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沈熙宁向蓝子悦要了一个地址,然后带着玛丽他们过去帮忙搬家。
“洛荀还挺会挑房子的。”来到蓝子悦住的小别墅后,沈熙宁仔细的看了一圈房子的装潢说道,能这么细心对子悦姐,那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毕竟这个社区的地理位置交通交通便利,各方面的设施都非常齐全。
篮子悦把泡好的几杯茶,都递给在帮忙搬运行李的人。
“宁宁,谢谢你们。”
沈熙宁接过茶杯说道:“不用客气,子悦姐这些让她们帮收拾吧,走我们外面逛逛。”
“可是......”蓝子悦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在搬家,已经给宁宁她们添麻烦了,就想着自己整理。
“没事,玛丽她们非常靠谱的。”沈熙宁放下茶杯,一手牵着蓝子悦一手拿着她的外套往外面走。
上车后。
“宁宁,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当然是给我们公司的新任的总监大人置办行头喽。”沈熙宁一边在用操作手机着转账一边回答道。
蓝子悦眼神有些暗了暗,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是往市中心开去的。
在心里盘算卡里面还剩的钱,昨晚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洛荀当房租了,卡里的钱除去必要的生活费,剩下的余额应够买一些轻奢的牌子。
宁宁说要置办行头,估计自己现在全身家当都买不起一套大牌的成衣。
近两年来她身边没有一件新款大牌出现,以前有的也都被徐庄拿去卖掉了,
如今全身上下装扮总共不超过一百美金。
心里不免自嘲了一下。
但毕竟是要开始上班了,总归要有几身体面的衣服,到时候钱不够的话就先刷信用卡吧,发工资了再慢慢还上。
沈熙宁看着转账成功四个字。
心道:搞定。
然后收起手机,挽着蓝子悦的胳膊,“我的总监大人,今天要不要请我吃的午饭呀。”
“好,宁宁想吃什么?”
蓝子悦包里传来一个铃声,以为是有人找,于是拿出来看。
“想吃你煮的螺蛳粉。”沈熙宁想起那段时间吃不下饭,都是姥姥或子悦姐亲自下厨给她煮东西。
“那买了衣服后,去中超买回家给你煮。”蓝子悦边说边打开手机,看着是银行发来的短信,“宁宁,你这是......我不能收啊。”
这是一条来自沈熙宁六位数美金的转账的短信。
“快点把你的账号告诉我,我给你转回去。”
“子悦姐,你想我违约吗?这可是昨天合同上白字黑字写的年薪。”昨天在蓝子悦答应进公司后,沈熙宁便把一个劳动合同递给她。
出于对沈熙宁的信任,蓝子悦想都没想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
当时沈熙宁还调侃她说,就怕有不平等的条款莫名吃一个大亏,又或者转手把她给卖了。
可现在看来,吃亏的人应该是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小姑娘。
自己一个还没正式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年薪。
这可是八十万美元啊,哪怕是一些从业多年的企业高管都达不到这个水平。
“宁宁,太高了,听话把你的账户给我。”蓝子悦想自己的账户肯定是洛荀给她的,因为这张卡是C&D的工资卡。
心里面又悄悄地骂了洛荀还几遍。
正往郊区开去的一辆法拉利,驾驶位上的洛荀打了一个喷嚏。
“不高,我们是初创公司哎,你要做的事情可是非常多的,说到底还是我们占你便宜。”沈熙宁笑着说道,到店以后。
沈熙宁又以新员工福利为由,给蓝子悦买了几身迪奥的套装。
“哇偶,子悦姐你这身妥妥的就是一个霸道女总裁啊。”沈熙宁看着从试衣间走出来的蓝子悦称赞道。
蓝子悦笑了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仿佛久违的自己已经重新回来了一样,果然人还是要靠衣装。
能重回这样的自己多亏了眼前这个小女孩,蓝子悦偏头看着挑选衣服的沈熙宁勾唇温柔得笑了笑。
买好衣服后,她们找了一家咖啡店歇脚。
“哎呦,又血祭了一双鞋。”沈熙宁低头看着脚上的华伦天奴,只穿着逛了两个小时就把脚后跟的皮给磨破了。
“让你不要穿着逛街偏不信,现在知道疼了吧。”蓝子悦边说边拿出一双新的平底鞋让她换上。
沈熙宁摇头拒绝,“小仙女是不会向它认输的。”
最后去转场去中超买螺蛳粉的时候,在车上沈熙宁还是妥协了,因为伤口被磨得越来越深。
“晚上洛荀说要过来给你举行一个搬家宴哎。”沈熙宁坐在推车里对着身后的蓝子悦说道。
蓝子悦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看着沈熙宁期盼的小眼神,便说了一句好。
“子悦姐答应了。”沈熙宁把这个消息发送给洛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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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个的仓库内。
洛荀站在一堆篝火面前,看着手机上沈熙宁发来的内容笑了笑。
“哗啦。”一个水流声从前面的水池传出,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猛咳嗽声。
“咳...咳咳...你这个混蛋、恶魔”徐庄被倒挂在一根绳索上,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只剩一条内裤,在出水瞬间头发丝上的水开始凝结成冰柱。
洛荀把玩着手机,冷漠得看着徐庄,“看来还是没想清楚,继续。”
手下听到命令后,再一次放开绳索把徐庄沉入水里,每隔半分钟拉起来。
门口处,开进来三辆黑色的车。
为首的路虎慢慢停下,关掉引擎。
随后一个身穿黑色长风衣,带着黑色皮手套的面容冷峻气质矜贵的男人从驾驶位下车。
接过季辉交上来的一个文件袋。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迈开修长的腿走往前走。
洛荀看见人来了,示意手下的人把徐庄给放下来丢在地面上。
季瑾川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洛荀,冷漠的眸子看着不远处传来凄惨叫声的屋子。
里面的小林幸子生不如死看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眸中轮番倒映着不同肤色的男人。
季瑾川来到一个木架前,低眸看桌上的刀,拿起来:“这就是昨天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