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死于他手上吗?
这一次,她想看清楚看明白,想要看他还留给她多少时间,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江月视线一直低垂着在他脸上,对于他的话只唇朝他唇吻了上去,而在她唇吻上来那一刻吗,张柳岭本来一直都没动,他开始直接撬开她的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月低低喝叫着:“不。”
可张柳岭却摁着她的腰。
江月在他身上死抓着他的衣服。
张柳岭却摁着她的腰不动,任由她在那挣扎害怕叫唤着。
“吃药不就行了吗?嗯?不是我的小猫儿,小雀儿吗?”
他折磨着她,不肯放过她。
手上抱住她腰的力道更紧了,江月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行,不行。”
她还在反抗着,可她的身体哪里能够挣脱掉他手上的禁锢,手不断抓打着他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柳岭他咬着她颈侧薄薄皮肤的牙齿,在江月瘫软后,他终于一点一点松开,他在她耳边叹息,重重的叹息。
江月的手刚才在失控中一直抓着他的手,她整个下巴抵在他肩头,腰身被他扣着。
江月喉咙干哑,唇也干涩,可是那张脸,艳的惊心动魄,那种被滋养到极致的艳丽。
“上次我才、”
她声音极低,带着几分委屈。
张柳岭却一点都不再心疼:“这是你该受的,不是要赎罪吗?那就给我好好赎。”
江月啜泣到不能自己:“药也不能百分之百,要是……”
她话没说出口,可张柳岭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他只轻飘飘的回复着她:“打掉不就行了吗?药没用就怀了再打,打了再怀,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怀吗?现在就让你怀个够不好吗?”
江月听着他这些残忍的话,害怕的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啜声更大。
“不喜欢?”
江月结巴着:“喜、喜欢。”
她脸上的胭脂哪里还有残存,就在这一刻,全被他吓的烟消云散,一张脸寡白。
张柳岭闭着双眸,将脸上的恨意压下去,将她的啜泣从耳边屏蔽,到后面,江月只软着身子趴在他肩头很小声很小声低泣着,那副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折磨与委屈,那声音像是要钻进他的心脏里。
张柳岭的手终于从她腰肢松开,又再次捏住她的脸,江月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瞬间不敢再低泣,屏住了呼吸看着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不过过了好几秒,她开口说:“会被人看见。”
她指的是颈侧上的伤口,被他咬伤的伤口。
“会被嘉文发现。”
张柳岭抬起她脸,目光侧过去朝着她颈侧看了很久,他端详着那雪白颈侧上的红,像一朵血红的梅花。
那烙印如此醒目残忍,像是专属的印记印盖,他低声说:“挺好,好好留着,给我藏着。”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抱着她去浴室。
江月在人被他抱着离开的时候,又乖乖的趴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端着她身子去浴室。
在两人洗漱完出来,张柳岭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而江月人还在床上躺着,旁边放着水和药。
江月在他的盯着下,过了很久才伸出手臂将那水杯拿起,将药拿起,然后当着他的面将药含到嘴里,将药吃了下去。
江月在吃完药,坐在那一身不吭。
张柳岭盯着她吃完后,坐在沙发上的他这才说了一句:“穿好衣服,自己回。”
他说完这句话,人便从沙发上起身离开。
而他之前的态度,跟现在这样的态度,像是更多的是单纯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而已。
江月在他出了房间很久,终于才在床上动了两下,人从床上下来,而在她从床上下来后,张柳岭人已经走到了会所楼下,直接去的地下停车场。
司机在楼下等着他,张柳岭上了车,坐在车里脸上看似平静,可心里却没有半分平静。
他绷直的唇,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恨与怒交织。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样对她,用这样的方式对她,可是心里的恨有消除吗?
没有,他根本无法填平心里对她的恨意,无法。
他深吸一口气,闭眸坐在那。
江月过了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两人更像是某种交易一般,她一个人从楼上到楼下后,便匆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便赶回了张家。
在到出租车停在张家门口后,她坐在车内没有动,手死死紧抓着自己的衣领,而她进抓着的衣领正好挡住的是她的颈侧上的伤口。
张柳岭已经回到张家了,并且他们的车还是一前一后,相差没多久,张柳岭在到大厅后,管家朝着他走了过来,低声跟他说:“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张柳岭知道是因为孩子的事情,他表情起伏不大,嗯了一声,便朝着后院走去。
张夫人一直在等着他到来,在他进来后,张夫人招呼他坐下。
而张柳岭却立在那不曾坐下,只说:“您说吧。”
在沙发上的张夫人也不想绕,便直接开口说:“柳岭,这个孩子跟你挺投缘的,要不你就收留吧。”
张柳岭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依旧没有松动:“我已经替这个孩子另外找人家了,也算是补偿她被耽误的时间。”
张夫人没想到他会如此坚决,在这件事情一点松缓也没有,张夫人在沙发上直接坐直了身体:“柳岭,这个孩子如此乖巧,你为什么不要?而且这也算是你跟施念之间的维系,你们不生养也就罢了,领养都不成吗?”
“抱歉,这件事情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答应您。”
他态度可是很是离奇的强硬,张夫人从未见他在哪件事情上会是这么过分强硬的。
张夫人盯着他。
张柳岭眼神丝毫不退让,那般冷峻。
“柳岭,你能够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对于你和施念来说,也会有好处。”
他不再忍让,直接对施念使出致命的一击:“一个有精神疾病,狂躁症,抑郁症的人,怎么会被允许领养这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