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闻言便笑了笑说道。
“当时我就猜到了你们一定是在找李相夷,或者说是想找出这业火痋的母痋,于是我便找上了楚留香等人,跟他们说了我的猜想。”
“大家本身就是慕名而来,现在听到说要去找李相夷,那么也都答应了下来,毕竟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而唯一能找到李相夷的办法,就是先找到你们,因为你们既然能比我们先一步找到线索,那么你们手上掌握的资料要比我们多很多,要是你们都找不到,那么我们自然也找不到了。”
“而我就是唯一能找到你的人,也幸好他们都信任我,才能及时赶到,楚兄也把少师剑完璧归赵了。”
顾独行点了点头。
“花公子果然了得,就只是凭借着我的出现就能推断出那么多,还成功地找到了我们,佩服!”
花满楼此时也爽朗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也得顾老弟值得信任,才能有花某的这些举动,要是换做别人,恐怕花某还真没有把握呢!”
两人又再相视一笑。
“那现在怎么办?”花满楼问道。
“先把这里的人安顿好,咱们这些江湖中人都是无所谓,但是这皇宫才是最麻烦的,现在皇帝驾崩,必须要稳住整个朝堂,不然天下大乱,百姓更加苦不堪言。”
“顾老弟果然是神医的徒弟,同样是心怀天下,在下佩服不已。”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也是师父经常说的,这样吧,皇宫的麻烦事就让花公子来处理吧,而这些江湖中的好汉,相信师父来处面处理会好很多。”
花满楼也没有拒绝,他也明白顾独行的想法。
于是花满楼便把大熙王朝的文武百官解救出来,之后,便开始了他的安排。
顾独行知道自己让师父去处理这些事情,他也只会做一个甩手掌柜,所以干脆就自己安排起来了。
更何况此时的李莲花还在和笛飞声两人在“叙旧”呢。
顾独行在安顿好众人之后,先后来到楚留香和乔峰身边,帮他们稳住了伤势,控制住那业火痋之毒。
尤其是乔峰所练的也是降龙十八掌,顾独行在治疗起来更加方便了。
这两人的修为算是最好的了,恢复得也比较快,但也只是能恢复到了宗师境初期的实力。
顾独行来到令狐冲身旁时,那桃谷六仙还在叽叽喳喳地吵闹。
顾独行扫视了他们一眼,竟然都老老实实起来了。
但是顾独行刚转身,这六人又吵起来了。
顾独行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令狐兄,听说你和任我行的千金任盈盈有些交情,不知道令狐兄有没有任我行的下落呢。”
听到顾独行这么一问,在座还清醒着的人,除了李莲花和笛飞声还有方多病三人还在“叙旧”之外,其他人都不眼睛看了过来,把耳朵竖了起来。
只见令狐冲苦笑一声。
“实不相瞒,我这一次前来南裔国,并不是想观赏什么赏剑大会,而是想找盈盈,没想到还没找到她,却被困在了这里。”
“你没见过任盈盈?那任我行呢?”
令狐冲摇了摇头。
“我还记得盈盈曾经跟我说过,让我不要来这里,等她回去了,自然会来找我,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你的意思是任盈盈是知道任我行的这一次谋划的,所以才会提前让你不要来这里?”
“应该是的,我记得临出发前盈盈跟任前辈大吵了一架,至于吵什么,盈盈没说,我也没有多问,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一丝不安和不自在,于是我便跟着过来了,路上刚好遇到桃谷六仙他们,于是就一同上路了。”
桃谷六仙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令狐冲说的是真的。
“看来任盈盈是知道任我行的计划,现在也多了一条线索,只要找到任盈盈或者肖紫衿都能找到任我行。”
“但是人海茫茫,上哪去找人呢?”
“是啊,任我行那个大魔头,在这些年不断使用吸星大法,吞噬别人的内力来补充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死于他的手下了,现在的他武功比单孤刀还要高,出手更加狠辣,心机也比单孤刀重得多,这一回可是有点棘手了。”
令狐冲也点了点头。
“是的,我在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突破到了天人境后期,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天人境大圆满了。”
“这样的强敌,恐怕只有张真人出手才能把他击败了,除非李相夷能恢复到当年的实力,不然的话,如今有了业火痋的加持,他只会更强。”
“就凭我们这点实力,还真奈何不了他,我听盈盈提起过,任我行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丧失了理智,他现在只信任向问天一人,就连盈盈也不信任了。”
“所以即便是找到了盈盈,也可能找不到任我行的消息。”
“对了,这些年,黑木崖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了各大国之中,暗中潜伏着,而单孤刀,恐怕也是被他利用了。”
“还有那四顾门的门主肖紫衿,同样是他计划的一环,同时在其他大国也有他的人在进行着他的谋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前来南胤国,应该是盯上了业火痋的威能,不然就凭单孤刀这样的人,恐怕还不能入他的眼眼。”
顾独行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问道:“既然任我行连单孤刀都看不上,为何他会盯上了肖紫衿?这肖紫衿看着并不比单孤刀好很多吧,单孤刀起码还有一个南胤皇朝的身份。”
令狐冲也摇了摇头。
“具体我也不知道,或许就真的只有找到了任我行才能知道真相了。”
顾独行闻言,心中大感惊讶。
原本只想找回师父,却遇上了这么复杂的一件事,于是他便上前阻止了三人的叙旧。
“师父,您这一次匆匆回来,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李莲花有些惊讶地看着顾独行。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