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说:" 唱戏…怎么说呢?"
二月红说:" 说好玩但其实也不好玩,不过倒是挺有趣的。"
二月红说:" 在台上演绎不一样的人生,唱不一样的戏。"
二月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着道。
其实对于戏曲这回事,说喜爱吧,他也不是很喜爱,说不喜爱吧,他却又很是感兴趣。
其实,他之所以总去梨园上台唱戏,不过是对于演绎的那个角色很感兴趣而已。
台上,他便是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女孩迷茫的眨了眨眼…她不是很懂,可是又好像听懂了。
二月红说:" 你以后便明白了…"
二月红有些好笑,随即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再次开口。
二月红说:" 对了…小吟,你今年多大了?"
张凤吟说:" 我吗?今年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女孩微微眨了眨眼笑道。
二月红说:" 十八…"
二月红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竟然是个禽/兽,他整整比女孩大了十二年。
女孩微微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白他为何那般震惊?
她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张凤吟说:" 二爷…怎么啦?"
二月红说:" 没事…想不到小吟年纪这般小。"
二月红很快回过神来,对着她微微笑了笑。
张凤吟说:" 我年龄已经不小了,都十八了。"
张凤吟说:" 而且我这年纪,都可以嫁人了呢…"
女孩说到嫁人,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二月红说:" 是啊…都可以嫁人了。"
二月红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其实也不算小…
女孩微微眨了眨眼…觉得二月红有些奇怪…不过这想法很快在脑海中消失,可能是她看错了吧。
到了晚上,二月红再次以其他理由把女孩留下。
张凤吟说:" 二爷…你说表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张凤吟说:" 会不会有危险?"
女孩很是担忧,这都几天了。
二月红说:" 不会有危险的…佛爷的身手在这老九门中是最好的那个。"
二月红伸手摸了摸女孩脑袋,安慰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毕竟佛爷有可能是下墓了…
张凤吟说:" 表哥他身手很好吗?"
女孩颇为好奇…
二月红说:" 你来长沙这段时间,难道没听说过吗?"
二月红好笑的弹了弹她的额头。
张凤吟说:" 听说过…可是就是没有亲眼见过。"
张凤吟说:" 我也好想亲眼见识一下表哥的身手呢。"
女孩有些憧憬的托着下巴,她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她也很想习武,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以前父亲也教过她习武的,可是每次都弄得鼻青脸肿,最后习武之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其实也是她每次习武,招式发挥出来,都绵软无力,就好像在摆姿势一般,父亲也由最开始的期待到失望,最后也懒得教她了。
若不是她太弱了,父亲也不会在临死前还放心不下她,让她来投靠表哥。
不过若她这番想法被她死去的父亲知道,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骂她一顿。
因为她根本不是自以为的弱得出奇,她是太厉害了,教她习武,不用几天便完全学以致用 ,还学会以柔克刚。
弄得他不得不用全身武力去招架,有一次还被打断了一根肋骨。
只是这些女孩都不知道而已 ,她父亲也不敢告诉她…就怕她会出去找人干架。
而这次他临走前为何让她来找张启山,也不是她以为让她投靠他,其实他是想让女儿能在张启山身边,一同抗日。
其实他给女儿的那个包袱里,还有一封给张启山的信件,只是女孩把这事给忘了,到现在还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