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应该想想,皇上为何突然启用两位世子?”
林太师提醒太子,不想他只关注策世子。
太子茫然道:“为何?”
掌事说:“青世子的差事是齐郡王求的,杰世子的是否也是魏王求的?”
“应该是吧!”太子不确定的说道。
林太师缓缓说道:“殿下,之前,两位世子都不关心朝政,如今派了差事,回京后,定会参与朝政。”
“太师的意思是……”
太子想到什么,看向林太师。
他点点头,“太子应该与堂兄弟们多走动走动。”
太傅这时也平稳了心情,“太师说的是,新晋的荣郡王任职禁军,与齐侧妃更是表亲,太子应该亲近些。”
“太傅!云扬可是跟墨云策一条心。”
“太子!不到最后,皆有变数。”
林太师也赞同太傅的话。
少傅心里不解,为何非要视策世子为敌呢?
从书房出来,章盈已等在不远处的游廊拐角。
少傅借口思念女儿,与太师几人解释一番,走向章盈。
“爹!家中可好?”
“一切都好!你还好吗?”
“我很好!爹!这是我给娘的礼物,您帮我带回去。”
章盈将一个小匣子递给少傅,特意点了一下底部。
“不早了!爹赶紧出宫吧!”
章少傅心情莫名的出了宫,回到府上,急切的打开匣子,从底部翻出一封信。
看完之后,久久不语,再出房门时,眼神坚定。
宣王府,青松院。
芮锦希应墨云杰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桌美食饯行。
墨云扬拍拍云杰的肩膀,“皇伯命我给你挑了二十个身手好的禁军,我特别挑了个彭羽。”
“彭羽?彭太师的孙子?”
墨云策意外道:“他进了禁军。”
“嗯!”墨云扬感叹道:“明明是文人才子,偏要走武将的路。”
墨云杰咽下嘴里的菜,“扬哥,这人武功好?”
“不好!刚来不久,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那你还选他。”
墨云策替云扬解释道:“他学富五车,聪明睿智,给你当师爷,太屈才了。”
“师爷?”
“大哥说的对!我就是想让他给你路上出谋划策的。”
“会看帐吗?”
“那肯定会!”
墨云杰满意了,“两个账房,做不了假。”
“呵呵!还挺认真嘛!”
芮锦希打趣他。
“那是!不干是不干,要干就得干好,不能被小瞧了。”
吃饱喝好,还向芮锦希讨要了不少零嘴。
“他可真没当自己是外人。”
云烈不高兴的嘟嘴,芮锦希给他也包了一包,这才乐颠颠的回自己院子。
墨云扬看看和香兰说话的姚景佳,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脖颈。
“大嫂,还有吗?给我也包一包。”
芮锦希看到了他刚才的眼神,知道他是给景佳要的。
“还有很多呢,让香草给你包。”
“有酸味的吗?景佳这两日总想吃酸的。”
“想吃酸的?”
芮锦希眼睛一转,跑到姚景佳面前,“伸手!”
姚景佳一头雾水的伸出手,芮锦希三指搭脉。
墨云扬以为姚景佳病了,紧张的走过来。
片刻后,芮锦希松开手,认真的看着两人,“恭喜!你们要当爹娘了!”
对面的两人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
“行了!回你们院子乐去吧!”
墨云策往外撵人,看着碍眼。
他还没吃过肉呢,人家娃都要生了。
姚景佳有孕,宣王府一片喜气,齐氏最高兴,“好啊!我孙子可是宣王府的长孙。”
“可惜,不是嫡孙。”一旁的嬷嬷叹息道。
“哼!你个老妇,知道什么?世子妃可是坏了身子的,她子嗣艰难,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这宣王府,将来说不定就是她的孙子继承了。
齐氏越想越美,笑出了鹅声。
榆园。
宣王妃看着高兴的宣王,心里有些不快。
“你很高兴?!”
宣王的笑容瞬间僵住,“呃,这个……”
谁来帮帮他,要怎么应答这个问题?
宣王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在王妃的盯视下,嗫嚅的说道:“我毕竟是祖父了嘛!”
“那你去齐院住吧,你们一起高兴。”
“咳咳!如馨,说什么混话!你不高兴,我不笑就是。”
“哼!我高兴,我为景佳高兴,就是不乐意看见你。”
“我没、没犯错啊!”
宣王表示很委屈。
“墨宏瑞,你敢给锦丫头摆脸子,我和你没完。”
“哎哟!我冤枉啊,我为什么给锦丫头摆脸?”
“因为锦丫头没怀孕。”
宣王妃其实是担心芮锦希多想。
“怎会?锦丫头的情况,咱们都知道,不是一早就没奢望过?”
“哼!你记得就好!”
青松院。
墨云策早早洗了澡,还特意将脸上恶心的妆容洗净。
待芮锦希收拾完毕,迫不及待的拉上床。
可是到最关键时,他又停住了。
“哇!你的定力真好!”
喘着粗气的墨云策,让芮锦希不得不佩服。
为了保护她,宁愿自己受罪。
“你还小,我还有仇人没找到,我们再缓几年。”
墨云策紧紧的抱住芮锦希,他很难受,可想到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他必须忍住。
芮锦希心疼他,对着他媚惑一笑,“我来帮你!”
院墙上,暗卫们听到了世子荡漾的喘息声。
互相传递个眼神:今晚动静这么大?
不应该,这一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
那是我们功力提升了?
对!是听觉提升了,不然,之前为何没听到?
暗卫们分享完想法,重新找地方隐身。卧房附近,再无暗卫蹲守。
得了好处的墨云策,就像变了个人,变得特别缠芮锦希。
“墨云策,你够了,再敢靠近半分,我废了你。”
芮锦希累极了,她的两只手都没了知觉。
“好好好!我不动,我帮你揉揉手。”
墨云策讨好的用力按摩,不敢再有半分造次。
东宫,太子寝殿。
今天本该是简若初侍寝的,可她突然身体不适。
太子等来的是一直态度冰冷的侍妾。
胡月望着太子的脸,慢慢的与记忆中的重合,虽然只有三分相似,也足以弥补她十年的幻想。
“殿下,胡月从此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