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玉佩丢失一事……”
魏清雅询问魏国公。
魏国公想了想,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既然彩玉把玉佩丢了,现在也无济于事。这样,为了避免梁王使坏,彩玉回府后,立马让宁北禀告此事,切莫拖延,迟则生变”
魏清雅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彩玉离去。
二人离开魏府后,魏国公招来逍遥游。
“大人,您找手下何事?”
“逍遥游,今日你选几个高手,去梁王府探探地底,老夫要将京城的水,搅的越浑越好”
“国公大人,手下不解,您为何突然要对梁王发难?”
“哼,梁王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到老夫的外孙女身上。不给点教训,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随后,魏国公将由来简单的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梁王实在太过分了!”
猴精的逍遥游,立马为主人打抱不平。
而魏清雅母女一回宁府,二人便前往书房。
“老爷,在吗?”
“夫人,你有事?”
魏清雅点了点头。
“玉儿,还不当着你爹的面,把玉佩之事说出来?”
“爹,玉儿有枚玉佩不慎弄丢,女儿怀疑是梁王藏起来了”
随后,宁彩玉将丢失玉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宁北。
听完女儿所述,宁北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自从薛峰送来碎片后,宁北一直忧心忡忡,他生怕刺杀臣儿一事,女儿掺入了;若真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女儿坦诚,玉佩被梁王拿走。
“玉儿,不就是一枚玉佩么?爹爹过几日,让玉钱坊给你定制一枚!”
“还是爹爹对女儿最好”
“玉儿,你陪我去花园散散步,以免打扰你爹办公!”
随即,二人离开书房。
“陈伯,刚才玉儿说的,你都听见了吧?果然,是我们多心了”
“老爷,万一是二小姐说谎了呢?玉佩有没丢失?是否丢失在梁王府?这些疑惑,目前无法解释。所以我认为,还是谨慎点好!”
陈伯很担心,老爷会认为自己对二小姐有偏见;然而,身为宁府的管家,宁丞相的心腹,有些事,他必须考虑周全。
毕竟,旁观者清!
“哎,也是,还是陈管家考虑的周到!这样吧,此事先放一边!如今,我们要紧盯梁王和魏国公,以免二人生出事端”
“老爷,我们的人正密切监视,还有靖王相助,我想他们俩,暂时还不敢要妄动”
“但愿吧,要不然,老百姓又要遭殃了”
平川县衙,碧玉正端来一盘糕点。
“公子,先歇一会吧”
说着,碧玉递过来一块糕点。
宁采臣品尝一口,感觉味道不错。
“碧玉,你也拿几块吃”
“公子,碧玉身为丫鬟,怎能和公子同吃?”
宁采臣笑了笑,直接将三块糕点,硬塞到碧玉手里。
“公子,马小江等人,平日里中饱私囊,定敲诈了不少老百姓,您为何不趁着这次机会,狠狠教训一番?”
“碧玉,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府中衙役,十个就有八个,和马小江沆瀣一气;我若惩罚,恐怕他们都得受罚,这样一来,县衙人人自危,他们也无心当差,所以我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多数人也会领情,往后定有所收敛!”
碧玉好像明白了一点,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明白。
“碧玉,你把孙捕头喊来,我有话要问问”
“好的,少爷!”
没一会,孙文山来了。
“见过宁知县”
孙文山行了一礼。
宁采臣拿起一本卷宗,问道:“孙捕头,苏家鬼屋一案,你可知详情?为何草草结案?”
原来,宁采臣翻阅了十本卷宗,发现第十本卷宗有不少问题,缺乏人证,物证;更诡异的是,此案却没有公开审理。
“回大人,苏家鬼屋一案,是这样的!”
平川县,有苏,罗,郑,梅四大家族;而苏家实力最雄厚。
苏家,位于城东相思河畔,而苏老爷膝下有两个女儿,一个叫苏玉婷,一个叫苏小梅,二人皆倾国倾城。
半年前,苏老爷招上门女婿,最终经过三轮笔试,选中了两位女婿。大女婿名字秦文峰,乃当地有名的书生,入赘苏家前,开了一家私塾,口碑挺好;二女婿名为郑东亭,是城东康家武馆康浪的义子,而康浪还有一个儿子,名为康慕容。
两个月后,苏老爷嫁女儿,两个女儿同一天成亲。
谁料,后半夜出事了。
两个女儿女婿,皆死在洞房。
据当晚的丫鬟说,她们皆看到,两个没有头颅的厉鬼闯进洞房。
为了不引起恐慌,再加上苏老爷的要求,上任知县钱大人很快结案了。
“案发后,你们可曾去苏家勘察?”
“回大人,小的们去了好几次,都没发现蛛丝马迹,后来钱大人病重,此案便不了了之。”
宁采臣反复看了卷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但是他可以断定,这两起命案有蹊跷,闹鬼一说,只是有人要掩盖真相罢了。
突然,隐约传来敲鼓声。
“孙捕头,你去看看,何人在击鼓?”
“好的,大人!”
还没动身,只见一个衙役匆忙跑了过来。
“大人,是王麻子在门外击鼓喊冤”
“走,随本县去看看”
说着,一行人来到大堂。
“青天大老爷,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王麻子跪在地上,说出自己的冤情。
“来人,给王麻子搬张凳子”
宁采臣见王麻子行动不便,立马命衙役赐座。
王麻子愣住了。
之前,他来了衙门至少二十次,每次都是跪在地上;没想到,这位新任知县,居然让自己坐着申冤。
一时间,王麻子感动不已。
门外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小声议论起来。
“我的天,没看走眼吧”
“宁知县一定是好官,王麻子这会有希望咯”
“谁说不是呢?有宁知县坐镇平川,我们老百姓有福啦”
听到老百姓的称赞,宁采臣并没有高兴,而是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
“王麻子,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宁大人一定会为你做主!”
孙文山开口说道。
“回大人,是这样的!一年前,小民和郑家定亲,两家约定,半个月成婚。定亲后,小民给了郑屠户二十两银子,算是聘礼。谁知,成亲当晚,小民的儿子不幸身亡,小民找郑屠户讨要聘礼,郑屠户不给,反而将小民打伤。小民一直告状,可钱知县认为小民无理取闹,偏袒郑家。”
“王麻子,今日你告状,是想如何?”
宁采臣沉声询问。
“回大人,草民只想要回聘礼钱。如今儿子没了,小的还指望着聘礼钱过日子呢!”
“孙捕头,速速将郑屠户,还有他女儿喊来堂前问话”
“是,大人。”
宁采臣如何断此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