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学业上,倒是没什么追求,不过进了新的大学,倒还算适应,也因为接触了新的东西,也算是有趣。
每天坐着车从山间出去,从山间回来,早出晚归。
张柳岭在山里待着,像是不打算入世了一般。
短短半个月,江月便在那所学习结交了许多的朋友,外国人开放,江月性子也不是含蓄的那种,所以跟那些外国人很是合的来。
她的英文也是突飞猛进,日常交流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因为江月是华人,性格又明媚,长的又漂亮,所以大学校园里追江月的外国人特别的多,江月身边随便都能拎出来四五个。
她在学校里的生活多姿多彩,回到别墅里后,她就拿着学校里那些追求她的男性发给她的短信,在张柳岭面前念,一长串一长串的优美的告白句子,在张柳岭面前声情并茂的朗诵着。
在卧室里,张柳岭对于江月的炫耀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在她朗诵完后,只说:“口语突飞猛进,看来都能够朗诵情诗了。”
江月洋洋得意。
两人如今是住在一个房间里,江月躺在身下那张大床上说:“后天我们会有个同学开派对,他们说要带家人去参加,张叔叔可以去看看我的那些追求者,只是我不知道张叔叔是以什么身份参加这个派对。”
江月在那扯着衬衫上的校牌在手上玩着说:“所以我跟他们说张叔叔是我的家人,毕竟张叔叔年纪这么大,要是说是我的男朋友,他们会嘲笑我的。”
张柳岭对于她的人生攻击,一脸淡而柔的从她面前缓慢转身要去忙自己的事情:“既然是你的追求者,我就不去扫兴了,玩的开心。”
江月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躺在床上说:“我在考虑我要跟谁交往。”
在江月说出这句话时,张柳岭转了身,看着她:“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挑选参考参考。”
第二天早上江月去餐厅参加跟同学的周末派对,到那后,放眼望去全是外国人,江月一出现在,大家都朝江月围了过来,用英文跟她交流,问她不是说要带家属来?
江月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对于他们的问题,只说自己家人不会来。
她用的家人,不是家属两个字。
大家都哦了一声。
周末的派对大家都是吃吃喝喝,外国人跟国内不一样,外国人很重视周末,大家讨论美术,讨论画展,讨论哲学,讨论许多许多东西。
当然大家还会讨论男人女人。
性这个字,在这群外国人间很开放,随时被提起,而且还是玩艺术圈的,对这个词更加的开放。
正当大家在这个话题上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推门声,大家朝着门口看去,看到一个极其有气质的男人。
那男人高鼻梁,薄唇,柔和的五官,身高很高,一米八六,不是洋人,而是个华人。
很少有洋人欣赏华人男人,特别是五官柔和那一挂。
可是那些外国人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男人那一刻,却全都在盯着。
江月视线看过去,看到张柳岭后,立马从椅子上起身,她笑着走了过去跟人介绍:“这是我的叔叔。”
张柳岭从带着她到国外后,便很少从别墅里出来过来,他听着江月的介绍,朝她扫了一眼。
江月还是没有说话,张柳岭慢条斯理的自我介绍,当然顺着她的话,以她的叔叔自居。
陪她玩着这场游戏。
大家也没有怀疑,全都热情的过来迎接打招呼,张柳岭和他们交谈了几句,接着便在大家的热情相邀下,随着江月坐下。
其实今天这场周末派对,是有主题的,为了迎合学校的课题,每个人要对一副名画做一次分析跟见解。
江月之所以让他来,自然是为了让他看到自己在群洋人里有多么的出色。
张柳岭作为她叔叔的身份,自然给足她面子,在她家属位置上坐下,看着她在台上侃侃而谈吧。
她真是个聪明的学生,只要肯花功夫的事情,没有学不会的,而且速度还极快,才短短的时间,口语就已经进步极快,不再磕磕碰碰。
张柳岭看着她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面色宁静淡定。
江月是一个相当臭屁的人,她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在他的视线下越说越起劲。
台下的人不断拍手,捧场夸赞。
江月看向座位上的人,而那座位上的人作她口中的叔叔,自然也鼓掌捧场。
江月不再看他,跟台下的人互动着自己的见解。
周末派对结束后,晚上江跟着张柳岭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她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评论。
张柳岭说:“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进步了些。”
他评论的很克制,没用特别的词夸她。
江月说:“只进步了一点点吗?”
她问。
张柳岭说:“做人还是要低调点。”
江月说:“我低调不了,就是这么优秀,而且我现在的口语。”江月趴在他胸口:“是不是很好?我的叔叔?”
“还可以更好。”
他依旧淡定。
江月见他怎么都不肯夸自己,盯着他有点生气。
她说:“星期天我决定跟今天在场的一位男士约会。”
张柳岭看着她。
江月说:“就是今天散场时加你联系方式的那个男孩。”
下一秒,张柳岭的手机在此时震动,手机他是握在手上的,他低眸看了一眼,只一眼他看着她。
张柳岭当然知道她这个年纪,正是学校招蜂引蝶的年纪,他说:“挺好的,很阳光。”
江月说:“当然,美式阳光大男孩,看到他就能够想起加州海滩,海滩上热烈的太阳。”
江月一边玩着头发,一边用自己的青春攻击着她。
张柳岭习以为常,暂时什么都没再跟她说。
可是晚上房间里,张柳岭把人抱在怀里,手捏着她脸颊问:“要跟谁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