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换装完毕,拿着锅铲过来问姜舒好,“宝贝,想吃什么,老公做。”
姜舒好上上下下将男人审视一番。
这男人,穿衣服 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现在穿了一半的衣服,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好看。
“还吃什么吃。”姜舒好小眉头挑了挑,“我觉得今天吃你就够了。”
这男人,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诱人犯错的害虫。
“哦?”陆景七怎么也没想到,一直跟自己没心没肺的女人,今个变化这么大,不仅主动跟他掏心掏肺,还如此--
如果说他闷骚,这小娘们,此时比他还闷骚啊。
不遗余力的勾搭他跟他说骚话。
“别急。”男人的唇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根,“一会喂饱你,我便去洗吧干净了,将自己呈上来,供你随便享用。”
体、盛?而且是男的?
姜舒好的脑海里嗖的蹦出这个想法。
妈妈呀。
真难想象,这个身价千亿的男人,洗吧的白白净净的,给自己做餐盘的模样。
够自己吹牛一辈子了。
姜舒好咽了一口唾液,脸顿时烫红,一股细细碎碎的电流冲击全身而过。
“麻辣小龙虾,在撸几个小串,陆大厨,快去准备吧。”
“还想吃的这么刺激?”男人直接拒绝了她,“不行。”
“你不行?”姜舒好道,“那就简单来个西红柿炒蛋吧。”
陆景七:.....
“女人,你在真是很欠办。”陆景七掐着姜舒好的腰身,“一日不污,你便皮痒。”
姜舒好...她只是重复了一句他的‘不行’,怎么就欠办了。
“今晚给你,都给你。”女人脸色很镇定,一点不因为将要被‘办’而害怕的,“你快点的吧,我都等不及了。”
“恰好。”男人眸色深深,“我比你还等不及。”
林婉儿已经站在门口有些时候了。
她静静的看着厨房里的男人女人互动。
这是她今生第二次有幸看到他的身体。
健硕的胸肌硬邦邦的腹肌,看的她不由眼红。
十八岁那年,她有幸见过一次。
那天她放学后匆匆回家有些内急,闯进洗手间,就看到他果体的样子。
那一刻,她热血膨胀,她想把自己给他。
他却冷漠的推开了她,让她自重。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能拥有他了。
从她六岁懵懂开有男女意识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
奈何妾有意君无情,他不爱她,只是将她当做妹妹。
她痴恋他。
她想得到他。
她为他付出很多。
可他始终不看她一眼。
十八岁生日那年,她派人绑架了他,想把自己真真正正的交给他,做他的女人。
谁曾想,她找到了魔鬼做交易。
那个人是真的想要陆景七的命。
她爱他,只是想要他,可不想要她死啊。
于是,她和那魔鬼谈判的时候,她被侮辱了,被五六个男人侮辱。
她失去了女人的贞洁,失去了子宫,这辈子不能做女人...
他本就不爱她,更不可能娶她,可是他发过誓的,这辈子亏欠她,绝不会结婚的。
可最后呢?
为了姜舒好,他背信弃义,不仅要结婚,还有了孩子。
而她,这十年,一直被那魔鬼纠缠..
这具身体,是她一生的梦想啊。
她这辈子,就是想做他的女人,哪怕实实在在的拥有一次...
“七爷,您怎么能下厨呢?姜小姐想吃什么,我来做。”林婉儿上前。
以前,每次陆景七来乡下探望他妈,她总是精心做最好的饭去伺候他。
这个男人,十指不染阳春水,哪里会做饭啊!
现在竟然为一个贱女人做饭。
陆景七确实不会做饭。
没认识姜舒好之前他是个霸道的男人,从来没想过要去照顾一个女人。
不过他相信以他的聪明才智,对着教程给姜舒好做饭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林婉儿的出现打扰了他的二人世界,这让他有些不愉。
“不用。”男人前一刻还温柔的能滴水的俊脸,此刻冷若冰霜,只差写着“滚”这个字了。
这让林婉儿很受伤。
没有姜舒好之前,他对她就算不爱,但念及她对他的救命之恩,她对他妈的照顾之恩,他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关心照顾。
而现在呢?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啊。
所以,姜舒好你必须死。
“好的。”林婉儿眼底闪过不易觉察的狠厉之色,她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七爷需要随时叫我。”
陆景七背着林婉儿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可姜舒好看见了。
陆景七口中的林婉儿,重情重义,温和舒雅,可她见到的林婉儿--
从初次碰面,便是阴暗可怕。
而现在,那眼底的杀意,更让她打了哆嗦。
与魔鬼共舞。
姜舒好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一个词。
陆景七对她感恩戴德,信任有加,却丝毫不知,自己在与魔鬼共舞。
既然是魔鬼,只有接近她,才能窥探她的真面目。
陆景七好歹是她睡了很久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她要帮他。
“婉儿姐姐。”姜舒好连忙起身,亲密的握住林婉儿的手,“婉儿姐姐,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尝尝七爷的手艺。”
林婉儿下意识的想抽回手。
姜舒好来的第一天,她就警告过她,陆景七不会娶她,不过跟她玩玩。
这女人,跟她之间可没那么亲密,有的只是敌对。
现在这女人对她这般殷勤,绝无好事。
可是林婉儿看到陆景七投过来的眸光,硬生生的将那股厌恶忍下来了,她迟疑而温婉的语气,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姜舒好直接挽着林婉儿的胳膊,更亲密了。
林婉儿雪白的胳膊上,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层疙瘩。
姜舒好见了,不由一笑。
这林婉儿,厌恶她厌恶的可真是彻底呢。
很好。
“我知道,婉儿姐姐对七爷特别好,婉儿姐姐救过七爷的命,对七爷来说特别重要,一起吃个饭怎么了?”说完这一大堆,一口一个七爷,女人最后转向陆景七,又来了一句,“是吧,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的。
雾蒙蒙娇滴滴,任林婉儿一个女人,都心动的。
心里挺膈应恨的牙痒痒,可表面还要装作风平浪静一副温和的模样。
“都过去了,提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