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只能用通过言语慰问进行关心。
“那就好,希望他们能找出恶化的源头,那陆叔叔和陆阿姨都回去了吗?陆阿姨肯定心里很难受吧?”
“嗯,我妈比较容易哭泣,玻璃心,我爸已经带她回去了,有我爸在,我妈会没事的,放心吧。”
他们陆家的男人,每一代都是专一体贴的好男人,所以有自己的父亲照顾安抚母亲就好。
陆寒霆这个做儿子的,也没有什么可插手的地方,他只要找全球最好的医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医治自己的亲妹妹就好。
“希望宝儿这次能平安无事,我想这几天都来这里陪陪她。”
舒澜不知道能为她做什么,只能尽自己微薄之力,就是陪伴。
她知道陆寒霆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不可能无时无刻的陪伴在亲人身边。
但是她可以!她可以尽量抽取更多的时间,带着陆寒霆的那份关心,一起陪在陆宝儿身边。
可以多与她说说话,做做按摩,舒澜相信她肯定能感受得到的。
“好,你想怎么做都可以。”陆寒霆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他明白这个小女人心中的情意,自己非常感动却不想说感激的话,因为他们互相把对方,当做自己最亲密,最独一无二的人了。
就算不把话说的明明白对方心中的在意和关心,能遇上眼前的女人,是他最幸运的事了。
大家没有再说煽情的话,逗留了一会,两人双双离开。
接下来的每天,舒澜除了把最重要的工作完成后,剩余的时间都过来陪伴陆宝儿。
和她说说话,甚至为她做一些简单基本的按摩。
而这些陆母都看在眼里,越和她相处,越觉得她讨人喜欢,并不像那些绯闻说的那么不堪。
她都怀疑,舒柔那个女人,总是将自己的继姐说的那么不堪,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和恶意?
“没想到,你替人按摩看起来还挺专业的。”陆母第一次,主动和她闲聊起来。
有人真心对待自己女儿,作为母亲的肯定也会对她特别友好。
“嗯,还行,以前在国外当过义工,都是别人教的呢。”
舒澜谦虚的回了一句。
陆母点点头,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眼神中也是带着些许赞赏的。
两人毕竟不算特别熟悉,陆母是个相对高傲的豪门太太,舒澜则是个话不太多的。
所以两人有心想互相多聊几句,却没想到都把话聊死了,只能都沉默着。
又过了会,陆母看了看时间,想起自己约了著名的老中医,听说针灸理疗对女儿病情有帮助,正想去咨询一二。
“我约了中医,有事先走。啊!”
陆母站起来刚想说要走,却眼前有点发黑,差点摔下来,幸好舒澜在一旁,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阿姨,你没事吧?”
“没,没事,可能坐久了,突然猛的站起来,有点不适应,现在感觉没什么事了。”
陆母摸了摸头,站定之后。定眼看向前方,觉得恢复如初。
“您小心点,可能这段时间劳累了,引起了低血糖,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寒霆他爸正在过来载我一起去,那我就先走了。”
陆母摆摆手,确定自己没事后,便和舒澜摆了摆手,出了病房。
舒澜知道陆母是个要面子,姿态放的极高的人,今天她能主动和自己聊天,已经算是高看,好的开始。
所以她也不急着狗腿巴结,想要顺其自然的相处,相信日久见人心。
她回过身子,摆正了刚刚被陆母撞歪的椅子,又看了一下陆宝儿吊的针水。
刚刚她差点跌倒的时候,不小心压向了陆宝儿这边。
舒澜是个细心的人,开始仔细检查陆宝儿吊针的手,以及针水管子有没有掉。
“怎么有点怪怪的?”舒澜看着针水瓶,觉得有点古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还是说她太想找到陆宝儿伤情恶化的原因了,她总觉得这瓶针水被人做了手脚。
她不是没吊过针,总觉得滴液的位置被扭开过,可是自己又不是专业的医生,根本不懂辨别。
“有没有可能。”舒澜低喃了一下。
也许自己想多了,也许自己城府太深,但不管如何,舒澜决定试试,就算猜错了总比什么都没做的好。
想到这,舒澜沉思了一下,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喂,逸风叔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本来想找陆寒霆帮忙,可是又怕自己想的太多,给了他假希望又让他失望。
所以舒澜最后决定找苏逸风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