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涵来张家后,江月跟她井水不犯河水,本来张家这边的佣人还都挺紧张的,毕竟一个楼上一个楼下,还是一个前,一个后,中间还夹着各种爱恨情仇跟一个被害死的孩子。
这种关系她们想都不敢想。
那几天最战战兢兢的就是张家的佣人,可那几天好像情况都还算好,张家竟然说不出的安静。
佣人们这才逐放心下来。
差不多过了四天,在金子涵来了张家四天后,江月人才又从房间里出来,那天整个张家都没有什么人,因为时间正是接近中午的时候。
江月一个人在大厅口走着,人正要朝着外面走去,可谁知道迎面便看到金子涵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金子涵在看到她那一刻,江月停住。
金子涵也停住。
江月看到她,跟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打算继续朝前走去,可谁知道她还没走两步,金子涵便走到她面前说:“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江月在听到金子涵这句话,她停住脚步,目光看向她,她冷笑:“为什么?你的孩子怎么是我害死的呢,是你自己害怕我害你,自己倒下去的不是吗?”
金子涵视线看向她,脸上哪里还有那副害怕的样子,眼睛里是出奇的冷静:“是吗?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就算计了我这点,等着这个孩子没有,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提早就跟你打过招呼的,让你离张嘉文远点,是你不听呢。”
江月根本不想跟她过多的交流,她从她面前离开,继续要朝着外面走去。
站在那的金子涵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从她进了这个张家,她就不可能让她日子那么好过的。
她突然冲了过去拉住她的手:“说,你给我说!”
江月没想到金子涵竟然会突然拉住她,在她被拉住的瞬间,她要甩开金子涵的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阴狠呢,上辈子,她就切身体会过她的手段。
她有那么惨的结局,她也是功不可没呢,江月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在这里跟她多拉扯。
可谁知道在她甩开她的瞬间,金子涵突然朝着身后的一张桌子撞了过去,她的肚子正好撞在那桌角上,她如初一口血,整个人发出一声惨叫。
江月在那一刻整个人懵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站在那看着,而又是下一秒,施念整个人摔倒在地下,人趴在血点子的地毯上。
后院的佣人听到动静,便全都赶了进来,当她们到里面的那一刻,看到地下的场面,全都吓傻了。
施念嘴里含着血眼睛盯着江月,她朝着佣人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好痛,好痛,快来救我,救我啊。”
那些佣人反应过来全都冲了过去,就在佣人朝着金子涵冲过去的瞬间,张其成和许云禾从楼上下来,将着便是后院的张老太太。
他们全都看着眼前这一幕。
张夫人对江月的所有忍耐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地下的金子涵,又看着站在那的江月,她对着佣人说:“拿戒尺来。”
她身边还站着管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立马开口:“老夫人,这可不可——”
张夫人早就到了极限了,这个极限已经到了没办法再忍耐下去的空间,她根本就没有管大管家的话,只怒斥着佣人:“去拿戒尺!立马去!”
其中一个佣人飞快走。
而今天也正是张柳岭人不在张家的一天。
江月不知道她要佣人去拿戒尺干什么,她的视线朝着那些围着她看着的人,每一个人看向她的视线都是冰冷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身处在一个撕咬她肉的狼窝里。
离开的佣人很快便把戒尺给拿了过来,张夫人吩咐了另外两个佣人上去:“把她摁住,给我抽皮开肉绽,出了什么事情不用你们管,我来承担!”
如果是平时,张其成跟许云禾听到这话一定全都冲上来阻拦了,可他们这次在听到老夫人的话,谁都没有动,每个人脸上那双冰冷的双眼全都在看着江月。
那几个佣人本来站在那还不敢动,可是在听到张夫人的话后,全都冲了上来将江月摁在了地下。
其中一个佣人拿着戒尺没有任何犹豫,朝着江月抽了过去。
那一下直接抽在江月背部,江月这段时间本就虚弱,那一条戒尺下去,直接将江月抽的尖叫。
对,是尖叫,她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刺耳声音。
在场的人都那被那尖叫声给骇住,可是都没有人说停,所有人好似都在等这一天,就连大管家也都站在一旁,拧眉看着。
那拿着戒尺的佣人,又朝着江月身上狠狠的抽了下去,江月再次惨叫,整个人趴在地下起不来。
之后,佣人接连抽下第三次,第四次。
那样的疼痛,疼的江月浑身颤栗,她发出抽泣,整个身子像是被脱骨剥皮,可是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
她只能不断在地下蠕动着,试图从那佣人的戒尺下出来,可那两个佣人将她死死摁住,让你戒尺抽在她全身。
江月起先还能够忍,到后面开始四处爬动大喊着:“张叔叔,张叔叔——”
她在求救,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张夫人听她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叫这个名字,在那大叫着:“你还敢给我叫!你作孽多端,到现在都还敢害人,我今天就算是丢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长记性!”
张夫人大声吩咐:“打!她要再敢喊那个名字,就给我打越重,我要她这身惑人心的皮囊,皮开肉绽。
可无论那把戒尺是怎样的力道落在她手臂后背的,她还在喊着那三个字,绝望呼救般的喊着那三个字。
还趴在地下的金子涵,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全是痛快。
对,就是这样,她所受痛,全都还到她身上。
大管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在张老夫人没注意的瞬间,他立马悄然离开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