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更过分了。
张柳岭的手伸进裤口袋里,将她一把给摁住,然后目光冷冰冰的看着她。
江月仰着的脸看着他,不说任何话,只是看着她。
“不要胡乱。”
“那你亲亲我?”
张柳岭深吸一口气,扣着她的手也没有动,他脸色清冷如月辉,却染上了一丝无法挣扎而出的情欲。
江月说:“亲亲我。”
她还是这句话,仿佛他不亲她,她就不罢休。
接着她的身子主动朝他靠了过去,踮起脚尖,脸依偎在他颈脖处,张柳岭感觉她贴上来身体带起的灼热,
她的脸依偎在他颈脖,唇在他下巴处。
张柳岭轻轻溢出一声,他眉头紧皱,死死摁住她的手,低声:“江月。”他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像是在低吟,他额头两侧隐隐青筋暴起,眉头还紧锁着。
江月的身子却是很乖很乖的依偎在他怀中,脸还是侧紧贴在他颈脖,唇在他下巴处,像是腻在他怀里跟他撒娇,没有动一分。
从外面看去就是女孩在男人怀中贴着,乖巧万分,安静的过份,而只有男人面色是痛苦的。
他微屈着身子在那,阴影覆盖在他脸上,他的身子完全容纳着怀中的女孩,甚至在就着她。
而下一秒,他低脸唇含住了她的唇。
江月本来侧着的脸摆正,在他唇吻住她唇那一刻,电光火石间,两人的唇纠缠在一起。
他眉间全是清逸,可此刻眉间的神色,却全都在跟欲望缠绕抗争,跟他那张脸,他的风姿完全不搭。
可是他就是坠落在这一刻,唇用力的吻着唇下的女孩。
他在她唇间泥足深陷。
倪真跟妻子坐在那等着,倪真看着时间,在心里想着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迷路了。
妻子看着他问:“看什么?”
“柳岭怎么还没过来。”
妻子这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手机:“好像有十多分钟了吧。”也觉得奇怪说:“对哦,怎么还没来?”
倪真是说:“会不会找不到路?”
“这边洗手间确实挺远的。”
夫妻两人说一会儿,又聊着别的事情,继续等待着。
而洗手间那边是断断续续的水声,差不多十多分钟张柳岭将江月的手从口袋内拿了出来,他脸伏发丝间。
江月依旧静静的待在他怀里。
张柳岭在那平息着自己的情绪,而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是个男的,来上洗手间的,看到里面有个女人,在门口吓了一跳,站在那不敢进来。
江月这个时候这才从张柳岭身上离开,从洗手间里走了出去,张柳岭却还靠在那,不过很快在江月离开后,他也从墙上起身,站直了身体,也没有看门口的人,而是面色淡漠的去洗手台上洗手。
那人也不敢多看,赶忙去了格子间。
张柳岭在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后,江月正站在外面等,张柳岭在到她身边,依旧没说什么话,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整个人很是沉默。
江月看到他出来后,便最先朝前离开,而张柳岭并没有跟她一起,在她离开后,他只是在后面缓慢的走着。
倪真他们还在等我,不断反复看着时间,正当倪真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时,江月出现了,走到夫妻两人面前:“张叔叔还没回来吗?”
倪真妻子忙说:“江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江月迷糊的说:“我刚刚迷路了,找洗手间找了很久。”
倪真妻子说:“原来是这样,我们也在等你张叔叔呢,他还没有到。”
江月听了后,便应答了一声,然后在椅子上落座。
倪真依旧在奇怪人去了哪里,这个时候,张柳岭终于从餐厅门口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衣黑裤,身姿挺拔走在餐厅像是在走T台,又因为皮肤较白,在一身黑衣的承托下,气质像块冷玉,温雅而清绝,又因为常年在国外,为人也始终保持着国外特有的绅士,却又保持着华人的内敛与谦卑。
他体态很舒展,随便站在那就能够吸引众人的视线。
就连倪真的妻子,都在不自觉被他所吸引,而倪真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嗨一声,无法做到吃醋,因为在男人的眼光下,柳岭确实优秀,这么多年,他们都在相继发胖,往油腻的道路发展,而只有柳岭,人永远如青松如高山雪,人也越发低调沉淀。
江月嘴里咬着吸管看着他从众人的视线下走来,而张柳岭在不紧不慢走了过来后,停在桌边,他先是跟倪真说了句:“抱歉,等久了是吗?”
倪真说:“我还以为迷路了呢?”
他听到倪真的话才随之坐下,面容沉静而克制,对于倪真的话,他淡声说:“找了很久的地方。”
他眉间带着几分松弛,接着,他垂眸,伸手去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我
倪真的妻子笑着说:“看来这洗手间真难找,刚才江月也迷路了,说是找了很久。”
江月看向他,眼睛朝他笑,那笑意有调皮有外人看不懂的意味。
张柳岭扫了她一眼,不过很快他又收回视线,端着咖啡饮了一口。
倪真说:“什么时候叫施念一起吃个饭,好多年都没见了,自从你们去国外,就很少跟她联系了。”
张柳岭眉间带着几分心不在焉,他淡声回着:“嗯,有时间。”
他说了这四个字。
倪真又说:“那我们之后再约。”
张柳岭应了一声。
倪真的妻子又对江月说着话:“江月,你施念姐可是画师界的翘楚,你张叔叔可都是顶尖美院毕业,有他们在,你在这方面以后的路,想必也是一路畅通。”
江月听到倪真妻子在跟她说话,她也立马回着:“我很崇拜张叔叔跟施念姐,张叔叔也教了我很多。”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柳岭盯着桌上的银质勺子,听着她那边的声音。
“你张叔叔啊,现在可是资本家,资本家的事情你还是少学的为好,艺术界适合女孩子。”
倪真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