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战谁了?张叔叔吗?还是张家人?”一瞬间,她那张脸,又变得楚楚可怜:“是张夫人自己不喜欢我,所以看我做任何事情都生厌,怎么能叫我挑战她们呢。”
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假意从眼角滴落一滴泪:“张叔叔现在怎么会疼一个只是让他有性欲的人呢?”
江月现在如同一只脱了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她站在他面前哭了一番,又要走,可是走到门口,门外门却被无论人给关上,江月立马扭头看向站在那的人。
她皱眉,不解。
“张叔叔……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张柳岭从餐桌边离开,然后朝她走来,江月立在门口没有动,而张柳岭朝她越靠越近,她还是没有动。
她目光平视着他。
当他人终于走到她身前最近的距离后,江月仰头,一脸害怕的问:“张叔叔想做什么?”
“江月你将这一切变成现在这样,已经够了,不要再自食恶果。”
“我做了什么?我唯一做了的事情,不过是勾引了张叔叔而已,除了这些我还做了什么?”
她笑,笑的嫣然璀璨:“张叔叔是不是也跟张家那些人一样,想把我送去国外?好防止我伤害施念姐姐?”
张柳岭看着她着这副面孔想,他对她已经做了所有该做的,有些事情,如果她执意进入迷途,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是她的个人选择。
她眼尾带着几分挑衅,几分好笑,几分媚。
门就在这时被人从外面解锁,江月听到开门声音,她便从他面前懒洋洋转身,去开那扇门,接着,她将门用力拉开,头也没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张柳岭的手机响了,他接听,有宁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您在哪儿。”
张柳岭转身,压下眉心的情绪说:“你说。”
“我有点事情找您。”
“嗯。”
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当张柳岭从饭店大堂走了出来的时候,有宁已经在门口等了,他跟酒店的迎宾人员站在一起,张柳岭朝着他走去,走到他身边。
有宁便说:“嘉文现在跟分集团的几个经理走的很近,您把他调去跟一个项目,好像也没有限制到他那颗野心勃勃的心,如今他在那的分集团里,在那些经理面前倒是如鱼得水。”
张柳岭在听到有宁这些话后,他只是朝前走,没有说话。
之前张柳岭确实是将人按在了分集团,当然并不是因为怕他争权夺利,或者是影响他什么,他的存在其实对张柳岭来说,是影响不到他半分的。
他之所以把人派去跟一个项目,不过是想要摁住他那颗心野心罢了。
张柳岭听到后,没有说话。
有宁又说:“您要不要派个人去管管那边的分集团,毕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张柳岭现在没有太多时间管张嘉文,不过隔了半晌他说:“你派个人盯着。”
有宁说:“好。”
江月的画展很快就办好了,因为各大的媒体造势,她无数的作品在画展上展出,她穿着隆重的礼服,出现在画展上,像个明星一般站在高台上,接受着众人目光的追逐。
而此时,张嘉文就坐在台下看着,他看着台上的江月一脸爱意的模样,令在场的媒体争先恐吓的拍摄着,媒体一边拍摄,还一边在说赞叹两人的感情。
江月也回看着张嘉文,眼睛里闪动着盈盈的光芒,同样也充满爱意的朝她笑着。
而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媒体连环摁着快门键的瞬间,拍卖时便在台上开始拍着江月的画作。
就在这一场画展的拍卖中,江月其中一幅画以巨额交易被一位神秘的买家给拍走。
这可是江月的第一次画展呢,第一次画展,而且还是一个新人,就被人以如此高昂的价格拍走一副作品,后续作品,有些人见如此有价值,自然跟风的,开始疯抢着江月的作品。
那一场画展办下来,江月在媒体面前的风头真是一时无两,第二天所有人都在议论江月那副天价作品。
而那副作品,甚至是高峰时期的施念,没有一副作品是有江月作品这么高价格的。
江月在画家界,彻底的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江月办完画展的第二天早上,她在房间里问张嘉文:“拿到了吧?”
张嘉文在她面前笑着说:“当然,不过是走一道程序而已,你的那一部分,我给你账上了,你瞧,多好的买卖,咱们是双赢呢,你现在的作品可是到了抵千金的地步了。”
一个画家要想快速出名,那就得靠营销,靠捧,而江月本身就有话题所在,在各种营销下,她现在的炙手可热无法想象。
江月笑着说:“还不是你帮我吗?不然我怎么可能到这个位置上来呢。”
张嘉文说:“咱们是名利双收呢。”
江月脸上的笑,无法止住。
而江月在媒体面前的风头,让张柳岭总有一丝奇怪感,而这丝奇怪感,自然是来自于这诡异的画展,他浏览着那些所有关于她画展的报道。
好半晌,他将那些关于那画展的报纸放下,他起身从总部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接着去了会议室,有高层过来跟他说话,他也只是眉目冷淡的听着。
在张柳岭坐在会议室的那一秒,有宁打了一通电话给他:“我给您传样东西。”
“你发过来。”
下一秒,张柳岭在会议室里将电脑给打开,有宁的文件全都传输而来。
当张柳岭打开那些文件后,眉头开始逐渐皱起,从最初的缓慢的皱起,再到后面的彻底紧皱,电脑的光浮在他脸上,似冰霜。
“张总,这是分集团那边缺失的账单,我们怀疑是被人贪污了大半。”
安静的会议室里没人知道电话里的人在说着什么,只看到坐在那持着手机的人,对手机里的人问:“什么时候的事。”
“这半年,从嘉文进入分集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