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舒好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男人如洪水猛兽一般,已抽出腰带,将女人的双手束缚了起来。
“喂,你想干什么?”姜舒好心慌。
怎么有点强制爱的味道。
“干什么?”男人将第一个字念的很重,他的眸子和着深夜一般浓郁,“小野猫,敢抽我?”
“我错了我不敢了。”姜舒好在陆景七面前,向来善于服软。
“你倒软硬皆施...”
女人抽他的时候,那么硬气,抽完害怕他秋后算账又软软的求饶。
这一点,这女人倒和他有几分相似。
陆景七的话忽地停住了。
不对,他恰好跟她相反,他抽她的时候,很硬气,惩罚完她,才会...
“你...脑子真脏!”姜舒好狠狠的瞪了陆景七一眼,她不舒适的扭了扭腰肢,“快放开我!”
“你不也很喜欢吗?”
男人抬眸看了一眼门后。
门后有个挂钩。
他扼住女人不堪一握的手腕,举到头顶,直接将姜舒好挂了上去。
“喂!陆景七!”姜舒好一着急叫了陆景七的全名“你过分了啊!”
他双手卡着她的腰身,微微一用力托举,她便如钥匙扣上的娃娃一般,随着他的摆弄晃动。
姜舒好低头,看着下方的男人踏雪寻梅,她恨不得羞愧的当场去世。
“接下来我会更过分。”
姜舒好:...当初.为什么她要用皮带去抽这头狼啊。
……
夏天天亮的早,凌晨四点天色已经开始放亮。
“来了。”陆萧然道。
他依旧坐在露台的藤椅上,一夜没换姿势。
“我的好二哥,让你久等了。”陆景七道。
他的身上还带着她的女儿香,结束后,他只是给她做了清洗,并没有给自己洗。
“满身纵欲的味道,不能洗洗洗再来。”陆萧然道。
他说这句话时心疼的都要窒息。
他知道陆景七会来找他算账,所以他一直在等。
可不料他如此无耻,让他等了这么久。
他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等的每一分每一秒中,都是噬心的折磨。
明知道是折磨,他依旧让秦中如实汇报情况。
小姐好像被七爷用皮带绑起来了。
小姐叫了一个晚上…
他在露台上坐了一夜,这一夜是无休止的折磨。
明知道心爱的人就在眼前。
明知道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她太贪恋我的身体了。”男人无耻的刺激着他,“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太久了她会找不到我的。”
陆萧然依旧如雕塑。
黑绸蒙眼看不清任何表情。
可是藤椅的扶手,几近被他捏碎。
陆萧然几乎咬碎牙齿,“你不爱她,为什么非要折磨她!”
“因为你呀。”陆景七毫无犹豫的回应。
他的唇贴近他的耳边,“母债子还,难道不应该吗?”
陆萧然不作声了。
是的,这一点,他欠他。
他和他不是一母同胞,而是同父异母。
他的母亲因为他母亲而死,往后二十多年,鸠占鹊巢,他怎能不恨。
“赵小萌这事,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这债,我算你头上了。”陆景七站在那里,“没想到你我之间,还插入了第三方,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是呢。”陆萧然淡淡的回。
俩兄弟都是聪明人。
陆景七知道赵小萌这事,不是陆萧然做的。
陆萧然也知道这事不是陆景七干的。
一个第三方势力,竟然在兄弟俩的眼皮底下,悄然而出,却差不多是谁。
“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这一切吗?”陆景七道,“用你的眼睛,看看你最心爱的人,看看你的对手?”
“明天我就去做手术。”
“祝你手术顺利。”陆景七俯过身体,逼近陆萧然,压抑不住的挑衅,“跟一个瞎子斗,我真的有点胜之不武呢。”
陆景七走了。
陆萧然依旧如雕塑坐在黑暗中。
一阵风吹来,带来夜风清凉。
“谁输谁赢还没定呢。”陆萧然喃喃道。
秦中走出来,“二爷?做吗?”
陆萧然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给我安排手术。”
是呢,他的囡囡回来了,他该亲眼看这个世界了。
……
姜舒好又被那个梦惊醒。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了,陆景七不在。
她茫然的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梦到那个黑布蒙眼的男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而陆家二爷,竟然也是个瞎子。
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姜舒好胸闷的喘不过气来,披上衣服便到外面走一走透透气。
舒园很大,陆家的各位主子都分别有自己的府邸。
比如老爷子老夫人一处别墅,陆七爷一处,陆二爷一处,就连程瑶都一处,连带陆家比较亲近的旁支均有。
简直庞大的不像话。
姜舒好很不幸,又迷路了。
逛来逛街,她都不知道逛到谁的地盘去了。
她是私自出来的,不敢呼不敢叫,后来索性窝到一处假山后。
和陆景七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还是先休息一下,待天亮,有了人出没,她再问问路自行回去吧。
今晚夜色尚可,有风,很惬意。
姜舒好就歪在假山上,想那个梦,想和陆景七的对垒。
那个梦很奇怪,而她对陆萧然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可当她想起和陆景七造爱的过程--姜舒好嘤咛一声,直接软了。
虽然她并不爱陆景七,虽然他和她只是买卖关系,但真的..
很舒服。
姜舒好正胡思乱想着。
一双手伸过来,忽地扼住她的脚怀。
冰冰凉凉的触感,顿时吓得姜舒好魂飞魄散。
她张口就想叫。
却被那人一把捂住嘴巴。
“乱叫我弄死你。”
姜舒好:....这狂拽不羁的声音,可不就是那个经常动不动弄自己的男人--陆景七吗?
“你是鬼吗?”姜舒好道。
大半夜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不做亏心事还怕鬼敲门?”陆景七邪魅的盯着她,“跑这跟野男人约会么?”
“光你一个人我都要撑死了,还约个鬼。”姜舒好没好气伸手去推陆景七。
按以往经验,她绝对挣脱不了魔爪的。
可是没想到,这次随随便便一抖--
像是抖糠一样,顿时将男人抖了下来。
男人摔落地上,嘴里发出嘶嘶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都将姜舒好吓了一大跳,“你是纸糊的吗?”
没有男人愿意被说不行。
哪怕至死时刻。
一股可怕的气息,顿时从男人身上升腾起来。
“我现再就办了你。”
姜舒好顿时收敛眼底那份嫌弃,换做甜甜的服务式的笑容,“七爷威武,七爷最行。”
“少废话,拉我起来。”陆景七对着姜舒好伸手。
姜舒好审视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他不行到需要她拉的地步了?
“我只是受伤了,伤口疼。”男人面对姜舒好质疑的眸光,脸色很黑,“我那里很行。”
“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