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柔听到她的话,也没再纠结去另一边帮忙了。
凤宁也不跟她多废话,反正事情已经几乎明了了,她承不承认的没那么重要。
她直接动手了。
匡茜跟她同为金丹六阶。
匡茜却还是有些自傲的,“别以为你跟我境界相同,你就能打得过我,我在这境界有好几年了,不是你这种刚突破的人可以比的。”
凤宁笑容更甚,“你这个突破不了的废柴,是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知道我上一阶是什么吗?是金丹三阶,姐都是三阶三阶跳的,废物。”
匡茜瞪大了双眼,明显有些不敢置信。
凤宁轻轻一扬手,三柄飞剑飞在身边。
分别是,银灵,神术,雀楼。
“对付你,三把就够了。”
匡茜也不肯认输这种明摆着被侮辱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认?
她当场就暴怒了,提着剑就杀了过来。
凤宁与她战在一起,不出十几个回合,就将匡茜踹飞了出去。
“不是吧,你这么差的吗?好歹也是流月宗长老的亲传弟子,怎么连我十几招都扛不住?”
她啧啧了两声,“啧啧,可真是没用。”
她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剑挥了过去,直中心窝。
匡茜死死的瞪大了双眼,没了气息。
但事情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匡茜是没了气息,金丹并没有分出体外。
反而是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木偶。
她低头沉思,片刻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傀儡术……”
她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的确,断臂地方的伤,是她的青丝留下的。
所以面前这人只是个傀儡?
那真正的匡茜呢?
该不会在流月宗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不好办了,以后再想报仇,她恐怕不会出来了。
她颇有些遗憾。
随后便直接去了城主的院子。
他倒是比他女儿好,对付多了,这会儿已经老老实实的赴死了。
整个城主府乱作一团,该跑的跑,该打的打。
凤宁一看到两人便走了过去。
藤柔问道,“如何?她死了吗?”
凤宁摇了摇头,将那个傀儡从空间里放了出来,“那只是个傀儡,她真正的身体不在这里。”
藤柔上前看了一会儿,脸色也很难看。
夜渊看了一会说道,“这个傀儡做的很粗糙,太远的距离就控制不了了。”
“你的意思是,她就在附近?”藤柔问道。
夜渊应道,“是。”
凤宁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要是离得太远,还真怕她缩头乌龟一样的不出来。”
想到此,她再不多等,“那我们现在就去追,绝不能放她离开。”
两人也毫无二话,直接追了出去。
玄武城大乱,城主突然刺杀身亡,但也仅仅是乱了几天而已,没过多长时间,又有新的城主替换了上去。
一切归于平静。
凤宁几人追出去之后,她悄无声息的放走了许多青丝,有了青丝的探查,他们很快就能找到。
夜渊当然是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但是并没有都说什么。
凤宁也没想到能够瞒过他,反正她手里有多少小把戏,他早就知道了。
但是藤柔精神力和探知力还没有那么强,是绝对发现不了青丝的。
直到追了两天之后,凤宁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你是感觉到什么了吗?”藤柔立刻放开精神力感知,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凤宁点了点头,“是发现了一些。”
她拉着藤柔往一边走去,夜渊认命的跟在后面。
既然没飞一会儿,凤宁便停在了一座山上。
“她在这里?”藤柔十分疑惑,“可是这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呀。”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地下,难不成是挖洞钻进去了?
凤宁闭着眼睛查探,其余的青丝都没有灵智,所以只能探查消息,却不能感知到再多的东西。
凤宁查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之前还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到这之后,气息断了。”
藤柔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突然消失呢?”
凤宁也想不通为何会突然消失。
倒是夜渊,默默的来了一句,“这里有两个人的气息,她会不会是被人救走了?”
凤宁挑眉,“就算就走了,也不该一点气息都没留下呀,难不成把她装空间里飞走了?”
藤柔立刻否定了她这个想法,“这不可能。”
凤宁倒是有些诧异,“为何不可能?”
藤柔比他还要惊讶,“空间只能装死物,如何能够把个大活人装进去?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凤宁默默的看了一眼夜渊,谁说的那面前这个人是什么,他自己就能钻进手链里去。
夜渊装作一本正经的,什么话都没说。
凤宁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还真就有人,能够做的出来可以装活物的空间呢。”
藤柔也没再反驳,只是问道,“可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没有她下落了?”
凤宁也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们只能暂时先回到天玄宗去,她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然而,两人不知道,他们这次回去之后,会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们。
他们在回到宗门的第一时间,就被叫到了主峰。
两人还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等在大殿里,看到了匡茜和宋长河的时候,两人突然明白过来了。
这是有猫腻呀。
她们也不着急,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行李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之后宗主便说道,“行了,他们俩人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苦就直接说吧。”
宋长河立刻哭了起来,“宗主,老夫来天玄宗已经几十年了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老夫只有那么一个女儿,现在却只能白发人从黑发人,老夫心里苦啊。”
宗主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这是啥意思?莫名其妙的替他女儿的死做什么?
他看了看宋长河,又看了看两人,似乎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