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张夫人在施念的话下,突然开口:“叫人来,叫个高僧,叫个道士过来。”
张夫人的声音是颤抖的,是威严的,是不容置喙的。
她又说:“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妖孽,在这里给我为所欲为——”
施念听到她这句话,脸上是阴冷的笑,她就知道这一切终于要开始了,而施念这一切手段,全是冲着让她而去的。
她已经嚣张的够久了够久了。
其中一个佣人不知道张夫人的话是不是真的,毕竟这是一件相当离奇的事情,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张夫人对着那佣人说了一句:“让大管家去请。”
那佣人听到张夫人又说了一句,这才发现张夫人的话是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佣人自然也不敢拖延,听到张夫人的吩咐,便立马去找大管家。
大管家还在睡梦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佣人不断敲他的门时,他醒了,看着佣人问:“出什么事了?”
佣人慌张的对他说:“夫人说让您去请高僧跟驱邪的道士来。”
大管家听到这句话,相当的不解,怎么会要请驱邪的道士高僧,这是出什么事情了,那佣人又说:“施念小姐说,小太太身上邪祟上身!”
大管家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他沉默了几秒,虽然也觉得离奇,可还是什么的没问,对于佣人的话答了一句:“好,我现在立马过去。”
外面正是电闪雷鸣,管家匆匆从张家这边出去了。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管家冒着大雨请了一个道士回来,不见山上寺庙的高僧,接着,那道士被大管家带去了后院。
大管家到张夫人面前后,便低声说了一句:“悟道师傅化缘去了,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回来过了,所以只请到了一个驱邪的道士。”
张夫人对着那道士说:“您帮我看看,这宅子里面是够有邪祟在作怪。”
道士听到她的话,当即在,后院淋雨做法,道士手上那把桃木剑竟然可以在大雨中起火,站在那围观的人全都在一脸惊吓的看着。
那道士做了很久很久的法,终于停下手上的桃木剑,朝着张夫人走去,那些佣人全都往后退,看着那道士。
那道士在张夫人面前喘着气说:“夫人,实不相瞒。”那道士不断喘气,像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
他说:“这里面确实是有邪祟在作怪,而且还怨气丛生,我道行这么深,竟然都差点被反噬。”
张夫人脸色冷峻,丝毫没有害怕的想法,只问那道士:“那邪祟藏在哪里?”
道士说:“在楼上!”
张夫人听到这话,唇边扯出一丝冰冷的弧度,她说:“给我去找,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邪祟在作祟。”
那道士听到她这句话,便再次使用一招法术,接着,他嘴里一阵神神叨叨,便举着那桃木剑从后院出来,朝着前厅走去了,接着那倒是又上了楼。
不仅道士上了楼,一块儿上楼的还有佣人,还有几个保安全都朝着楼上走,当然还有张夫人以及施念。
江月正在睡觉,正是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她被一阵闷了惊醒,还没等她从睡梦中回过神来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江月抬脸朝着门口看去,而就在她抬脸朝门口看去的瞬间,正好看到门口站着许多的人,为首的是一个手拿着一柄木剑,穿着道袍的道士。
接着,她看到的是道士身后,张夫人跟施念那张阴冷的脸,她们的眼睛里迸发出刺人的寒光。
江月看着这怪异的一幕,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根本没让她反应,张夫人一声令下,对着床上的江月呵斥了一声:“把人给我从床上拖下来。”
那些佣人跟保安竟然全都朝着床上的江月冲了过去,接着,是那穿着道袍的道士,拿着手上的桃木剑朝着江月冲了过去,大声喊叫着:“妖孽!速速受死吧!”
接着拿着那把剑在江月面前各种耍动着,江月整个人是懵的,傻的,在被保安跟那些佣人从床上拖下来后,她不断在挣扎着:“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做什么?”
可是根本没有谁理会她,他们将她从床上拖下来后,便将她人直接从楼上拖去了楼下,当到楼下后,江月被那一堆人拖到大雨中,接着,她被推倒在大雨中。
那道士手上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在嘴里含了好大一口,突然朝着江月人喷了过去。
摔在地下被大雨浇头的江月彻底醒过神来了,她目光紧低着围观她的那群人,她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像看怪物一般的眼神。
他们这到底是做什么?江月搞不明白,以为自己是陷在一场噩梦当中,可是头顶冰冷的雨水,以及那嘴里振振有词的道士,飘动的衣袍,让她发现一切都是真实,真实发生的。
他们是在驱邪吗?
正当她这般想着的时候,那个道士突然拿着那把桃木剑,朝着她冲了过去,那把桃木剑刺到她心口,江月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
施念站在一旁激动的指着趴在地下的江月在那大叫:“快看!邪祟出来了!快刺死那邪祟!快!杀了她!”
施念的大喊大叫,让那些佣人吓坏了,全都挤做一团在那尖叫着。
江月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道士拿着手上的桃木剑又朝着江月狠狠刺了一剑,这一剑是直接刺到她的背部,江月整个人完全是被那道士手上的力道打到地上的。
江月又是一声惨叫发出。
张夫人站在那,看着这一幕,也指着趴在地下的江月大叫:“快!给我狠狠地打!刺死她!给我刺死!这个邪祟!竟然敢在我们张家惑乱人心,杀死她!给我杀死她!”
楼下的动静太大了,张其成夫妇在听到楼下的动静后,全都朝着楼下走来,看到大雨中这诡异的一幕,他立马冲了过来,问:“妈,这是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