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你飞哥传书与蜂鸣,让他今夜一夜之间,把北部彭家人都控制起来,明日一早还没有人,到我这报道的话,就把他们的罪行查出来,一个一个的审判。”
“不守规矩的人,本相教他怎么守规矩。”
“还有,把这人关起来,然后就立刻派探子查看敌人军队的情况,至于我需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沈谨辰吩咐完了峰琴,又对有和做了一番安排。
“是!属下立马去办,来人把这人关起来,严密看管。”
有和领命之后,便让他的下属把彭扈带了下去,而自己也跟着离开了。
”我们这一路来,听到一些消息,说是白泽和刘基被抓了,对方还每过一个城池,都把他们拉出来示众?”
岑喜见沈谨辰有条不紊的安排,便知道他心里自有盘算。
就没多多过问战事,而是想了解一下白泽和刘基的情况。
“这个!探子其实早已经打探出来了,这摆明是一个陷阱,白泽和刘基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们管他没必要,等第一次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们打探一下情况再说。”
沈谨辰其实早就知道白泽和刘基的处境,但他也清楚,如果要救人的话,无异于羊入虎口。
所以并不打算在这个时机救。
“你说的也有理,我们要充分计划好,才能行动,我心里的疑问是,他带的那些兵哪去了?居然一个都没有冒头!”
岑喜点点头赞同沈谨辰的想法,但是他真的很想搞清楚那些兵去哪了。
“白泽出事前,给我写过一封信,你说明了他的安排,那些兵应该还在北部,只是现在这个境况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跑到哪里去了,要召集他们,只怕还得你来。”
见岑喜一脸疑惑,沈谨辰便把之前白泽写信与他的事告知给了她。
“原来如此!白泽想得这个倒是一个好主意,但前提是他没有出事,那些人才会规规矩矩的回来,现在出事了,只怕怕那些人个个都想着怎么去逍遥的过日子了吧!”
“沈谨辰,这样!你替我发个告示,以最快的速度,粘贴到北部各处公示栏,就说飞凤山的兄弟们,女魔头回来了,请迅速前往海城,如三日内不到,女魔头会遵守承诺,虽远必诛!”
岑喜想了想还是贴告示最妥当,让他们自己来找她,不费吹灰之力。
“这样可行?”
沈谨辰轻笑了一声,弹了弹岑喜的脑门。
“可行!当初我可真是个女魔头,他们的老大就是被我踢下的悬崖,尸骨无存,相信他们一定会印象深刻的。”
岑喜信誓旦旦的说道。
当初那个土匪头子,想毒死她,还要占她的便宜,不手段狠辣一点,那些大老爷们们,怎么会服气?
“没想到在没遇到我之前,你的日子这么丰富。”
沈谨辰搂着她的腰,当着军营巡营士兵面,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轻触即离。
“你要不要点脸,这么多人呢?谁说我在飞凤山的时候就没有与遇到了?去飞凤山之前,我去了一趟恒王府,早知道能在那里遇上你,我一定提醒我当初的自己,千万别去,那里有头恶狼,在等着她。”
岑喜嗔怪地瞪了沈谨辰一眼,然后一把推开他,推完了还没完,还忍不住吐槽了他。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为什么不愿意这么与我有交集,我们俩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就算恒王府没有遇到你,也有可能在别处,所以你想逃基本不可能。”
沈谨辰又一把把她拉回来,热气轻拂过她的耳垂,带着蛊惑的语气,为自己辩驳。
“别这样!再这样老娘把你脚踩烂,大战在即,你还有脸在这调戏女人,到时候看你怎么输。”
岑喜想挣脱开他,该死的这条色狼,不仅没松开她,还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岑喜直接羞红脸。
“现在还暂时什么都做不了,明日一早再说,天黑了,夫人我们该就寝了。赶紧去造孩子吧,等有了她为夫就可以带你云游四海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沈谨辰反正一碰到岑喜,下半身就会不经思考,总想把她拐上床,就跟上了瘾一样。
“你烦不烦?净想着那种事,这里是军营,我看你上辈子就是个昏君,还是个快亡国的昏君!”
“哦,对了,其实方才彭扈说的那些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哥舒狂太不是人了,把这里的妇女都当成什么了?你真的不管管?”
岑喜趁沈谨辰不注意,钻出了这人的怀抱,快速转移话题。
“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这个哥舒狂,快速解决狄戎与大宴的对峙,他才不会残害太多的人,这是我方才在军帐内发火的原因,在不能有效的解决罪魁祸首时,列举他的罪行,并没有多大益处。”
沈谨辰见岑喜小红了脸,问的认真,便也认真与她解释了。
解释完,把人拦腰一抱,就进了自己的军帐。
他必须先解决生理问题,不然这一晚,憋着实在难受。
“你这么猴急干嘛?天还没有黑透。我要是没来这里呢?你是不是随便找个军妓应付一下?”
沈谨辰疫进军帐就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解自己的衣服,岑喜有些恼怒。
再想起他这么重欲,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有什么想法?心里的醋味就更浓了。
所以想也没想,就把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哼!本相从来都只对你这么猴急,也只有你能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现在乱给我扣什么屎盆子?今晚不把你弄的明天早上起不来床,就亏待了你这份冤枉了。”
沈谨辰轻哼了一声,轻而易举就解下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栖身而上。
岑喜刚来得及吼一句,不要!
接下来的话就淹没在了沈谨辰的唇齿之间。
等人亲够了,沈谨辰才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你这个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经常说不要,其实你就是想要是不是?明明想让我这么弄你,还不承认。”
“你…”
岑喜轻喘着气,刚想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两句时,就被沈谨辰狠狠一撞,想说的话,变成一道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