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邹最会仔细听着,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在逗猫,“喂!”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这些话你得自己去和大乔说,我不会帮忙。”邹最抱起猫佯装要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孙策急切的声音,邹最回过头,“一起走出去吧。”
“你……有信心?”孙策忍着痛爬起来。
邹最没有说她其实没有信心,这个地方只是暂时安全,再加上孙策身上的伤,这森林实在难出。
就在一筹莫展时,左慈来到二人旁边,他一脸慈祥地盯着邹最,“要我好找,怎么到这边了,难道铁时空的人没和你说站在原地不要动吗?”
邹最不明所以,可她听到对面的人说铁时空时,她瞬间明白,于是毕恭毕敬地问:“您是?”
“左慈。”左慈微笑地点点头。
“您……是左慈……大师?”孙策虽然受重伤可听力还没有受损,“什么铁时空?”
邹最觉得该不该糊弄过去时,左慈拦住了她。
“他迟早会知道的。”
这让邹最更加迷糊了,不过任她怎么问,左慈依旧不松口。
“还想不想救这个小伙子啊?想救的话就闭上嘴安静跟在我后面。”左慈说完又瞧见了两人的体型差距,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这能暂时缓解你身上的伤,快点跟上我吧。”
孙策艰难地咽下药丸,拿过邹最递过来的树枝,像是拐杖一样。
随即三人大摇大摆地出了森林,路上遇见的士兵竟都没发现三人,来了个擦肩而过。
邹最明白,这估计是左慈弄出来的。
三人顺利离开,到了一座小木屋前停下,里面种满了药材,最吸引邹最注意力的是左慈家挂着的一幅画,画上画的就是老槐树。
“小伙子时间也快到了,你先到我为你泡的药浴里疗伤吧!药浴就在房间里。”
左慈的话音刚落,孙策就觉得之前的那种刺骨的痛又回来了,他不让邹最扶,拿着拐杖艰难地往房间里走,最后没有力气跌进木桶里,药浴的效果很好,身上的疼痛慢慢减弱。
“它可是我的好友。”左慈指着那棵老槐树,接着他打量一番邹最,“你那个笛子用的怎么样了?”
“您怎么知道?”邹最纳闷,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过笛子。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我老朋友的力量在你身体里。”左慈呵呵一笑,“而你还没有掌握这份力量。”
“求您教教我吧!”邹最眼里冒起了星星。
“在这之前,我要问你,若是你掌握了这力量就得赴死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邹最只知星坠弹乐谱会耗寿命,不过老槐树的力量会对此抵消。
“这老槐树的能量本就不是银时空该存在的,它可是被火焰使者带下来的,你得到这份力量的时候就得承担应有的责任。”
“可是我现在没有选择了不是吗?”邹最想起老哥最近经常开会的事情,她抬起眸子看向左慈,“魔快把银时空占领了。”
“没有错银时空的危机已经来了,可是小朋友我要告诉你,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家人,爱人还有朋友。”
“我已经想好了,银时空是我的家……只牺牲我一个很值,这就是我的答案。”邹最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左慈。
邹最眼底的坚决让左慈很是欣慰,
“看来你是想好了,我这就来告诉你,怎么用你身上的力量吧,在此期间,你不准离开这座木屋半步,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
“好。”邹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