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过之后,我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动作那么大,沈晓婉如果醒来后,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儿了怎么办?
好在我还有个得力助手丁婷,她给我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她说她跟沈晓婉之间关系很好,那么就说跟沈晓婉醉酒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互相摸来摸去,她一个没注意,就把沈晓婉的处子之身给破了!
不仅如此,丁婷还让我立马回杭市,然后第二天的时候就打电话问她们出差的情况,这样的话一来就没了嫌疑,二来沈晓婉也不会多疑。
不得不说,丁婷这个女人真是聪明,这个提议深得我心。
不过这也造成了一个不好的影响,那就是这一次吓坏了丁婷,不管我之后怎么用钱和权来引诱丁婷,她都不愿意再帮我创造时机了。
高永昌闭上了双眼,他忽然觉得绝望得很,周围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让他喘不上起来气来,浑身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他以为妻子是在近两年才跟牛大海牵扯上的,没想到这两人早就有了拉扯,不仅如此,就连妻子的第一次,也是属于牛大海的。
他内心生出无限的绝望与凉意,甚至都想这一刻直接从宾馆的楼上跳下去。
关于妻子的处子之身,其实高永昌并不在意这一点,起码在两人恋爱之前,高永昌已经做好了妻子不是第一次的准备。
恋爱之后,他全身心爱护呵护妻子,越发宠爱妻子,除了拉手亲吻外,没有妻子的同意他是不会强迫妻子做任何妻子不愿意的举动的。
而妻子也是坦然地接受他所有的好,并没有展现出任何的异常,不仅如此,还曾在情深意动时告诉过高永昌,她会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给高永昌的。
对此高永昌是欣喜若狂的。
两人直到订婚时才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在他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小房间内,他们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虽说并没有看到传言中的那抹红,但高永昌依然深信自己就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他依然能想起来妻子那时候的惊恐和皱眉,这让他止不住浑身颤抖,她的第一次给谁他都可以理解,可是那人偏偏不能是牛大海!
一想起牛大海那张大脸,高永昌内心就充满了愤怒,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弄死对方。
除了牛大海外,他还要狠狠教训那可恶的女人丁婷!
要不是这女人刻意接近牛大海,甚至还设计陷害牛大海,沈晓婉怎么可能会跟牛大海好上,还让牛大海成为了妻子的第一个男人!
自从高永昌跟沈晓婉订婚之后,两人就踏出了第一步,尝到爱情的滋润后,两人都没有再拘谨着了。
但害怕还没结婚就怀孕,两人都是十分小心。
不过再小心也总有疏漏的时候,沈晓婉最终还是怀了孕,两人本来就打算结婚,只是还没安排上日程。
这下眼看沈晓婉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也不想让自己处于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也就是那一年,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们结婚那天,牛大海也来了,还作为主嘉宾说了祝福词。
而高永昌也在牛大海的日记中找到了有关于他们结婚的记录和感想:
我去参加了沈晓婉和她对象的婚礼,果然如我想象的那般,沈晓婉漂亮得很!
我太激动跟兴奋了,因为这么美丽的女人,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上台说了几句话,不过说得到底是什么,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的脑海中只有穿着白色婚纱的沈晓婉。
此刻我对高永昌是真的羡慕嫉妒,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娶到天仙沈晓婉!
姓高的,虽说你现在娶到了沈晓婉,跟沈晓婉是夫妻,但沈晓婉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早晚会让沈晓婉心甘情愿成为我女人的,还要让她成为我的老婆!
牛大海参加完婚礼后,沈晓婉就因为怀孕请了假,好好养胎,直到十个辛苦的怀孕期过去后,佳佳过完白天后,沈晓婉这才重新回到了市医院。
在这期间,牛大海对沈晓婉是念念不忘,他虽然身边也有好几个情人,但他内心一直都记挂着沈晓婉。
知道沈晓婉回到单位时,最高兴地莫过于牛大海了,他很是殷勤,对沈晓婉关心备至。
不仅如此,他再次找上丁婷,让丁婷帮助自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沈晓婉。
次月中旬,牛大海带着丁婷和沈晓婉两人去了云市。
期间丁婷跟上一次一样,往沈晓婉杯中放了安眠药,牛大海再次抱得美人归。
不出所料,牛大海也将那晚的情况再次描写进了日记中。
那一晚,我带着这两个女人白天去了巡访单位,晚上受对方邀请,我们去了云市最好的娱乐会所。
那会所的老板,跟林总是朋友,所以我们当时待的地方,是整个会所最大的包厢。
我带了丁婷沈晓婉,对方也带了两个女人,有女人陪着,我们两个大男人也很是规矩。
不过虽然没有点那些公主,包厢内的气氛却很是和谐。
沈晓婉长得漂亮,没想到唱歌跳舞也是一绝,在前面表演时,都让老林看得流哈喇子了。
这家会所里的公主各个漂亮,多才多艺,可是在丁婷和沈晓婉两个女人面前,就显得弱多了。
老林看向我的目光羡慕极了,我不问就知道,他肯定是把这两人女人当成我的人了。
我很高兴,这让我想要立马得到沈晓婉的心思越发迫切了起来。
在我跟丁婷的配合下,沈晓婉很快就被我们灌醉了,她喝了很多酒,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我怕出问题,又让丁婷喂了沈晓婉两三颗安眠药。
酒精加上安眠药,沈晓婉就算是想醒来,恐怕也做不到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我瞬间激动了起来,吃了一颗药后就直接扑向了沈晓婉。
这女人真是太美了,哪怕生了孩子,身材也是跟上一次一样,没有一点生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