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任务一:协助女主找出魏府隐藏的真相。阿康失踪,此时牵扯魏府怎样的秘闻呢?任务完成后奖励积分+500,奖励物品:储物空间戒指*1。】
宗岁珩正在跟侍从们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呢,就听到了系统音,差点就露出了异样。
“宗兄弟这猫还真是乖巧,见到陌生人也不害怕。”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着乖巧地趴在宗岁珩脑壳上的小猫咪,手特别痒,好想撸。
他把手伸过来,系统猫亮出爪子就要挠。
宗岁珩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伸过来的大手掌,哈哈地说:“兄弟莫怪,我这猫脾气大得很,平常连我都不能摸它。”
汉子一把拍在宗岁珩背上,差点让宗岁珩把刚才喝进去的酒水吐了出来,他羡慕地说:“兄弟命好啊,大小姐居然还让你带猫随侍。”
其他人附和,有个络腮胡的汉子还说:“我们之前还笃定阿康那小子能中选的,结果被你小子截胡了。”
宗岁珩顺着他的话问:“康兄弟可是生气了,怎么都不见他?”
“哪能啊,兄弟们都不是小气的人,大家都不容易,都是为了讨口饭吃罢了。”
“我那天看他买了些新鲜吃食说是带回去给老娘尝尝,也没见他有啥难受的。”
“等那小子回来,我必定要他请兄弟多喝几杯。”
“弟兄们大气,这碗酒我敬大家!”宗岁珩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众人聊了许久才散。
宗岁珩带着醉意,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推女主落水的任务,获得生命值300点。”系统007在魏凝儿离开单敏房子后准时出现。
“嗯,还有哪些任务,都让我看看。”魏凝儿鼻音有点重,可能是着凉感冒了。她一改之前敷衍的态度,今日积极得很反常。
“宿主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了?”
“长痛不如短痛。系统,你老实告诉我,阿康失踪了,你知道吗?”魏凝儿严肃地看着系统007,如果这是系统搞的鬼,最后背锅必定是她。
一瞬间,系统007出现了片刻凝滞,很快,它气冲冲地说道:“宿主什么意思,您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不是你最好。”魏凝儿敷衍几句,心思早就飘远。前天在客栈萧殇抓到她脚踏两条船的行为时,他们都没有见到这个阿康。到今天了,萧殇还没有来找她。应该是生气了吧,肯定是生气了吧?
魏凝儿刚回到自己小院,就听到有丫鬟替她打抱不平:“小姐,世子来府里了。他听说大小姐落水后,还特意给她带了礼物。真是的,男人的心可真是海底针呐!”
魏凝儿“哦”了一声,回房间躺下。
半晌,又问:“萧殇现在人呢?”
“回小姐,世子刚刚离开了。”
没有来看她啊。
“呵呵,我可能真的要开始经历恶毒女配悲惨下场了。”男主渐渐疏远她了。
就在刚刚,魏凝儿前脚刚离开单敏的小院,萧殇后脚就过来问候单敏。
单敏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些礼物,他们好像没有熟到赠送礼物这一步吧?于是问他:“你和凝儿吵架了?”
萧殇烦躁地说:“她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居然还出去跟野男人鬼混。”
“我觉得可能是她系统逼她的。”单敏不大习惯插手别人感情的事,分析了一番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萧殇继续烦躁地走来走去:“我知道!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把那个什么系统抓出来灭掉吗?”
“我其实并不了解系统的具体情况,需要等宗岁珩回来商量。”
"嘿,我好像听到了你们在说我。"宗岁珩揉了揉浑身酸痛的肌肉,他不明白昨天怎么跑到了单敏院子的大树上睡着了。
“刚好你来了,我们就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才能拔除系统。我大概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单敏思索着,“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凝儿在我身边的时候几乎没有那个系统存在的痕迹。”
“我的系统刚开始是直接在脑海里呈现,能听他所听,看他所看,但是他却无法直接看到这个系统本身,只能看到它呈现的界面。如果有办法蒙蔽它的所观所闻,再切断与它联系就好了。”宗岁珩提议。系统猫白了他一眼,怀疑他在内涵自己,这混蛋宿主其实一直在思索如何切断与自己的联系。
“……”
“滴答,滴答……”那是血液流下来滴到地上的声音。阿康记得那天他从酒楼提了肉准备回家,有个小厮过来说二小姐有请,他犹豫了一下就跟过去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他的手脚被伸开分开捆绑,整个人呈现“大”字型。他的手脚的血管应该是都被人挑开了,感受到血液流出的速度,犹如生命逐渐消逝的速度。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比如他躺着的地上,刻着繁复的铭文,血液顺着铭文的纹路流淌,阵法的暗红色光芒闪了又闪。
在他撑不住昏迷过去的时候,密室的门终于被缓缓打开,一个黑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差不多时候了。”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来者无视濒死之人,而是贪婪地走到阵法中心的圆台。他迫不及待地坐在阵法中心,运起法诀。
阵法里的血液流动得更快了,红色的光越来越亮,一段时间后,又逐渐暗淡下来,室内重归黑暗。在光亮消失的时候,一瞥而过的是,来人皱巴巴的皮肤开始变得紧绷。
阿康闭上的双眸再也没有睁开,轻微起伏的胸膛再也不见动静。
安静的密室响起来的是青年的声音:“我教煌煌。”
过了好一会儿,密室的门再次打开,关闭。
洛都人迹罕至的荒山里,又多了几具不知名的尸体。
破旧小院内,满头花白的老妇人在小院里翻晒黄豆,心绪不宁。“吱呀”一声,门不知道怎的被风吹开了。她蹒跚着过去关门,发簪突然掉了下来,那是儿子给她雕的桃木簪。老妇人若有所感,哽咽着问道:“儿呀,是你吗?”
风温柔地拂过她的白发,一切又归于寂静,徒留老人那嘶哑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