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说完这句话,身子往后退了退,站在那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张嘉文手抓着门,有杀了她的冲动。
下一秒有警察走了过来,告诉她该走了。
江月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没在这边久待,她转身从张嘉文面前离开了。
张嘉文在里面大叫:“贱人!贱人!”
江月心情相当的好,还一路哼着歌儿。
江月到警察局后,王谢还打了一通电话给她,江月立马接听,在电话里对王谢说:“真是谢谢你,王先生。”
王谢听到她的话,在电话里说:“谢什么,我说过只要是我能够帮你的事情我都会帮你,江月。”
江月握着手机,一脸感动:“嗯,好的。”
虽然王谢现在不能跟她怎样,不过这点忙还是能够帮的,江月留着他也是为了多一个人脉,一条办事的通道。
“那我就先挂了,下次有时间再请王先生吃饭。”
王谢听到后,当即说:“是我请你吃饭才对。”
“嗯,好,谢谢王先生。”
江月这边先挂断的电话,而在江月这边挂断电话后,王谢那边也结束了这通电话,江月上了去江家的车。
而在江月的车往江家去的时候,在外面办完事情的张柳岭,车子已经早就到了江家门口,他坐在车内等着,却见人迟迟没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
从她出来,到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早就到江家才对。
张柳岭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打过去后,他听着电话里的汇报沉默。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江月的车终于到了江家这边,她在看到张柳岭的车停在门口后,她坐在车上眼睛里闪过几分迟疑,不过她还是让司机把车停下。
张柳岭自然也看到江月的车到了他的车后,他从后视镜里看着从车内出来的人。
江月走到他车边后,敲了下车门:“张叔叔。”
车门降下后,张柳岭坐在车里看着她。
江月问:“你怎么在这?”
“办完事,正好就来这边了,想着等你一块回去。”
江月知道自然来的有些晚,她脑子转动的很快,说:“刚才在路上堵了好久的车。”
张柳岭脸上没露出什么,只说:“嗯,没事,不是说要去家里吗,去吧。”
“张叔叔不跟我一块进去吗?”
“我在车里等你就行。”
江月听到他话,一脸开心应答:“好呀。”
她说完,便从他车边离开,朝着车张家走去。
江月只是在江家这边待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人就从江家大厅出来了,当她到车边后,司机拉开车门,江月便到车里。
一旁的张柳岭问了句:“就好了?”
江月低声说:“也没什么好待的,也就出来了。”
张柳岭又怎么会不知道来江家不过是她一个借口呢,他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而是让司机开车。
车子到了张家后,江月到了北楼进了自己房间,而在她进了房间没多久,正当张柳岭在楼下的时候,张其成便来了,他到大厅后,便对着张柳岭说了句:“其成,我今天去警察局见到嘉文人了。”
张柳岭听到他的话,看着他。
张其成现在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分,他说:“嘉文……现在知道错了,他让我来跟你道个歉,他说他之前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么多离谱的事情来。”
张柳岭当然知道,这些话唯一会信的人,也就只有作为张嘉文父亲的张其成了。
一个人不会突然悔悟,会如此会悔悟,而之所以如此悔悟,不过是有所求罢了。
当然,张柳岭并不会戳穿这些话,对于张其成的话,他只顺着他的话下来说:“知道错了,就好。”
“是呢,他确实表现的很悔恨,也希望柳岭,你能够原谅他。”
“我只有这么一侄子,当然不会计较他那些所作所为。”
“好,你不计较就好。”
张其成一脸悲伤。
张柳岭见他这样的表情,又安慰他:“不要担心,如果这件事情真是那样的结果,那也是他自己所犯下的,你对他已经到位了。”
张其成说:“我想把他弄出来,让另外一个人顶罪。”
张柳岭在听到他这句话,面色冷然:“你要这么做?”
“这是唯一的办法。”
张柳岭直接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冷静点,他既然犯错了就要承担后果,难道你要一直为了这么个儿子,承担错处吗?你这是溺爱,在我看来几年的牢狱之灾,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其成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会是从柳岭口中说出来的,他目光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柳岭——”
“就这样。”
张柳岭根本不容他多说。
“可是——”
作为他父亲,他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张柳岭却不再给他任何机会说话,面容严肃:“大哥,我说了,几年的牢狱之灾,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张其成在他的话下,整个人似一只泄气的皮球,人带着几分疲惫。
张柳岭当然也明白他为人父的心情,在他身边说:“嘉文虽然是我的侄子,虽然也是张家人,可是你这次如果不给他的教训,只认为任何事情有张家给他托底,那么你就真的是害了他。”
张其成问:“就不管了吗?”
“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张其成知道在这个时候,作为父亲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对这个儿子所做的事情,漠视,让他明白后果性,而不是溺爱无度。
他心里不断在拉扯,拉扯了许久后,他最终闭上眼睛,说:“好,我听你的。”
张柳岭的手落在他肩头:“放下心来,这件事情就算是对张家造成了影响,张家也愿意付出这个代价,来给他一个警告,谁叫他姓张呢。”
现在这件事情,他也只能任由他来拿主意了,他点头说:“好。”
张其成没在北楼这边待多久,没多久便离开了,在张其成离开后,张柳岭在楼下客厅站了一会儿,好半晌,这才朝着楼上走去,等到楼上江月的房间后,他问:“今天去哪了?”
江月听到他这句话,坐在地下画画的他,立马抬脸朝站在她面前的人看去,只觉得站在她面前的人,身影将她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