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伸手轻抚女人的脸颊,低头浅吻,鼻尖轻触,双睫微垂,两人无限接近的唇瓣轻启。
“不追到这儿,担心你跟人跑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让人迷恋,接着戏谑说,“你就是故意要我吃醋。”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嫉妒到现在就想带你回家。”
兮之被男人的话逗笑了,轻推开男人,搂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腰。
“那可不行,你和谨川现在可在同一起跑线,怎么能把我带回家私藏呢?”
女人的话更是惹的温言心中的嫉妒之意更盛,掐着女人腰间的力道不禁加重,似在惩罚女人刚刚的言语。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愠气,在女人脖颈深深吮吸留下一个明显的吻痕以示惩罚。
看着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留着属于自己的印迹,随手掏出一条满钻蓝宝石项链,温柔的替女人戴上。
看着突然出现在脖子上的项链,一猜又是温言大手笔的“伴手礼”,不禁嗤笑讥讽。
“温先生送“伴手礼”的习惯还真是持之以恒…”
“这可不是伴手礼,是独一份的礼物。” 温言笑着回答,卖了个关子。
“好了,出来久了,我要回去了。”兮之不想和男人继续对话,推开温言,回到晚宴现场找到祁谨川。
祁谨川在晚宴现场许久不见兮之身影,女人回到身边时,他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多了一条别致独特的蓝宝石项链,仔细一看,女人白皙的脖颈上还多了一个格外明显的吻痕。
眼底瞬间闪过让人不易察觉幽深莫测的光,带丝阴鸷和狠决,但还是笑意盈盈揽过女人的腰,亲昵问道:“去哪儿了?找你好久。”
“出去抽根烟。”兮之随口应付便转移话题,“你和韩君威谈的怎么样?”
“他倒是蛮中意我做他女婿的。” 祁谨川打趣回道。
看着女人无动于衷的表情,接着补充道,“毕竟我做了他女婿,有用不尽的好处资源,你说是吧?”
男人轻挑眉,微抿杯中酒,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墨一般,隐藏着复杂的情愫。
兮之侧眸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男人还是笑意盈盈,他总能让人不由自主的选择相信他,但自己又总觉得说不出哪不对劲。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韩意宁尽收眼底,看着收到的信息回复,阴狠的冷哼便悄悄退场。
“哐当…”
一声水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兮之看着自己纯白的裙子被一整盘红酒染到殷红,不禁皱眉生怒,但见服务员连声道歉便也没有出言指责,只是拿了酒店休息室的门卡准备上楼换套衣服。
祁谨川见女人被酒浇灌难堪的样子,她是最讨厌污渍,对形象又极其在意,随即脱下自己的西装替她遮掩。
“我陪你上去换衣服吧。”
兮之拒绝,脸色明显不佳,径直顾自己上楼。
文华东方酒店的房间号本就没什么规律,寻了老半天才找到83号房,刚要推门而入便被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制止。
“是你?”
男人收到韩意宁的命令来到套房,没想到还没进房门便先遇到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在夜店见过,在广州的商业活动上也见过,长相气质太过惊艳,实在美的让人过目不忘。
韩兮之见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也是一惊,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防备心愈增,出口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收到邀约才来这儿,所以才…”
男人话音还未落,兮之已经觉察不对劲,猛推开靠近自己的男人。
大脑飞快运转,韩意宁就算要约这个男人也断不会偏在自己出现在这房间时幽会,她绝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除非在给自己做局,毕竟这对母女一向擅长颠倒黑白,深吐一口气缓缓开口问:
“是韩意宁要你来这儿的?”
“她要你对我做什么?”
每一句质问都要她不自觉往后退一步,她一步步退,男人一步步逼近…
“你别过来,趁我还没动手!” 兮之言辞凌厉警告道,一个附身见缝隙便想往门口跑,但被男人长臂一拦阻拦了去路。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干什么,我只是欠她个人情不得不来这儿,至于后面的事……”
“我又不是法盲,也没胆做。” 男人解释,放开了兮之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彻底笼罩在自己双臂之下。
低头看着女人,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不自觉想要更多,邪魅一笑玩味挑道: “不过你可比那个女人要有意思多了。”
“放开我…”
兮之用尽浑身全部的力气挣脱男人的怀抱。两人拉扯慌乱间立马往门外跑,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踉跄跑向电梯厅边拨打温言的电话,只求男人赶紧接电话。
温言正在饭局,一脸漠然瞧着酒桌上众人还在一杯杯进酒侃侃而谈,满脑子都是兮之那若即若离的言语,看着电话响起便直接接听。
“温言,你在哪儿,带我走,快带我回家!” 女人已经口不择言,语气中尽是惊恐无措。
温言听到女人慌乱惊恐的语气,立即起身往门外走,紧张的心已跳到嗓子眼。
“我来找你。”温言快速地踏着步伐,紧张地呼吸着,身体像一架紧绷的弓。
见到兮之步出电梯的一刻便直接将其拥入怀中,不断轻揉女人的背低喃安抚:
“没事,我在。”
“……””
女人已哭的梨花带雨,只将头深埋进男人的胸膛,此刻只觉得抱着男人便让她感到安心和安全。
心有余悸的兮之止不住浑身颤抖哆嗦,虽那个男人没敢对自己做什么,但是还是害怕如果自己没跑出来会发生什么后果。
温言只浅浅吻女人的额间,不断柔声安抚他一直都在,绝不会让她出事,一切交给他处理。
温言带兮之回家,一路上一手只将她搂在怀中,让她枕在自己肩头以最舒适的姿势休憩,一手握着女人冰冷的手替她取暖。
兮之在男人的安抚下平复了心绪,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他,此刻他就是她的镇定剂。
头枕着男人的肩膀,长发自然散落在男人白色的衬衫,好似将彼此融合,喃喃低语。
“温言,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我害怕如果我被欺负了…你…”
后面的话女人没有再继续,她也害怕,她甚至不敢想,只是本能的想将自己完整保留着。
温言听着女人的话,心狠狠抽搐,他明白她的意思,他更舍不得她受任何委屈,他会比她更受不住,他会发疯…
温柔的亲吻了女人的额间宽慰:“傻丫头,有我在便绝不会要你受委屈。”
“你无论怎么样我都爱。”
温言将兮之带回了清水湾,哄女人安然入睡后便打电话,阴冷不带一丝情感的言语命令林书善后。
想起沈哲昨晚牌局上的提醒,又给他打了电话告知了自己的意思。
言简意赅的言语便将一切都扼杀在襁褓中,冰冷阴鸷到不带任何情感。
交代好一切后,看着床上蜷缩着身体入眠的女人,时而眉间紧蹙,像是梦里有让她不开心的事。
他小心翼翼上床,生怕吵醒她,将她虚揽入怀,指腹轻揉为女人舒展紧蹙的眉间,看着女人安静入睡,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才慢慢沉入梦乡…
温柔的月光铺洒在床上,在安静的夜晚里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两人相拥,彼此感到平静和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