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怎么了?”莘哲茂和莘鸿晖说话,忽然间,莘鸿晖的脸色就不一样了。
“没什么,我去找你爷爷。”莘鸿晖拿着台套就走。
莘哲茂看着父亲的背影,自从在莘舟和白宴秋那里吃亏以后,不管是外城还是内城的生意都受到了打击。
现在还能撑下去,可赚取晶核的速度有限,根本应付不了父亲的挥霍。
而且他为了自己的异能,需要高纯度的晶核,这些都不便宜。
这些都是白宴秋还有莘舟一句话造成的,如果……真希望他们回不来。
父亲现在想要接手黑鹰的想法,他很理解。
黑鹰不是看起来辉煌的小基地,听说他们基地里黄金还有晶核都是堆积如山的。
能看到的黑鹰已经很壮观了,黑鹰在外城的产业更是惊人。
放在明面上的几家店铺,晶核买卖中心,这些都是黑鹰的。
但是外城有很多铺子都是黑鹰名下的,没有用黑鹰的名字罢了。
听说白宴秋手里还有很多外城的土地,如果世界和平的话,按照第一基地现在的发展,那些都是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样巨大的财富,谁看了都动心,更别说已经把这些放进自己口袋的莘鸿晖,他一直以为这小队从里到外都是他儿子的。
“父亲加油啊。”莘哲茂没有贸然跟上去,但是他希望莘鸿晖能梦想成真。
他知道莘鸿晖放不下他基地负责人的身份,只要他得到黑鹰,忙不过来的时候,黑鹰就是他的了。
得不到也没关系,他可以趁着黑鹰主力人员不在的时候悄悄发展自己。
听说白宴秋有个弟弟,叫林殊宴,深受白宴秋的喜欢,如果能和他打好关系的话,这段日子外城的人看在他的份上不会为难自己生意了吧。
相比于莘鸿晖得到整个黑鹰,莘哲茂觉得自己计划能成功,已经打听到林殊宴明天会去外城。
莘哲茂到了黑鹰,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进不去,哪怕证明了自己是莘舟的父亲,莘老的儿子。
门卫的人被林老嘱咐过了,别人想进入黑鹰很简单,但是莘鸿晖就不行,他很难进来。
此时的莘鸿晖已经满肚子的火气了,被人带到一队以后,看到悠闲的林老,他努力压抑自己的火气。
“小莘啊,你父亲在楼上,你等他一会。”林啸戚说道。
莘哲茂走到林啸戚的面前,听说整个黑鹰一队就剩下两个老人一个孩子。
如果他在这里做点什么,也没有多少人怀疑他。
林叔淡淡看了眼莘鸿晖,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意不像是假的。
“林老,我是来找你的。”莘鸿晖恭敬地说道,“想必我来找您的本意,您也知道,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林老,但是希望林老能放过我。”
“小莘啊,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压你吗?”林啸戚笑了下,“你既然直接说了,那么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你什么时候把门口的那些人撤回去,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老爷子,这本来就是……”莘鸿晖虽然内心充满恶意,但这里毕竟是黑鹰小队的范围,他什么也不敢做。
“不管这是谁的黑鹰,都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已经很照顾你了。”林啸戚笑着说道。
“如果不能撤掉外面的人,那你就回去。”林啸戚看了眼身后的林叔。
林叔身上的异能能量直接冲着莘鸿晖去了。
莘鸿晖的异能一般,感觉到林叔的能量跟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为了不丢人,莘鸿晖蹭蹭蹭地往后退,直接退出了一队的大门,他才轻松了很多。
莘鸿晖不甘地看了一眼,目前为止,他到过的地方只有黑鹰的一队。
他不愿意放弃自己垂涎已久的黑鹰,他安排的人继续看着黑鹰。
莘济从楼上下来,林啸戚笑着看了眼:“你这儿子,野心不小。”
“不管了,现在我没有空来管,只要莘舟能活着回来就好。”至少他们家有一个正常的人。
林啸戚觉得莘鸿晖现在还有心思注意黑鹰完全是生活得太舒服了。
所以又给莘鸿晖找了麻烦。
莘鸿晖的日子苦不堪言,甚至其他负责人都开始对他有意见了。
这时候莘鸿晖才认识到自己这点能力没有办法和林啸戚对抗。
他立刻撤了黑鹰附近的人,还想亲自去黑鹰找林老道歉。
上次他还能进入黑鹰,不过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进不去。
基地高层针对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孙修永不满地他工作的进度,所以孙修永让他回家休息两天。
在家休息的莘鸿晖牙龈都咬烂了,把自己所有安排出去的人都撤回来。
“果然老头子才是这个基地里最厉害的吗?”莘鸿晖已经意识到,或许自己还没得到黑鹰小队,自己现在的工作也保不住。
“唉,这日子轻松很多了嘛。”林啸戚笑眯眯地喝了口茶,外孙女留下来的物资里有不少极品的茶叶,是他喜欢的。
“我看不一定,外面还有一个对你外孙虎视眈眈的家伙,你别说,你外孙女说小宴,就吸引变态,这话真没错。”
莘济笑道。
林啸戚瞥了一眼莘济说道:“你懂什么,孙家那小子是冲着小宴来的吗?明明冲着小白去的,就他那点花花肠子,连他爸都瞒不住。”
“啊嘁!嘶。”在办公室里工作的孙尤打了个喷嚏,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又捂住自己的肚子。
莘舟那臭小子是真狠啊,他这一受伤最起码有小半个月不能出现在林殊宴的面前。
这还怎么打好关系。
元宵节那天孙尤知道林殊宴也要出去,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地去见林啸戚。
没想到林啸戚身边还跟着个人,是当初林殊宴刚到基地时候身边跟着的高手。
“小宴好久不见啊。”孙尤这段日子跟在孙修永身边,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表现出自己的真诚和善。
林殊宴戒备地看着孙尤,这可是姐姐说的,最不能接近的变态。
祝剜拉过林殊宴,他横插一脚,直接到两人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