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问:“我今天乖吗?”
张柳岭觉得自己现在抱着她有点荒唐,可在她靠近那一刻,他还是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她。
她今天乖吗?
他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目光沉静的向她:“来了怎么没跟我说?”
“我以为就我来了,有点想见你。”
她目光骄纵的看着他,可脸上却带着盈盈的笑,那笑光彩且夺目,满眼都是欣喜。
她今天倒是真的乖,完全是个田螺姑娘,又是摘果子,又是洗水果,张柳岭可还没见她这么勤快过。
他低眸看着她脸上的笑,看她的眼神专注。
江月黏在他身上,悄悄的说:“想你。”
下一秒她手再次抱紧着她,在他怀中紧贴着他。
张柳岭的手落在她脑袋上,也将她紧抱。
可江月觉得还不够,在他身上完全像个粘人的小妖精,张柳岭眼睛里闪过几分暗色。
他将她整个身子抱在怀中,脸在稍微躲着,试图让她规矩些。
可江月怎么会这么老实,她贴上来那一刻,他不受控制的朝她唇上吻了上去。
江月的双手攀爬在他身上,她双膝跪在沙发上,那双漂亮的腿陷在丝绒沙发里,她的动作接近妖,魅惑人心的妖,缠人的妖。
两人抱着吻了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张柳岭的唇从她唇上离开,江月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模样儿让人相当怜爱,脸色像极了迷路的小羔羊。
张柳岭再次吻了下她脸颊,在她唇边低声说:“哪里学的这一套,嗯?”
江月不肯从他身上离开,再次抱紧了他。
张柳岭垂下眼眸,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他皱着眉头,任由她缠着自己,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江月的手落到他眉心:“我只跟你这样过。”
张柳岭听到她这句话,低声问:“真的吗?”
“是真的。”她在耳边低声说,声音带着引人发疯的黏意。
他握住她落在他眉心的手,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这样的话,张柳岭也避免不了。
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施念跟万林他们找到那一瓶酒后,几人还在酒窖,她突然想到什么:“柳岭呢?”
倪真说:“他在茶室那边呢,跟江月在那。”
施念听到这话,皱眉问了句:“江月?”
倪真说:“对啊,你们不是找不到酒吗?我一个人急忙就过来了。”
施念听到这句话没有说话。
万林跟倪真见她沉默,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施念随即笑着说:“我们回去吧。”
倪真说:“行,那赶紧过去,让他们在那久等也不好。”
于是三人很快便一路回去了,施念之后都没再说话,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脚下步子走的很快。
当他们回到茶室后,施念目光看过去,江月正坐在沙发上,至于柳岭也坐在原先的位置没有动过,懒懒的坐在沙发上,脸色沉静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两人之间保持着很远的距离,未有不对的地方,看上去相当的正常。
是一个长辈跟晚辈的距离。
施念看到这一幕站在那没动。
这个时候江月看到他们回来,眼神一亮,从沙发上起身朝着他们唤了句:“施念姐姐你们回来了!”
施念看着朝她走来的江月,她在心里也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我们找酒找了好久。”
施念听到江月的话后,便朝着沙发那端走去,在柳岭身边坐下,她跟他说着话:“倪真酒窖里很多好酒,难怪王谢一直盯着他这边的酒窖。”
她将从倪真酒窖里拿出来的那瓶酒递给他说:“你瞧瞧这酒。”
在施念将手上的酒递给了过去,张柳岭这才伸手接过,他拿在手上看了一眼,是一瓶帕图斯。
倪真在沙发上也随之坐下说:“王谢盯着这瓶酒好久了,柳岭你可不要去告诉他,这酒可是万林用来换施念一副画的。”
施念听到这,爽朗开口:“放心,万林要什么,我给她什么。”
万林可开心死了,跟倪真一块儿坐下说:“那可酒说定了。”
张柳岭将手上那瓶酒放下,笑着说:“我跟王谢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他确实跟王谢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施念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手便挽住她的手臂。
张柳岭在她挽住自己手臂后,下意识朝两人相接的手臂看去,不过他脸色淡淡的,没有把手臂挪开,只是移开了视线。
站在一旁的江月看到这一幕,她朝桌边走了过来。
施念看向江月:“江月,等会是跟我们回去,还是要万林姐姐他们送你。”
江月对于施念的问话,犹豫的问:“我会不会打扰施念姐姐跟张叔叔。”
她目光也朝着两人的手臂扫了一眼。
张柳岭在她视线扫上来后,淡声说了句:“一起吧。”
江月应答了声:“好……”
施念仔细盯着她表情,并没有看出什么来,而柳岭的手也并没有从她手臂间抽出来,她笑了,对江月的态度又亲密了几分:“好,那你跟我们走,嘉文呢?今天怎么没见着他?”
施念因为跟江月说话去了,所以手下意识从身边的人手腕间收走,而张柳岭在她抽出手后,才动了下手臂,不动声色的端起了桌上的红茶杯。
之后他们待到下午,下午过后,江月依旧是坐在两人的车上,期间施念一直都在跟张柳岭聊天,而江月还是老样子坐在后面没有说话,极其安静的听着两人聊着。
张柳岭自然注意到她的安静,视线时不时往后视镜扫去,当然他的视线相当的细微。
车子很快就到江月学校了,江月从车上下来,对两人说:“张叔叔,施念姐姐,那我就先走了。”
施念坐在车里朝她挥手,而张柳岭坐在车里目光也朝她看着。
江月在打完招呼后,便离开了。
施念说了句:“那天画展你怎么没通知我?柳岭,你对江月真好的过分,一直以来都是。“
她重申了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张柳岭对于她的话,脸色很淡:“只是一个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