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一张老脸实在没地方放了。
赵之寒更是黑着脸遁了。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妹妹啊。
陆景七道,“赵夫人,既然令千金很享受,男欢女爱你也就别逮着不放了,省的没脸。”
噗。赵夫人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真是,老肝都丢尽了。
“妈。”赵如归见状,着急上来搀扶。
啪~赵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撸在赵如归脸上,“为什么你好好的!为什么你不帮她!”
赵如归捂着脸,眼里蓄满了泪,“妈,我拼死抵抗了啊,我用刀子抵着脖子,只要他们碰我,我就会....难道您....”
众人抬眸,依稀可见赵如归的脖子上,有道伤口,上面的鲜血已经结了疤。
真没想到,赵家收养的这千金,倒是贞烈。
而赵家这真千金,真是---
赵如归赵如归,赵夫人全部心思都盼女儿归,而赵如归不过她这二十年来,思念女儿,养的一个小宠物而已。
现在亲生女儿回来了,这收养的小宠物就失宠了。
虽然有些话赵如归没质问出来,但赵夫人懂,她脸有些挂不住。
但这个强势的女人,又万分不甘,她道,“陆景七,这事没完!”
陆景七妹冷笑。
周身上下顿时寒气四溢,就像整个冬天忽地到来了一般。
呵,真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女人。
陆景七冷笑道,“你是想让赵家的产业被摧毁,还是...令千金的视频,被全世界的人观摩?”
警告,威胁。
不管哪个,都可以要了赵夫人的老命。
“很好。”赵夫人脸黑的堪比张飞,可是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
赵家很强,可陆景七更强,这事真要对着干下去,赵家吃亏。
赵夫人冷哼一声,“这事到此为止!”
真是哑巴吃黄连啊。
赵夫人拂袖走了。
姜舒好睁着萌萌的大眼睛,看了陆景七好几眼,而后,猛地捧起他的脸,吧唧来了一口,“老心肝,你好厉害哦!”
“只是这个厉害吗?”男人狐狸眼眯了眯。
按以往经验,姜舒好听到这样的话,必定说他榴芒。
可陆景七完全忽略了女酒鬼天生爱榴芒的本性。
姜舒好小手扯着陆景七皮带,小手往里探,毕竟熟门熟路了。
“还有哪里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宝贝,别不好意思嘛,我摸一摸。”
“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陆景七:...
他一把摁住女人的小手,不让她守着众人继续作妖,咬牙切齿道,“回家,我让你体验个够。”
周遭的陆家保镖,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这辣眼的画面,他们从未想过,他们尊贵、威严、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大佬主子,竟然有被女人调戏的一天。
关键被调戏了,他没有剁人家胳膊腿的,反而宠溺的不像话。
噗~
敢笑出来的人,只有秦肇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七哥也有这么一天。
“管好你的嘴。”前一刻还温柔宠溺不像话的男人,此刻对着秦肇顿时冰冷无比,“再漏风我帮你缝起来。”
“好,好七哥。”秦肇连忙比划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真是,兄弟如衣服啊。
感受到陆景七身上为秦肇散发的寒气,姜舒好小身子缩在陆景七怀里扭了扭,“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冷了?”
“乖,回家就不冷了。”男人低声温柔道。
秦肇.....
禽兽我七哥。
这是想趁着小嫂子精神被酒精麻醉的错乱,搞人家一把啊。
言辞还这么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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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霓虹正盛。
陆景七抱着姜舒好走出酒吧,一阵风吹来,姜舒好清醒了些许。
她抬眼看了看陆景七。
她怎么就爬到男人怀里了呢?这不是造孽吗?
“那个,七爷,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了。”姜舒好小声的请求,一本正经的。
就跟刚刚发酒疯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酒醒了,忘记自己是什么德行了?”陆景七问道。
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我..我...”姜舒好揉了揉脑袋,她真的忘记了自己什么德性。
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完全清醒的。
只是被夏夜的凉风一吹,暂时清醒了一下而已。
那状态就像回光返照一般,随时可能嗝屁,继续迷糊。
“我,我...”姜舒好复读机一般我的几声,只觉得腹中一阵搅动,想吐。
她硬生生压下想吐的感觉,脑袋往陆景七肩膀上一靠,“大叔,你这是要带人家去哪里?”
再次恢复酒鬼的迷糊模样。
陆景七:....
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拿着没办法的,就是这女人了。
“当然带、你、回、家。”陆景七回。
回家两字是惯有的停顿,让人容易曲解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而姜舒好,也不负他所望,小手在他胸口勾缠了一下。
“回家搞事情吗?”也不知道她小脑瓜里是想到什么画面还是咋的,竟然非常英勇神武气概磅礴道,“我要在上面!”
陆景七:....
事实证明,不能跟一个满脑子有颜色的女酒鬼说荤话。
因为,她会比你更荤。
保镖们不远不近处忠心耿耿的护航,秦肇直接要笑不活。
可是,他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捂着肚子,腰身弓成大虾,内心疯狂嘎嘎嘎。
嘎嘎嘎,这小嫂子,行啊。
陆景七捂着姜舒好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万一将他的尺寸,姿势都掏出来讨论,那就真尴尬了。
姜舒好本身就想吐,这会被捂住嘴巴,想吐的感觉更盛了。
脑袋像是抬不起来一般,她迷迷糊糊的奇怪。
在酒吧驻唱同时推销酒水,她经常喝酒的,她的酒量不差的,这次这是怎么了。
她伸出小手,想掰开陆景七的大手。
可是,双手最终无力垂下。
在酒吧工作为她曾经醉过,有个男人想趁机占便宜,她一巴掌把人家给呼飞了。
现在,她怎么就像残废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无?
没办法的姜舒好,只能伸出软软的舌,在男人的手心轻舔了一下。
放开我呀。
陆景七身体随着这软软又湿糯的动作,身体忽地顿了一下。
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