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我?”
江月说:“上次你跟张叔叔是坐在一起的。”
她表情相当甜美的说着。
王谢看着她,在心里想了很久说:“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江月一听,笑着说:“好啊。”
很快她拿出手机,王谢跟江月的联系方式加上。
在加上后,电梯门也正好开了,江月主动开口说:”我应该怎么称呼您了。“
王谢在心里想,她叫柳岭张叔叔,那么叫他什么呢,王谢说:“我姓王,你称呼我为王先生吧。”
江月乖巧的说:“好的,王先生。”
电梯开了后,江月便最先走了出去,王谢随后,不过王谢立马又说了句:“江月,你是要去学校上课?”
江月听到他的话,立马停住,回头看向他,说:“对的,王先生。”
王谢说:“我正好要过去你们学校跟你们学校的校领导吃饭,我们顺路,你上我的车吧。”
江月受宠若惊,不过听到他的话后,表示喜悦:“好的,谢谢王先生。”
于是早上江月就坐着王谢的车去的学校,江月在到学校门口后,从车上下来,站在车旁边,对王谢再三说着谢谢的话。
王谢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跟花骨朵一样的身子,对于她的感谢,看了她半晌说:“没事,我跟你你张叔叔是朋友。”
两人打完招呼后,江月便离开了。
王谢坐在车上看着江月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他发动了车,车子根本没有开进学校,而是从校门口离开了。
张柳岭还在医院处理施念出院的事情,施念出院后,又回家休息了一天。
在家里休息的施念,对张柳岭说:“柳岭,这几天谢谢你。”
张柳岭在她床边,听到她的话,只淡声说:“没事,好好休养你的身体。”
施念的身体很好,而且一直都很好,很少有重感冒的时候,而这两天,算是十几年的第一次。
两人正说着话,张柳岭的手机便响了,他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王谢打来的,他拿起手机接听。
“王谢,什么事。”
“上次我给你的那份文件你看了吗?”
是一个投资案的事情。
张柳岭听到后,说:“还没看。”
王谢说:“今天有空吗?出来吃个饭?”
他想了几秒说:“看下午吧。”
“好,下午我等你。”
两人挂断电话,施念问:“是王谢吗?”
他握住手机说:“嗯,是。”
“晚上你好好在家休息。”
施念靠在床上说:“好的……”
张柳岭从她身上收回目光,便出去了。
施念的手缓慢抓紧身上的被子。
下午张柳岭去了一趟王谢那,在到王谢定的餐厅后,他到餐厅,王谢看到他就起身打招呼,侍者去给张柳岭开门,张柳岭说了声:“谢谢。”
人就朝着王谢走,到桌边后,他看向他问:“聊公事?”
这个季节,餐厅内开了暖气,所以张柳岭脱掉了外套,放在了椅子上,接着在椅子上坐下。
王谢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端起桌上的水杯说:“就想跟你吃个饭,倒也不是聊公事,知道你还在休假,我可不会这么不识趣,来找你聊事情。”
张柳岭端起桌上的一杯纯净水,笑了一声饮了一口说:“是吗?看来你最近也很闲。”
不知道为什么王谢今天就想跟他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你不会没空吧?”
张柳岭靠在椅子上说:“我要是没空就不会来。”
王谢说:“那就好。”
张柳岭发现王谢今天情绪很不一样,他打量他几眼问:“你怎么了?”
王谢见他问,又笑了笑说:“我能够有什么。”
“你现在看上去有几分坐立难安。”
“有吗?”
“你没有?”
张柳岭紧紧的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着他现在的反应。
王谢笑着说:“对了,很久没见到你家嘉文了?他最近在忙什么?他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国外上大学吗?怎么回来后,一直没去过国外了?”
提到张嘉文,张柳岭脸上的淡笑,更加的淡了,他说:“目前休学状态,正好家里老太太想,也就明年再去国外完成学业。”
“这样啊。”王谢听了后,下意识点点头。
张柳岭打量着王谢:“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嘉文的情况?”
他人虽然靠在椅子上,水杯也在桌上,可他的手没从水杯上离开过,手一直都以舒展伸着的姿势握在水杯上。
“我随便问问,不是很久没见到过了吗?上次你不提,我还真想不起嘉文来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这个时候王谢之前点的菜便被传了上来,两人的谈话被打断,张柳岭也坐端正在那准备着用餐。
“我今天碰到江月了。”
王谢的话一出,张柳岭去拿餐刀的手停住,接着目光看向她。
她住在江南199,我妹也住在那,我今早上看了我妹过来,出门就碰到了她。”
张柳岭本来要去拿餐刀的手,改为拿餐巾,他将餐巾垫在双腿上,淡声说:“然后呢。”
“没想到这么有缘,她好像是住在16楼。”
“所以呢?”张柳岭眼神彻底的淡了下来,看向王谢。
王谢说:“谁给她租去那地方的,听说那地方还挺难租的,是跟嘉文一起住?”
“你还挺关心的。”
王谢说:“就是今天早上遇见,所以想起来问问你。”
张柳岭给沙拉淋上沙拉酱,没再理会他的话。
那几天张柳岭有事,好几天没有跟江月联系,他的事情,自然是张夫人做手术的事情,他跟施念一直都在医院陪着照顾。
好在只是个小手术,手术场面不算特别大,做完出来后,当天就被推进了正常病房,不过张家还是出动不少人,在医院张家来回奔波着。
做完手术的当天晚上,张柳岭跟施念在医院留夜,张柳岭电话响,便从病房出来接听。电话那边的声音传来:“张叔叔。”
十点的时候,张柳岭连着几晚没怎么休息,正是疲惫的时候,听到那边的声音,他站在医院的走廊,脸上的疲惫消散了一些,以为她又要胡搅蛮缠,叹息了一声:“什么事。”
“没别的事情。”她声音慢慢的,带着点小委屈。
“可以想你吗……”那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