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赛结束了好一会儿,闭目静修的天神无敌子这才睁开了眼。他瞅了一眼台上的十人,一脸的阴沉宣布道:“今日选拔赛结束,明日巳时一刻进行排位赛!散会!”
说罢,他便起身飞回了位于九鼎山西麓的神灵院。
待天神无敌子飞走,现场所有观摩盛会之人这才起身纷纷离开,前往山下的金龙城,期待明日的排位赛。
东方智跳下擂台,率领神灵院众师兄弟回了神灵院。
上官婉笑容满面的上前向皇甫睿和小龙恭喜道:“恭喜表弟,恭喜小龙师弟!没想到一个多月未见,你俩竟然实力强大了这么多,怕是连我都无法跟你俩相比了!”
“嘻嘻”皇甫睿心情很好,很放松,笑着答道,“谢谢表姐!我俩哪敢跟表姐比啊,明日排位赛还要请表姐手下留情呢。”
“是啊,上官师姐!我俩只是修满了神力能量,还并未修炼无极神掌神功,哪敢跟你比啊?”小龙附和道。
“你俩就别谦逊了,看得出来你俩还未出全力。”上官婉瞅着皇甫睿和小龙,那是打心里为他俩感到高兴,万分的喜悦,提醒他们道,“不过,明日排位赛牵扯到古神传承,因此大家都不会保留实力的。尤其是你俩跟东方智、东方白有过节,他们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千万要当心,保护好自己!”
“谢谢表姐提醒!”皇甫睿点头致谢。
“师姐放心,要是提前让我遇到他们,就先打爆他们!”小龙一握拳头,信心十足的答道。
“呵呵,小龙师弟真是厉害!”站在上官婉身旁未走的慕容菲一脸媚笑的上前一步,冲着小龙假意的夸赞,而后又嗲声嗲气道,“明日排位赛,还请小龙师弟手下留情啊!”
“我会手下留情的,慕容师姐!”小龙郑重其事的答道。
“好了,我们下去吧,大师伯和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呢。”上官婉望了一眼还在主席台上的师父和大师伯,这才提醒道。说罢,她便走下台,走向主席台。
赫连雪和慕容菲以及皇甫睿、小龙一起跟着上官婉下了台。
来到主席台,上官婉先给天神无极子躬身施礼:“弟子上官婉拜见大师伯!”
正在喝着酒的天神无极子,瞅着上官婉,一脸笑容可掬道:“哈哈,上官师侄真是懂事!”说着就冲站在不远处的师妹天神无双子提议道,“师妹,我太喜欢这丫头了,她对小龙也很好,很关心他!要不就让她俩以后结个道侣吧!”
“老不正经!”天神无双子假装生气的怒斥了一句,而后转身飘走了。
天神无极子的这番提议,立刻就羞得上官婉脸颊绯红一片,灿若晚霞。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跟着天师无双子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站在天师无极子身旁的小龙则一脸懵懂的挠了挠头,瞅着天师无极子问道:“师父,你说的啥意思啊?”
“哈哈”天神无极子瞅着憨厚的弟子小龙爽朗的一笑,说了句,“我的傻徒弟,等你再过两年就明白了!走吧,回圣灵院!”说罢,就一步三晃的背着双手上了山。
皇甫睿和少年小龙也跟着上山,回了圣灵院。
在神灵院大殿,天神无敌子端坐在龙形宝座之上,一脸严肃地望着站立两侧的三十位弟子,一言不发,满眼怒意。
站在左侧上首的东方智心里明白天师定然是对今日选拔赛结果不甚满意,不仅是不满意,而是很生气。他作为神灵院大师兄,负责监督师兄弟们的日常修炼,今日之结果他是有责任的。
想到此处,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列,跪倒在地拜道:“天师在上,弟子东方智请罪!今日之结果,责任在弟子,是弟子日常监督不利,未能严格要求众师兄弟修炼,还请天师降罚!”
天神无极子盯着众弟子,挨个瞅了一眼,这才望着跪拜在面前的东方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有罪!你可知罪在哪里?为师并非责怪你监督不利,而是你的策略不对,你们不团结!”说着抬手一指下面的众弟子,怒气冲冲的训斥道,“平日里你们有点小摩擦,有点私人恩怨,一盘散沙各自为战也就算了,我从不过问!但是在年度大比擂台上,还是一盘散沙,不团结无组织的乱战,成何体统,像什么样?”
训斥完毕,稍微停顿了一下,天神无敌子又接着点名道:“西门景,出列!”
站立在右侧上首的西门景听到天师无敌子点自己名字,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跪倒在地,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你不是很有策略很有智谋吗?这就是你给你大师兄出的好智谋?出的好策略?自作聪明!”天神无敌子望着跪拜在前的西门景怒斥。因为他知道,今日之事绝对离不开徒弟西门景的出谋划策,依东方智的性子做事都是直来直去,没有什么诡计可使。
其实,今日选拔赛根本就不用什么计谋,团结一致先把圣灵院和仙灵院淘汰出局,而后再进行内部淘汰即可,这样前十名就都是神灵院他们自己人。
现在可好,前十他们神灵院只进了五人,圣灵院和仙灵院全部选入。这可不是天神无敌子赛前想要的结果,他也从未想过是这样的结果,最差结果也得是选入七人,将圣灵院两人全部淘汰掉。
因此,当年度大比擂台之上结果出来之时,天神无敌子的脸色就十分难看。
西门景心知今日之事皆因自己的策略失误,原本东方智是想先将圣灵院淘汰出局的,但是他却建议他们两人分别带人对战南宫图和北唐俊,其余十五人围攻皇甫睿和小龙两人,几乎是百分百的胜算。然而,事与愿违,哪承想皇甫睿和小龙两人两个多月未见实力竟然变得如此恐怖,竟然两人淘汰了十五人。这简直是让他们神灵院丢尽了脸面。天师让他出列的那一刻,他便心知肚明,唯有一声不吭,不敢有任何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