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点的一个孩子正是花钱的时候,我哪里能够赚到足够的钱,这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养着。”
木子柔不忿地对着刘伟说道。
“那都是你自己不努力,为什么别人可以做到你做不到呢。”
“我一个农村长大的,我能有什么赚钱的办法。”
“这都是借口,你看别人在家花老婆钱,还都是天天打老婆。
“你再看我我什么时候打过你,有我这么一个丈夫你就偷着乐吧。
“要是跟我离婚后你只能回乡下去,到时候你的日子更难过,我今天出去了你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吧。”
说着刘伟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里。
“我去看看。”陈默对着陈芸说道,也不在乎她会是怎么想了。
他明白木子柔现在是肯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
“嗯。”陈芸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边上今天刚搬家过来的表妹李雪,则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两人。
“子柔,你没事。
“离婚的事情交给我,我明天去找人来帮你。”
陈默敲响了木子柔的家门,在进去后就是抱着她连忙安慰。
“嗯,我都听你的。”
木子柔也抱住了他,把脑袋深埋在了他的胸口。
这女人虽然跟他末世记忆中的一个女人像,但是她却是天生媚骨。
看起来是一副纯欲少妇的风格。
后者则是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风格,两者能够感受到明显的不同。
“你怎么现在过来了,要是你你女朋友知道了怎么办?”
木子柔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对着眼前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陈默问道。
“没事,如果知道了也知道了,以后我也不会瞒着她的,会找个机会跟她说我们的事的。
“如果她不能接受分手就分手吧,至少我还没有碰过她,以后她也能找个爱她的人。”
陈默低头亲了口木子柔的额头,怜爱地对着这个还在为他着想的女人说道。
“嗯,我是你的女人了,我都听你的。
“不过我都是残花败柳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这注定了我不能够站到明面上来,不然会让你成为笑话,你家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以后你还是得找个身家清白的女人结婚,我可以不求名分的跟着你的。
“实在厌了我,只希望能早点说,能够放我离开吧。”
木子柔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
虽然她长相妩媚,但是思想却更多是农村传统女人的思想,一切以自己的男人为主。
不然也不会像以前那种情况,还没有想到和刘伟离婚,去过自己的生活。
“傻瓜你不要想多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到时候我们……”
这时候说再多的保证也是废话,但是又不得不去说一些“镜花水月”的话去安慰她。
虽然可能她也知道这话是假的。
但是人类世界的真相往往是绝望而可怕的,为了乐观的活着必要用谎言来装饰。
敢直面现实的,往往都是疯子。
或许是两个人突破那层关系后的新鲜感正浓,或许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诱人,又或许是刘伟今天的出现刺激到了两人。
在她家又是忍不住战斗了几场,陈默直到很晚半夜外面无人后才离开。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的离婚,两人现在不是方便公开的时候,
陈默也没有回到隔壁的家里,而是干脆又骑着车回到了制衣厂里面。
为了尽早的交付订单拿到钱,工厂现在是实行的三班制,八个小时为一班但不轮换。
毕竟陈默在后世就去过工厂,知道有规律的常年熬夜,习惯了以后也和上白班的人没有两样。
但是一但日夜颠倒的开始轮换,这样打乱了人体的生物钟运转,反而会更容易出事。
当然大多数人习惯了白天的工作,晚班自然是不被大家所喜欢的,所以陈默设定晚班的工资越晚工资略高一点。
陈默本以为主动为上晚班的人不会多,但是没想到大家都为了几块钱,主动要求去上最晚的晚班。
这让他不得不感叹,现在的人心中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努力又能够看到回报,所以成了最努力的一辈人了。
现在工厂的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运转,陈默去生产线看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
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了,里面有张小床可以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睡不着了就去工厂帮忙。
反正工厂完全由他掌握,辛苦一些也是为自己赚钱。
第二天一早陈立就找到了他,说是关于炸药的事情,公司真正的掌控人想和他谈谈。
陈默也没有拒绝,毕竟需要弄这么多的炸药,要是真的用炸药闹出了大事,事后公司里的人全跑不了。
那些后台也不可能去死保他们。
“你好,你就是我们县里的打虎英雄陈默陈先生吧。
“久仰,久仰了,今天终于能够见到你一面了。”
来到了一家茶楼的包厢里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带着眼镜的男人,主动迎了上来笑着对着他说道。
“这位大哥客气了,劳烦你在这久等了,不知道你是怎么称呼。”
陈默也是笑着回应道,这人就是县里大人物地白手套了。
虽然没有编制和拿得出手的失业,但是他在县里本地的能量可就大了。
“鄙姓周,你叫我周扬就行了。
“哈哈,陈先生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这茶也是刚刚好煮好。”
周扬笑着招呼着陈默坐下来,为他端上了一杯热茶。
陈立看到没有让他做,就知道没有自己的事情了,便主动告辞说是工地还有事,主动离开了包厢还把门关了上来。
“好茶。”
陈默不懂得的茶,但是在茶水入口还感到一阵清香,也是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这好茶自然是算不上,我家里可是有极品大红袍,那茶才叫一个好。
“要是哪天有空了,陈先生去我家里坐坐,到时候我一定扫榻相迎。”
“那一定,有时间我一定得去周哥家喝茶了。
两人在包厢里说着一些客套话,和一些县里最近发生的趣事。
双方显得十分融洽,就是谁都没有提到正事。
“周哥我们今天这么投缘,你又年长我几岁,以后叫我小陈小默就行,别陈先生的反而叫的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