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竺芊曾经和安高易出席过一次宴会,当时真的是全场夺目,举办宴会的女主人笑意都僵硬在脸上,任凭谁的风头被抢了能高兴?
黎竺芊洋洋得意,她很享受别人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的感觉。
可是她不知道,这让基地的贵妇们对她不喜。
甚至还有人吹耳边风,所以当安高易的仕途越来越难,根本想不到是黎竺芊给他树敌。
沈筠一边收拾一边对沈宁说:“你在黑鹰小队好好工作,母亲也会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咱们未来的生活不会差。”
想到安高易的财产被她动过的手脚,她都离开安高易这么长时间了,安高易都没有发现,可见安高易根本就没有往钱财方面想过她会动手。
安高易现在还沉醉于他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呢。
胡先生倒是一直跟她透露过进度,快了,再有两个月,她就能看到安高易倒霉的样子了。
沈宁第二天去黑鹰训练的时候,顺便带上了自己的东西,她先把东西放到宿舍,她和魏莎莎一个宿舍,但是她发现,她们的双人宿舍竟然被隔断了,一人一个小房间。
这刚好方便了沈筠,她不喜欢和陌生人一个房间。
沈筠放好东西去训练场的时候,发现魏莎莎已经到了,看她的样子,已经训练了一会了。
她瞧了眼墙上的时钟,这个女人她不知道休息是什么东西吗?为什么要这么拼。
沈筠按照自己的节奏热身,现在她的体力能跟上二队的人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魏莎莎凑了过来:“你好,我是魏莎莎。”
“沈宁。”以后都是一个宿舍的,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不好。
魏莎莎羡慕地看着沈宁:“听说你是治愈系的异能,这异能很稀少,真羡慕你。”
魏莎莎是真心羡慕沈宁的,如果她也有这么珍稀的异能,莘舟队长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沈宁不以为意:“我的治愈系异能不算什么,一队的沈星源的治愈系异能可比我厉害多了。”
听到一队,魏莎莎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听说一队的副队长是个女人,我怎么没有见过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沈宁想了一下说道:“是一个聪明,漂亮,强大的女人。”
魏莎莎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在沈宁的嘴里听到这么高的评价,如果男人说这样的话魏莎莎不会相信,但是同为女人说出来的话,魏莎莎压力很大。
沈宁只觉得魏莎莎这个女人有些奇怪,但是徐金来了以后就不给她多想的时间了。
投入到训练之后,她想得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能休息一下。
等一天的训练结束以后,沈宁瘫倒在地,一点也不想动了。
可神奇的是,魏莎莎竟然还有精神去和二队的人打好关系。
沈宁躺在地上看着魏莎莎去找徐金,她不明白非常不明白,这个女人不会累的吗?
徐金其实对魏莎莎挺有好感的,很元气的一个姑娘,训练完了以后魏莎莎又找了过来。
魏莎莎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过莘舟了,就连一队的人也没有见过。
“徐金队长,我好久没有见到一队的人了,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啊。”魏莎莎问道。
徐金的脸色黯然,魏莎莎这么问一定是看上了一队的人了,就是不知道看上了哪个人。
“一队好像是出任务去了,他们出任务都是跟基地合作,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徐金三言两语地把事情掩盖了。
“那有没有说莘舟队长什么时候回来?”魏莎莎问完了以后脸上带着羞红。
这下就算徐金也知道了魏莎莎的心思,不过他也没有戳穿,只是放下了对魏莎莎的那点心思。
“不知道,队长的事情我们也不敢问。”徐金简单地应付了两句以后就闭嘴了。
沈宁不想听,但是他们的声音真的好大啊,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
她现在明白了,魏莎莎问白宴秋的事情,就是看上了莘舟。
她啧了一声,艰难地起身,难怪那么有精力呢。
她一边往家的方向走,一边沉思,看上谁都比看上莘舟靠谱,当初她那样的条件追了两年多莘舟都无动于衷。
想到最近在莘舟手上天天出现的粉色小皮筋,他们黑鹰一队能用上这个的只有白宴秋了。
魏莎莎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莘舟。
莘舟要那么好追上,现在黑鹰的女主人早就是她了。
而且见过白宴秋以后,很难再看上别人了。
曾经她也想过凭什么是白宴秋能站在莘舟的身边,哪怕换一个人也好。
可是思来想去的,除了白宴秋竟然没有人能配得上莘舟。
她又反过来一想,整个第一基地有谁能配得上白宴秋,挑来拣去的,沈宁发现没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白宴秋包括莘舟。
这更让人生气了。
沈宁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发现沈筠被一个人扶着,连忙冲上去。
“妈,你怎么了?”沈宁担忧地看着沈筠。
沈筠安抚她的情绪:“就是雪天路滑,不小心摔着了,还得多谢这位好心的邻居扶我回来,不然的话,我现在还倒在雪地里呢。”
沈宁连忙从男人手里接过沈筠,然后很感激地看着男人说道:“非常感谢您的帮忙,您有什么条件可以随便提。”
梁翌摸了摸脑袋:“我就是看到了随手帮忙,真的没想要什么好处,既然有人接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走掉了,沈筠叹了口气:“你啊都把人给吓走了。”
沈宁迷茫地看了沈筠一眼:“没有吧,我就说感谢一下啊,又不是讹他的钱。”
然后扶着沈筠往家里走:“先进房间,你别担心,我现在异能增长了不少,你的伤没事的。”
“哎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是一个异能者了。”沈筠拍了一下脑门。
沈宁:这是亲妈。
她用异能检查了下:“扭伤有点严重,不过没有伤到骨头。”
她的异能覆盖在伤患处,沈筠只觉得冰冰凉的感觉,她的脚腕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她摸着沈宁的脑袋:“真厉害。”