又突然这么问,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外表并没有表现出来。
似乎像是担心女儿发现什么似的,卷起报纸就给了她一下爆炒板栗,呵斥:“会不会说话,这种话要是跟外人说,像话吗?多没礼貌!”
“哎呀,我,我不是故意的嘛,可我真的觉得你瘦了很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夏晚晚摸了摸被敲的头,一脸的委屈。
“我怎么瘦了?那肯定是愁出来的呀,你再不好好找人嫁了,我何止瘦了,我头发都白了呢!”
听到夏老师又开始了,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脸抗议道:“夏老师,你讲讲道理行吗?又是你不让我多出门,现在又愁我找不到男人,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嘛?一点道理都不讲!”
“是啊,我以前都随意让你出门的呢,结果呢,找了贺家那个花心男人!以前在大学山高皇帝远,我也没管得住,结果呢,找了个什么玩意!”
说起找男人,夏教导主任立马就喷了夏晚晚一脸的口水,恨不得立马要她好看。
夏晚晚立马就怂了,但还是忍不住所所抗议了一下,道:“那个,姓贺的,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的。”
“你对他有没意思我不知道,但他似乎要追你!我不管,你要是敢和他扯上关系,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远在天边的贺少阳还在赛车练习,压根不知道,自己要追的人,人老爸已经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夏晚晚没敢吱声,任由人民教师例行公事教育了一番后,以为要完事,准备去洗澡,谁知道……
“我说多了也没用,我已经和你隔壁邻居陈阿姨联系好了,周末你和她侄子相亲去。”
“相,相亲?!”夏晚晚惊呆了,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相亲怎么了?至于这么惊讶吗?相亲挺好的,大家知根知底的。”夏爸爸不以为意。
“我还这么年轻,相什么亲!相亲不是奔三的人的事儿吗?”
“怎么就是奔三的事儿?你都二十六七了,你以为你很年轻?你看看人家舒澜都三个孩子了,你和她这么好,怎么就不学学!”
夏晚晚张了张嘴,大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一脸吞了苍蝇的感觉,欲哭无泪。
她想说,她要是学舒澜未婚先孕了三个孩子,夏老师会不会提刀霍霍向夏晚晚?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她终于也要走上了相亲这条有血有泪的路了吗?
想当初她还笑话大表姐居然去相亲这么老套,暗地里和老妈笑她是老姑婆来着。
呜呜,现在是报应来了吗?居然自己也走上了大表姐的老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